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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完全不一样啊。”“不过,”他笑眯眯地补充,“他们两个的内裤尺寸倒是完全一样。”秦一行:“……”第5章度假山庄依山傍水,还临着喻家的马场庄园。早上起来吃完早餐,宋棠提议去马场骑马。江白鹭一个平民百姓,缀在这群贵公子身后,也从俱乐部里得了张高级会员卡。一行人入了庄园,便有人过来领他们去换骑术装。会员在俱乐部里有私人更衣间,江白鹭坐在沙发上等衣服时,看见宋棠进了岑戈旁边的更衣间里。没过多久,经理亲自给他送过来崭新的骑术装。江白鹭抱着衣服进更衣间里换,恰巧与从更衣间里出来的宋棠错开。岑戈背对着更衣间的门脱衣服,宋棠轻手轻脚地进来时,入眼就是岑戈结实宽阔的后背。他舔着嘴唇,双手覆上对方的肩头,用自己温热的胸膛贴上岑戈的裸露的后背。岑戈烦不胜烦,只当是江白鹭还不死心,反手捏住对方细细的手腕,往前拖过来。却看见宋棠披着轻薄的白衬衫,胸膛前的扣子一粒也未系,吊着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注视他。他当即就寒下脸来,“出去。”宋家势力和岑家旗鼓相当,宋棠从来都不怕惹怒岑戈。听见对方的话,不仅没有乖乖退出去,反而顺势扶着岑戈的大腿跨坐上来。岑戈心中的嫌恶更盛一分,正要抬手将宋棠丢到地上去,余光却瞥见宋棠衬衫下未着寸缕的双腿。他漫不经心地转开视线,脑子里却浮现出江白鹭那两条漂亮笔直的长腿来。几乎是同一时刻,仿佛终于抓住男人的把柄般,宋棠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来,凑到对方耳边呵气如兰,“岑戈,你还说你不喜欢男人?说你对我没有感觉?你裤裆里的东西已经出卖了你。”岑戈眼神冰冷,拨开宋棠起身。江白鹭坐在大厅里和秦一行说话,所有人都已经换好衣服,唯独迟迟不见岑戈和宋棠出来。喻均麟正要让人去叫,所有人就看见,岑戈和宋棠一前一后出来了。开的还是同一扇门。前者穿着黑色的骑术装,蹬着一双高筒马靴,走路时气势浑然天成。后者却穿着轻薄的衬衫和马裤,领口凌乱大开,脸上神情愉悦。宋棠喜欢岑戈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情,岑戈不和男人上床也是圈内四处传遍的消息。宋棠没少做出过像今天这样的引诱行为来,却唯独今天没有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来。众人面色如常,心中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江白鹭将宋棠的表情看在眼里,一行人往跑马场的方向去时,他慢吞吞地落到岑戈身侧问:“你们刚刚在更衣室里做什么了?”岑戈轻嗤,“除了换衣服还能做什么?”江白鹭回答得很快:“除了换衣服,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男人面无表情地垂眸,却在看见他眼底掠过状似受伤的情绪时微微怔住,而后当着其他人的面,抬臂搂过他的肩膀,冷笑着勾起唇角,“江白鹭,你只是想爬我床而已,不必再刻意做出一副深情模样来给我看。第6章几个少爷都在马场里养了自己的马,秦一行也有一匹马,是喻均麟送给他的。他牵出来,让给江白鹭骑。宋棠却骑着马过来,像是笃定他不会拒绝一般,“袅袅,你要不要跟我共乘?”对宋棠心思毫不知情的秦一行,二话不说就将江白鹭推了出去。江白鹭看一眼宋棠骑的马,一匹毛色光滑发亮,高大健壮的公马。驯马师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劝说:“公马性子烈,宋少不如换一匹漂亮的小母马?”宋棠当即就拉下脸来,“马是我养的,我想骑哪匹就骑哪匹,还轮不到你来管。”末了,再转过头来看江白鹭时,又恢复成微微含笑的神情来。江白鹭神色如常,正要抬脚踩着脚蹬翻身上去,却被宋棠按住了,语气听上去似乎隐有不满:“你坐前面来。”说起身高来,江白鹭178的身高放在男人中间已经不算矮,当然,像岑戈那种混了白种人基因在身体里,直直逼近190的身高要另当别论。明眼人却能看出来,宋棠还要比他矮上一点。他没有揭穿对方,顺从如流地翻身跨坐到宋棠身前,同时不动声色地微微弓起背来。宋棠一双手穿过他腰下,握住公马的缰绳,侧面瞧过去,就像是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江白鹭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察觉到,对方直接松开了握在缰绳上的一只手,堂而皇之地搂在了他的腰上。他微微皱起眉来,正要侧过脸来询问时,就瞥见岑戈骑着一匹漂亮的枣红色纯血马,抬起眼睛望过来。宋棠变本加厉,径直将下巴搁到他的肩头,微微歪着头,做出一副温情脉脉耳鬓厮磨的画面来。江白鹭神色自若,任由宋棠搭着他演戏。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岑戈脸上,看见男人皱眉的动作时,他瞟一眼身侧的宋棠,果不其然又在对方嘴角看见浅浅的自得。岑戈的视线并未停留过久,便转头去和身旁的喻均麟说话去了。喻均麟约他赛一场,岑戈挑眉应下来。两人策马走到赛道上,却听见后方传来一声高昂的马嘶声。两人循声回过头去,看见宋棠骑的那匹公马跺着马蹄,像是受了惊般,陡然就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朝前方赛道上奔过去。站在赛道外辅助其他人上马的驯马师完全措手不及。岑戈和喻均麟骑马追出去,抢在马发力狂奔前,将受惊的马拦了下来。健壮的公马扬蹄嘶叫,差点将马背上的江白鹭和宋棠甩下来。驯马师战战兢兢地赶过来,喻均麟下了马,劈头盖脸就对他们一顿训。岑戈拉住缰绳,将马安抚下来,“下来吧。”宋棠白着脸色,伸手覆上岑戈的手背,一双桃花眼微微发红,“我腿软,你扶一下我。”岑戈不耐烦地抽回手,转身大步往回走。马缰没了人牵制,宋棠担心马又发狂,慌忙从马背上爬了下来。两个往日里老跟在他身边转悠的纨绔子弟,连忙上前来搀扶他。放在平日里,宋棠心高气傲,绝不会在旁人面前示弱。只是眼下,他是真的有些害怕起来,也就任由着那两个人围着他献殷勤。江白鹭靠在马背上,稍稍缓过自己跳得有些厉害的心脏,正要从马背上翻过来时,冷不丁地想起来马受惊前,宋棠扬手去拍马的动作。公马虽然性子烈,但是受驯的公马也不会仅仅因为宋棠的那一掌,就变得狂躁起来。假如真的是烈马,那么早该在宋棠或是他爬上马背时,就将人从马背上甩下去了。江白鹭思忖片刻,眯起眼睛来。这位宋家少爷,可真是个疯子。男人淡淡嘲讽的声音将他拉回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