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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蛇居 bySameda

    Part.1

“哥哥~~不要去啦~嗚~~~村長說不可以靠近的~~~~~”

我轉過頭,望著弟弟哭得髒兮兮的臉,扮了個鬼臉:“膽小鬼!怕的話就不要跟過來,我一個人去好了!”我繼續往前跑,頭也不囘地往前跑……

我今年十二嵗,住在這個和外界幾乎隔絕的山谷裏,剛才跟在我後面的是我弟弟,六嵗。現在我要去冒險,去那個山裏人從不敢靠近的地方,如果有龍的話,我就會打倒它而成爲村裏的勇士!越想越帶勁,不覺閒就得意起來了——因爲,我就快是勇士了!大家都是膽小鬼,包括我弟弟,之前還說不管哪裏都跟著我的,現在卻哭閙著想回去,真是太沒骨氣了!

樹一棵棵被我甩在後頭,離家也越來越遠,不知道弟弟有沒有跟來……可能已經回去告訴媽媽了吧,哎~~~~我並沒有因此而改變主意,而是更堅定地往前走著……天漸漸暗下來,我的腿也軟了,步履不知不覺閒放慢下來。不管怎麽說,終于快到了,心中不免小鹿亂闖——怪物到底長什麽樣呢?一面好奇,一面靠近我要去的禁地……

“是山洞!”跟村裏長老描述得差不多嘛,以前肯定也有人來過,哈哈,真不知道我是第幾位勇士咧。

很一般嘛,沒有更恐怖的東西嗎?還我還那麽期待~~~~該死~詛咒那些愛亂傳的人!沒有預期的恐怖,我甚是失望,本以爲這次回去可以對夥伴們炫耀呢!

噫?什麽聲音?有東西過來了!不會錯的,山裏人耳朵都特別好……但現在,我突然害怕起來,向山神祈哆@不過只是我的錯覺。可是並不如我想象的那樣,地上黑壓壓的一片逐漸向我遊動過來……我慌忙揉著眼,想看清來的都是些什麽東西。我看到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地上,山洞壁上,覆滿了蛇!它們……它們肯定不是來歡迎我的!實在不妙,我拔腿就往回跑,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鬼地方!

洞口的地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了那麽多條,我有些絕望,但性命攸關豈能就此罷休!管它天王老子的,我一個勁地往前沖,根本管不了腳下踩到了什麽,也不知道被蛇纏住或者咬傷了幾次,眼看就要到洞口了……“可惡——”實在有夠背的,竟然被石頭絆倒了,絕望又多了一份,淚水已經從眼睛裏跑出來了,慌忙下也沒顧著站起來只是用四肢不斷地往前爬!嗚嗚嗚~~~誰來救救我~~~腳上纏著的蛇越來越多,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這時聽到洞外哭喊著的聲音:“哥哥~~~~”人在洞口的我擡頭看見了自己的弟弟,“救我救我……快……”沒人過來,膽小的弟弟哭著逃開了,數不清的蛇把握重新拉了回去……我可能已經預示到剛才將是我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家人了……

Part.2

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冒險的感覺,恐懼在整個心中蔓延開來,十二年——也就是我的一生了。我緊閉招雙眼,想甩開這樣糟糕的現實,仔細想想,被蛇咬死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罷了,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有蛇竄進了我的衣服裏,在肌膚上滑行,癢酥酥的,當然也很怕。不知道什麽時候它會給我一口,一條蛇纏繞在我脖子上,它大概想勒死我。嗚嗚~爸爸媽媽~~我死定了啦!他的牙摩挲在我纤細的脖子上,意外的沒咬死我,而是用牙輕輕咬上了我的脖子。除了脖子,胸口、腹部、大腿、小腿都有蛇纏繞著,更是有好幾條纏住了我的四肢,讓我動彈不得。它們用牙齒輕咬著我身上每一寸肌膚,大腿被側和下腹都受到同樣的待遇,痛但不致死。

頃刻后,身上沒有一処沒留下蛇咬后的痕跡,儅身體内部有急躁不安地感覺的時候,它們卻紛紛撤去,留我一個人在地上攤著……

莫名其妙地想被碰觸,從下體的地方好像生出了一只猛獸,可望再次被蛇啃咬,剛才也許沒想象的那麽坏。雙手已經被鬆開,爲了解除這種燥熱,我猴急得扯掉了上衣,拼命地抓撓著胸前騷癢難耐的兩點,抓破了,眼看者自己把胸前抓出了一道道的紅杠。接著,不耐地將手伸向了無恥的部位,自從被蛇纏繞招啃咬的那一霎開始,下體就已經勃起了……我也不想再這樣危機的時候還有生理反應,但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身體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欲望根本不受控制!躺在地上,扭擺著腰,讓地面摩擦被蛇咬過的地方,越摩擦心中那份火越是不能熄滅。手不停地taonong著腫起來的部位,想就這樣一瀉千里。這時候,一天巨蟒游了過來,挽住我的手,讓我不能就此解放……

“脫掉身上的東西。”一個聲音直接傳到了我腦中,望眼四周是一個人也沒有,我開始懷疑自己已經在恐懼下產生幻聼了……“快!脫掉!”大蛇正死瞪著我,讓我害怕得連忙脫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因爲燥熱的緣故,動作自然很慢。相較之下,大蛇的動作卻是那麽神速,在roubang跳出的一霎那就被它用尾纏住了,並不住地搖晃起來。這無非是一種煎熬,鈴口被蛇用尾的尖端塞住了,想射根本不可能!現在不僅僅是這條蛇,其餘的都一同向這邊游過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數量……又被纏繞著了……

“不要~~~~~”拼命想掙脫,但不管掙脫到哪裏也全都是蛇。大蛇不知道去了哪裏,過來的全是一米左右的小傢伙,它們像繩子一樣綁在身體可以綁的地方,我哭了……太可怕了,現在我一點也不想做什麽見鬼的勇士!一條蛇用它噁心的舌舔食我流下的淚水,一條照樣纏繞在脖子上,那種緊迫感窒息感,讓我只能從喉嚨裏擠出不成句的單音。胸前盤繞著的幾條在咀嚼我先前抓得緋紅的突起。

“啊啊啊啊啊————“左邊的凸起傳來劇烈的疼痛,視線越過脖子上的蛇,看到左胸正流淌著鮮紅的液體……似乎瘋狂了的蛇把血一點一點吸進了嘴裏,用蘸上我的血的牙齒繼續在我身上咬出流著鮮紅血液的小眼……加上酥麻的感覺,我擡高了腰,任由蛇鑽下去肆虐我背部的肌膚。

一直的一直,最難以忍受的還是下腹部以下的地方。roubang有幾條小蛇並排纏繞著,它們一松一緊地擠壓我的roubang,讓欲望一陣陣地磨練著我的意志,想要射出,但卻好像有東西堵住了,怎麽也得不到釋放……

原來有一條極小的蛇鑽如了鈴口,它的頭就在roubang的頂端搖晃著,下半身就沒入了roubang裏,讓roubang看起來粗了一圈……難怪,射不出,不可能射得出的。小蛇身子一彎,roubang就像要斷掉了一樣……小蛇伸縮著讓欲望在爆發的邊緣來來回囘……

我用手想撥開進入鈴口的異物,不想,踫到的卻是成堆的小蛇……之前沒有實感,所以沒有如此懼怕的,現在……才明白,在下体纏繞著的數量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手根本無法靠近……既怕被蛇咬傷,又怕這難忍的欲望,我到底該怎麽辦~~~

溼溼滑滑的觸感來到臀瓣閒的部位,在周圍游走,又在咬了……每一次被咬后就感覺一切越清晰越敏感,後面的小洞四周肯定到處都是蛇咬的痕跡,沒有一條光顧越來越火熱的小洞,小洞裏像點起了一把火,燃燒著理智……不管是什麽,請把我從這無底的火熱中解放吧!也許是内心的願望太過強烈,事情就真如我想的那樣了。幾條蛇胡亂地往裏穿竄,感覺一下子膨脹了起來,裏面像要被脹裂了,儘管已經如此模樣,還是覺得只要有一絲空隙就不滿似的。我開始扭擺起自己的腰臀,乞求更多的摩擦。

“啊————————”它們……它們銳利的牙齒正在我的内壁上摩擦並留下痛楚,我似乎看到内壁血rou模糊的模樣,不敢多想又不得不想,這就是我目前的處境!比之前更加殘忍的咬法,產生更催情的效果,當然……痛楚也加倍了。

不久,在我後面的小洞裏,一條條進去的小蛇拼命纏在了一起,他們互相扭曲著捲動起來……露出牙齒磨擦著……胸前的也一直未停止動作,臉上同樣被肆虐著,耳垂已在滴血,久久張著喘大氣的嘴,邊上留下銀絲……兩個小球和粉紅小點也不堪入目。

這樣的狀況不知持續了多久,在我回想起來有幾個世紀那麽長。欲望被活生生地玩弄著,最終暈過去不省人事……如果可以選擇,我會選擇早點暈死。

Part.3

傳進耳朵裏的有山閒的美好——水聲蟲鳥聲,錯雜在一起成爲大自然看不見的魅力。這時候我總是立馬起身,伸伸懶腰幫忙做做農活……我本是打算一躍而起,卻從身體各處傳來不可言喻的痛楚。身上只覆蓋著幾塊爛布,我知道那是我衣服的碎片,這些東西讓我明白了不能讓自己接受的現實……我的“勇士”經歷……

低頭看到自己略帶紫色的roubang,不清楚是挺立著的還是怎麽的,奇怪。望了望自己的上身,乳頭的顔色格外有精神,而且豔到驚人的地步,慾滴血的樣子。全身上下的肌膚除了上面的紫色小點外,都變得比以前白皙,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一般。這些地方的痛楚大概已經在我昏迷的時間裏褪去了,再看看四下沒有了那些可怕的傢伙,心中暗喜。儘管現在沒有衣物可覆身,可我也不那麽在乎了,沒有衣物造成的羞恥和那時候比起來,簡直……現在想到之前的狀況不免捏了把冷汗,我搖搖頭盡力不去回想。

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準備大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陽光就在前面,自由就在前幾米処的地方,我簡直想歡呼著飛奔回去。想歸想,我並沒有如此去做,因爲我可不想引來那些傢伙,再遭受一次那樣可恥的待遇。

輕輕地,我終于出來了!雖然還沒遠遠地甩開那些噁心的蛇,但我已經是心花怒放,樂得要飛天!拔開草叢,我用不慢地速度前進著,用山裏人的知覺尋找著回家的路……

“呃……乎——”可能是自己昏睡太久的緣故吧,老感覺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平日裏走這樣的路完全是輕而易舉,現在只覺全身乏力。

“嗯啊,嗯……”越來越乏力,全身都感覺不同于平日,兩臀辦閒漸漸燃起了熟悉的熱度……

可能,可能是生病了。我相信這樣的小病是死不了人的,仍然堅持前進。水流的聲音?對了!一直往下就能找到村莊了!好想快步前進,但身體的異狀讓我寸步難行。我停下腳步,向檢查身體的變化,或者,疏解欲望……手撫上異常燙人的roubang,想戳揉它讓它解放,可它卻不爭氣的只在尖端滲出點點“珍珠”,沒有一絲要釋放的預兆。體内又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促使我的手伸向後面的私密処……飢渴的xiaoxue一張一合的收縮者,吸附著自己的手指,即有彈性的xiaoxue竟然分泌出粘稠狀的物質,讓手指的進出變得更加容易……嘖嘖地進出聲中伴隨招嬌哼,完全不似自己的聲音一般,連自己聼了也會掉入欲念的漩渦……全儅這不是自己的身體,用赤裸裸的肌膚在四周的樹丫上磨擦者,想追趕那份皮rou縊裂的快感。

手指努力的進進出出,但慾火始終得不到疏解,我用肘撐起已經在地上磨擦得紅彤彤的上半身,雙膝跪在地方,抓起身旁的樹丫,伸向了不知滿足的xiaoxue……

慾火的點燃,致使我放棄了前進的念頭,充滿者婬靡氣氛的黑暗世界裏,望不到盡頭……嘩啦啦的水聲就指向村莊的方向,可惜此等的煎熬使我寸步難行,我久久地淹沒在得不到滿足的欲望裏……更沒有注意到靠近的獵人們……

Part.4(註:開始換著人稱寫了^o^)

“嘿,聽到什麽沒有?”一個耳朵特別尖的獵人向同伴問道。

“沒有,什麽也沒有,你走快點啦,老婆孩子還在家等著我呢!快走吧,這偏僻的地方有誰啊,閙不好是只野獸,有你受的,還是走吧。”説話人大致三十幾嵗模樣,聽説話,是個養家糊口的老實漢子,一心想者早些把打到的東西拿回家給家人吃上一頓飽飯,哪能一路上東張西望?

“還去看看吧。”此人語氣穩重,可能他們其中比較年長的大哥。“鄰村不是有孩子丟了嗎?説不定……”大哥心腸還蠻好。

“是呀,看看去。”其他幾人也隨聲附和起來,當初堅持快趕路的人也有些站不住腳,想想人家丟孩子的挺可憐的,於是也決定跟著大夥一起去瞧瞧。

“這邊這邊。”

這裡的路不但跟個迷宮似的,還有無數的爛樹丫擋了路,腳下根本沒人明顯的道路,連被人踩過的影子也看不見,最先聽見聲兒的人盡力走在前頭開出一條道路來,讓後面的緊跟著他。

走著走著,就聽見前方有水流淌的聲音,不算響亮,所以很容易從中聼出夾雜著另外一種異常的呻吟聲……距離呻吟發出的地方越來越近,呻吟越來越清晰,獵人們都莫名地緊張了起來,更加小心翼翼地靠近著……

走在最前面的人扒開了最後一縱樹叢,咕嚕一聲,口水下嚥的聲音。他隨後便怔怔地站在那裏,定住了許久沒有動靜……

後面的人不明白前面的人爲什麽停下,前面的人也沒有吱聲,跟上來的獵人們一個個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圍在了帶路的獵人周圍,眼睛怔怔地盯著,盯著被扒開的樹叢前方的……

獵人們看著這有著人形卻和腥擞兄?灰话阃饷驳纳?铩??⑼?愦笮〉纳碥|,皮膚白皙得似乎可以看到底下埋藏的青色的血脈,這樣的白皙裏又透露著淡淡的粉紅色,頭髮是銀色的,又好像帶有金色的光輝,不管是細膩的肌膚還是湝的金色發絲,沒有一樣是這個野蠻的大山裏該有的。而且,這個尤物現在正用一根小樹枝抽插著自己後面的小洞,發出婬糜引人犯罪的呻吟,是難受還是在享受?聽著那嬌媚渴求的聲音,獵人們感到下體一陣火熱。

“原,原來……不是……那……那孩子啊。”首先囘過神來的獵人不清不楚地說,腥酥皇屈c頭表示同意,被魅惑住的獵人們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眼前的尤物,並不是因爲覺得這未曾見過的生物有多危險,只是整個人都被定住了,被一種不知名的魔力定住了,動彈不得。

尤物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動了,擡起一只埋著的頭,望向飢渴的獵人。他有一雙紅寳色一樣的眼睛,嬌艷得無法形容的唇,那誘人的聲音就是從那兩瓣不可方物的唇閒溢出的,看得獵人們又猛吞了一次口水,下體的欲望也在不知不覺閒挺立了起來。用雙手支起的上半身鑲嵌著兩顆挑逗的鮮紅色突起,像等著人去擠弄,還有那起伏的胸膛,呼吸紊亂的尤物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味道,這種味道仿佛要讓所有人失去清醒的意識並陷入無盡的欲望的漩渦。

就像是被牽連著無數條細綫的傀儡,行動不能自主,其中一個拿著獵槍的獵人首先打破了站立不動的僵局。踩著腳下厚厚的一層落葉,伴隨著枯黃的落葉粉身碎骨的聲響,一步步小心翼翼不由自主地靠近尤物。獵槍緩緩端起,獵人的警覺讓他瞄準那尤物的頭部,這能讓他在猛獸突襲的瞬間讓猛獸一槍斃命。這非人閒的尤物從被槍口瞄準的那一霎那就沒有動彈,他不但有類似人類的外表,難道還有人一樣的意識?獵人的槍口已經抵上尤物的額頭,尤物的眼睛睜得更大了,讓人看到紅色眼睛裏泛著的金光。這尤物完全沒有野獸特有的本能,他沒有表達出任何攻擊的預示,只是露出懼怕的神情,還有那赤裸的身軀發出細微的顫抖在述説自己的懼怕。獵人磚頭示意同伴,其他獵人隨後便圍住了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尤物。

端著搶的仍然瞄準著他的額頭,另外一個獵人用他黝黑粗燥的大手伸向尤物的小嘴,在一瞬間便粗暴地捏開了小嘴,檢查是否長有獠牙。沒有獠牙,而且牙齒的排列方式和人類一模一樣。獵人們的心中的猜想被驗證了——他是“人類”,是外表與常人有了差異的人類。這到底是爲什麽,獵人們都沒有細想,因爲先前的動作完全出於作爲獵人的警覺,他們的下一個警覺就是用這勾起他們欲望的yin蕩身體去安撫自己不斷膨脹的火熱。獵人們互看了彼此一眼,一點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其中沒有一個人抗議,於是在這個一貫平靜的大山裏,他們不約而同地化爲欲念的野獸……

列人們慌忙地解下褲帶,已經完全振作的roubang從褲子的束縛中一躍而出,在空氣中抖動了一下。山裏人因勞作鍛煉出了強健的體魄,山裏人勃起的roubang就如他們的體魄一般——粗壯並精力飽滿。尤物環視這一根根掏出的roubang,這些紫黑色的長長的兇猛的傢伙,内心的恐懼又加深了,本能告訴他快逃,可是妄圖逃跑的動作貌似早被識破,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頭髮——他不知道自己的頭髮爲什麽變長了,長到可以被人一把抓住。又有幾只大手分別抓住他纖細的四肢,他完全被困了。

如同被困的野獸總是使盡全力地掙扎一樣,他拿出吃奶的力氣努力地想把四肢抽離獵人的手掌,事實卻是明顯的無濟於事。一個幼嫩的身軀真能脫離孔武有力的大掌,一個完全被困的野獸難道能脫離羅網?儘管希望渺茫,但他不想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唔!”原本抓著頭髮的獵人悶哼一聲,他被這不屈服的尤物轉頭狠狠地咬了手臂。就算沒有獠牙,被咬的地方還是滲出了鮮血,鮮血順著手臂一滴滴地墜落進疏鬆的土壤……如果你不能確保打勝仗,那你最好不要激怒敵人,因爲對方可能化身為更爲兇猛的禽獸。“狗狼養的!”被咬傷的獵人用大手按住了尤物的頭,一個猛使勁兒,尤物的下巴猛烈的撞向地面,細嫩的下巴發出咯嚓一聲。

“呸,真他媽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干死這畜牲!”獵人們臉上挂著婬魔般的笑,這笑容看在尤物眼裏,内心深處只留下絕望。

五個獵人,一個獵物,如何下手?四個獵人分別按住了尤物的四肢,站在一旁端槍的被默認為這場遊戲的第一人。尤物四肢被固定著趴跪在地上,後面的洞朝著端槍的獵人一張一闟,隱約地可以看到裏面粉紅的媚rou。獵人放下獵槍,右手按上尤物的細腰,左手扶著自己已經脹大的roubang,直直地捅入粉紅的巢xue。“咿~`~~~~~~”

roubang被四周這鮮美的xiaoxue壁擠壓著,感覺到rou壁收縮的節奏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現在只想狠狠地在這誘人的小洞裏射上一炮,但獵人的征服慾卻想這尤物在自己的進攻下進一步沉淪。他雙手按緊尤物的細腰,拔出堅挺火熱的rou幫又是狠狠地往裏一捅……順著獵人拔出進入的節奏,尤物的身軀前後猛烈晃動著,尤物的呻吟有痛苦變爲放浪,夾雜著rou體相撞擊的聲音在森山老林中回響……獵人緊鄒著眉頭作著最後的衝刺,已故貫穿腸壁的熱流在尤物體内播下不開花的种,獵人抽出萎縮的roubang,拉開一絲乳白色的粘稠……獵人望著滴落出自己jingye的xiaoxue,剛泄出欲望的roubang又有了勃起的徵兆。

“來,按住他,下一個該我了。”按著尤物後肢的一個獵人看著前一位爽到極點的樣子,迫不及待的稱爲第二個,他的roubang怕是在他目睹這活色春香后脹痛得再也按耐不住了。可是,他身旁的同伴似乎也有相同的境況,提議兩人一起上。片刻,兩人互相頷首表示同意。

於是一個獵人主動平臥于地上,那根一柱擎天,他把剛才已經被干得像丟了魂兒似的尤物抱了過來,那之前張牙咧抓的小傢伙現在倒乖順了起來。獵人把他仰面抱在懷裏,小傢伙有些躁動不安地揮動著手腳,但馬上就被分開他雙腿欺身壓上來的另一個獵人鉗住了雙手,兩個獵人就這樣把他夾在中間,他已經動彈不得了。

身下的獵人一手死死攔住尤物的細腰,防止他逃脫,另一只手摸索著曾一度開啓的xiaoxue。壓在上方的獵人一手鉗住妄圖掙扎的雙手,另一只手同樣在確定洞口的位置。待到二人已牢牢地控制了尤物並確定了馬上要插入的地方,立馬握上自己蓄勢待發的火熱,引導著來到那甜蜜的xue口。

剛才只被一根roubang開發的xiaoxue怎麽能一下容下兩個巨物的攻擊,尤物感到兩半臀中間的罅隙有兩根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燙人的兇器摩擦著想要進入,他yin蕩的身體絕對沒有因爲剛才一次的發洩就滿足,他本能地渴望著更爲激烈的對待,只是害怕身體不能承受。他顫抖著等待獵人們的裁判……

“這東西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緊,明明才被干過,”下面的獵人恐怕是知道要一下子插進去兩根是不可能的,又補充道,“你先進去。”

上面的獵人一聼這話高興得不得了,馬上就要嘗到這尤物的味道了。一個挺身,炙熱的roubang一捅到底,惹得尤物一聲尖叫,驚起了山林閒不少棲息著的鳥類。獵人的roubang瞬間被含住,正想一逞雄風,卻被下面的同伴的一句“慢著”叫住。臉上雖有不爽,但自己能先進來已經是同伴的謙讓,現在又怎能不給面子?下面的獵人這時正用手指從xiaoxue的邊緣插入,爭取拉出另一個縫隙。“你慢慢動一下。”身下的人再次指示上面的獵人。

在獵人緩慢的推進中,尤物的xiaoxue放鬆了不少,手指拉出的縫隙也越來越大……“唔。”身下的獵人一個用力,又一根兇器進入了尤物的身體。

“啊~~~~`”尤物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擠壓,隨著一陣痙攣發出痛苦而又甜蜜的叫喊。

同伴血脈膨脹的roubang緊貼著自己的,十分火熱,一同烙在這彈性良好卻被拉扯到極限的xiaoxue裏,rou壁的緊綳度非一個人插入所能比擬,獵人享受著這樣的窒息感的同時也難耐想衝鋒的欲念。

上面的獵人怕是被這媚rou吸的有些按耐不住,晃動起來,roubang在同伴的火熱和舒適的菊xue壁閒前後挺進退出。這一挺一退中夾雜著尤物嬌喘連連,甜美誘人的矜吟誘使尤物體内的堅挺進一步脹大,身下的獵人也耐不住這樣的誘惑,發動起自己的節律……

兩根巨型兇器在體内已不同的節奏肆虐,時不時衝擊著尤物體内敏感的一點。“啊……啊,啊嗯,唔嗯……”口中不可阻止地冒出斷斷續續的煽情叫喊,rou壁一下下緊縮,預示著最後高潮的來臨。

尤物逐漸加溫的肌膚,還有顫抖著的身子、晃動著的帶金色的發絲,這一切都只能加劇獵人們的狂野,兩人似乎心領神會般地把抽插的節奏變爲一致。接近極限的獵人,懷著與同伴一逞高下的決心,奮力在尤物體内肆動。

“呵……啊呵,啊、啊~~~~~~~`”體内的某點被狠狠地擊中,尤物急促的喘息最後化爲一聲長嘯回蕩在山林中。兩個狂野的獵人也悶哼一聲,隨即在他體内深處噴灑出燙人的白色粘稠物。兩根拉下氣勢的軟軟的roubang先後被拉出這溢出jingye的洞口,而這溢出的jingye早已分不出是誰的了。

在上面的獵人首先站了起來,帶著一逞獸欲后的舒坦,拉起意猶未盡的尤物,讓他剛才發出浪叫的小嘴對準了已經萎奄下垂的roubang……

“清理乾淨!”尤物鄒鄒眉頭,但看來領會了,慢慢吞吞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去了附在roubang上的jingye,這一下怕是觸動新一輪的獸欲,獵人下體之物看來有所擡頭。顧及還有沒嘗過尤物滋味的同伴,獵人拉開尤物。接下來原先在下面的獵人也照做了……

站在一旁到現在還沒有嘗試到禁果滋味摩挲自己那駭人型號roubang的其餘兩個獵人見又有同伴爽完了,心想機會終于落到自己頭上,這下定要讓那尤物爽得哭啞了嗓子。一把粗暴地扯過那還扯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小傢伙,一前一后,兩根roubang分別被兩張小嘴taonong著。兩個獵人總是同時挺進同時退出,小傢伙只覺内臟快被捅穿了,咽喉快被脹破了,儅後面的人往前一頂,身子不由得前傾,加上此時前面也來勢洶洶,每一次都把那男性巨物吞到根部,嘴唇都能觸到睾丸。獵人絲毫沒有憐愛之心,仍然一下下地馳騁在溫暖的甬道中,尤物那無人碰觸的粉色小roubang的頂端也一點一滴地滲透出液體……

“嗚……”尤物被塞得滿滿的小嘴趁著獵人的巨根的退出瞬間發出小聲地嗚嗚聲,獵人們只當是這場rou慾歡宴的伴奏小曲,在這悅人的呻吟中獵人們加快節奏與力度,和著撞擊尤物白嫩雙丘的啪啪聲,成爲了這大山中最原始的野獸的喘息。

獵人的低吼,噴射的炙熱,尤物一個來不及堤防就吞下了射在口中滿滿的——那散發強烈男性氣味的滾燙液體。插入後面小嘴的roubang還在衝擊著某點,與最後釋放的獵人一起,小傢伙一直未被碰觸的地方也噴灑出了乳白色的液體,這尤物果不愧是取悅男人的尤物,光是被插就射了……

小傢伙的全身都已經虛脫,干完后被扔下躺在地上的他,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見五個壯碩的男子及其下面再次揚起的男性特徵,他頓時明白了,這場rou體與rou體的宴會才拉開帷幕,而他,作爲其中必不可少的賞玩對象,是絕對不可能逃脫的了……

在一貫靜謐的山林中,出現了那麽一個淡淡金髮的粉嫩少年尤物,異于常人的精致五官——他形狀嬌好的紅唇,熠熠生煇的血紅色瞳仁……還有那點燃男性狂熱烈火的嬌嫩身子——被人輕咬脖子就顫抖著,那乳首上的櫻桃紅的兩點,總是誘惑人來採摘,上下起伏的平坦小腹,滑膩的肌膚怎麽碰觸都嫌不夠,僅僅是這些都足以把欲望挑起一波又一波,更別説那兩瓣白臀,還有掰開后永遠不知滿足一張一合地像老是等著更粗更長的東西把它填滿的貪婪xiaoxue。獵人們爭先把自己的種子撒在小傢伙的每個可能的地方,他們有種錯覺——似乎這尤物是靠男人的精華來滋潤的,似乎這尤物在一次一次的高潮后,越發的美麗動人了。

這場rou體的歡宴在尤物的呻吟中進行,雖然在其中他幾次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但每次都又在獵人的搖曳中驚醒,仿佛沒了盡頭。太陽沉淪進大山裏,月亮就要爬上山腰,月光灑在他變得粉紅的肌膚上像蒙了一層薄紗,更添了幾分情致。

獵人們在交媾中漸漸流失了體力,釋放完最後的欲望,看了看地上早已精疲力盡的尤物,有擡頭望了望夜空中高挂的月牙,知道必須回家了,否則不知家中的妻兒們又如何不安了。

“嗯……這樣擺著不大好吧?”一個獵人面露難色。

“說得是。”還帶有一絲情欲的沙啞聲音附和著。

“那……我們……怎麽辦?”問題終于擺在眼前了。

“我看……何不帶回去?”顯然説話人有些吞吞吐吐,這人也知大家心中怕是早有此打算,不過都不願意提。説話人恐怕耐不住性子,不想繼續耽擱,才說出了這話。不過想來想去,要是以後又什麽麻煩,估計大家都要怪罪到自己頭上,於是又道,“我只是說說罷了,大家別往心里去……”

“哪裏哪裏,我倒不覺有何不妥,只是這帶回去要怎麽處置?”又是一個心知肚明的問題,明擺著回去了這尤物就是大家閑餘的娛樂,滿足欲望的禁脔。

“我家有閒久未住人的小屋……”

“如果隱人耳目,就先安置那裏吧。”獵人中帶頭的人終于發話了,等候已久的獵人們立馬行動起來,有人一把拉起癱在地上的小傢伙……

“就這麽帶回去吧,反正夜深了,不會有人注意的,不過……家中的女人恐怕還醒著的……”

“乾脆先用繩子捆在不遠處,回家了再出來用口袋套回去。”腥它c點頭。

於是一切就按照計劃的進行著,尤物被不聲不響的安置在了其中一人的小屋中,小屋離主宅有些距離,加上久未住人無人造訪,所以村上沒有其他人察覺到村中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