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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会惊扰到百姓,更会惊扰到皇上,如果火弹炸在城墙上,城墙失火……得,想想就一身冷汗。抓偷军器的盗匪本是大功劳,如若有一个不小心,那好事也能变坏事呀。亲卫长不再多言,九皇子与赵元嵩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两匹防火布被裁剪开,士兵将布披在身上,便对后院匪徒展开围攻。匪徒主要任务是盗取军器,他们并不想恋战。可是,他们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明明药倒了一院子人,突然撞见个小官,还吓得他哭天抢地逃跑。大家一个愣神,首领就遭了不测。有反应快的,觉得他们是中了埋伏,想要突围时,屋顶埋伏的人神出鬼没的,谁要踏出军器局半步,飞刀就在谁身上戳出个血洞。这么一会儿,连带着去追小官的两兄弟,他们现在已经伤了五人。“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手中武器,滚出来!”有匪徒向门口探了探头,只见二十多个身披银白水纹布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堵在大门口。他们手持重弓,使用纯金属箭矢,箭尖在阳光下闪着幽冷冷的光。肚子上被飞刀戳出血洞的匪徒,暴躁拉住身边年长者,“吴哥,怎么办,咱们要是被抓住,可不是杀头能了事的,通敌可是会被斩九族的。”周围人听了都有些含糊了,纷纷表示很担心。被称为吴哥的人喝道:“现在你们怕了,哼,晚了!当初我有没有阻着你们拿那些陌生人的东西,是谁梗着脖子跟我说,不管那些人的目的,只要让你和你们的家人吃饱,你们就愿意做任何事的?”“吴哥……”他们也没办法啊,他们没有田地可以种,又实在没本事,为了养活家人才走上这条路的。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口号,还有金盔铁甲士兵在跑动时身上铠甲鳞片的撞击声。吴哥心中暗道不好,拿着短叉的手指微微发抖,但他为了安稳住同伴情绪故装得镇定,“没什么了不起的,当初下了决心,现在就别后悔。大家一会儿跟着我冲出去,翻墙也好,上房也罢,能逃就逃。逃不掉的,不想连累家人,不过是一刀下去,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众匪徒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互相对视一眼,都红了眼圈。他们山野樵夫,懂得不多,当初那些人给他们钱,只让他们在山上踩些山珍到京都来卖,然后将五城兵马司门前发现的事转告给他们即可。他们没害人命,也没坑别人,就觉得自己不算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昨日偷窃昌誉王府和今日攻击西郊大营的事,也都是那些人在做,而他们不过是潜进太仆寺后面,偷取一些图纸和几枚藤球火弹罢了,再说库里的火弹还很多,少几枚应该也不算啥。他们谁也没想到竟有这么多人会前来抓捕他们。“别犹豫了,兄弟们向外冲吧,如果谁能逃出去,有机会就帮死去的兄弟照顾照顾家人。走,杀出去!”吴哥已对领他们潜进来的带头人来历有了大致猜测,他知他们兄弟今日在劫难逃。果不其然,当吴哥的一只脚刚迈出大门门槛,一支利箭直接穿进了他的胸口,耳边传来兄弟们的惊叫,而他像全身都失去了力量,倒下去的瞬间,看了眼蓝蓝天空,脑内想着他的孩子们,会不会拿着那笔钱,一直平安快乐的生活下去。“放下武器,投降不杀!”赵元嵩站在院中一处花坛上,冷冷盯着愣在屋门口的匪徒。“别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会杀了咱们,逃,快逃!”随着某个匪徒一声喊,一颗火弹被丢了出来,“兄弟们快走。”火弹炸开,前面的士兵扭身用石棉布掩住头手,屋内匪徒冲出来轰然四散逃窜。第76章两藩王之乱赵元嵩与九皇子完美配合,定国公府府兵也到得及时,与附近守备一起,将逃窜的匪徒缉拿的缉拿,格杀的格杀。督察府得知后,马上派人接管匪徒,赵元嵩、九皇子、昌誉世子得到皇上口头夸奖。擅闯西郊大营匪徒也被一举拿下,经查这群人竟是匈奴安插的北轩的间客。秋闱顺利结束,各空缺官职得到补充。大朝会上,皇帝陛下高高兴兴坐在上首,听文武百官齐声恭贺。“臣廷尉寺大理正,有本奏。”廷尉寺负责历法、地方司法管理,大理正除了负责地方司法,还负责对藩王属地的监察。皇帝陛下已看过他们联名递上来的折子,知道快到年底,文官不想被武官压过一头,开始争着做实事,便笑呵呵允许了。“陛下雄才伟略,四海升平,定能护我北轩千秋万代。然,自古诸侯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yin逸,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大理正滔滔不绝,先是引用古代事例,又结合当下各地藩王行为,建议皇帝陛下要对藩王严加管理,以免他们做大,威胁京都。“臣司农寺少卿,有本要奏。”司农寺掌管天下粮政、税收,司农寺少卿主管农政税法的修改与补充。“今年南北之灾普遍,局部地区增加苛政,已引起百姓不满。又有藩王二三,不惜陛下恩泽,以天灾人祸为由,向朝廷索要赈灾抚恤。藩王属地向来自制,故臣请陛下驳回各藩王请求。”尚书令出列,引经据典阐述了藩王自制带来的危害,他建议削藩:“臣尚书令请陛下削藩。”尚书部与其他几位官员也跟着出列附和。皇帝陛下眼眸中闪过诡谲之色,佯装愤怒喝道:“诸藩王父辈与太-祖皇帝情同手足,各位爱卿主张削藩,是想陷朕于不义么?”皇上一怒,所有人跪地:“臣等惶恐,请皇上息怒。”皇帝陛下用词巧妙,他没再提各位老藩王与太-祖一起打天下,只说了他们与皇家有亲情,这是已有削藩之意,却碍于悠悠众口、藩王与其属地子民态度,他不好轻易下达这道命令。皇帝陛下装模作样地说了句:“这事众爱卿休要再提。”众臣便会意,削藩之事还要等一等。文官们本怀着满腔鸿志,如今得换个其他方法来赶超武将功勋。新晋状元赵元淞,如今隶属廷尉寺大理监一职。他站在文官队尾,与武将队伍中的父亲长乐侯对视一眼。他也明白皇帝意思,是想找个合适契机,再下削藩指令。可他的王爷还在等他消息,赵家也还等着他来复兴。赵元淞想了想,沉声道:“微臣大理监赵元淞有本奏。”皇帝陛下听到他名字愣了愣,抬眼看去,那是名身体孱弱的舞象少年。他记得正因他名字读音与赵元嵩相同,他才钦点了他的状元之名。蒋派一倒,很多职位空缺,除了几个重要职位,其他官员任命名单他并没细看,没想到今日竟能在大朝会上见到他,更没想到这小状元竟能通过尚书部与九卿衙门的联合考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