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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没想到少爷你还这么长情过别人。”楚忘席地坐了下来,抽抽噎噎地环顾四周:“这院怎么又破又高?”小忠随着他坐下,紧紧倚在他身边:“听说这儿是那个妖姬的住处……以前这里应该是十分气派的”楚忘抽了抽鼻子:“哦,听说过,绝代佳人,红颜薄命。”然后想起了什么,眼神倏时亮了起来:“还听说给先皇戴了绿帽子……真是我辈楷模,十分得大快人心!”小忠一脸惊怖:“听说她为了保容貌青春不老挖少女活心生吞!”楚忘虽然悲伤,闻言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声:“她死时还未到二十五岁吧,正是女人年华最盛的时候,挖什么心保什么春?”小忠呐呐:“那倒是……”然后转头四顾:“不知变成鬼后会不会……”楚忘道:“也不知后院的宫墙高否,能否爬出去。”但要进后院,得先穿过黑梭梭得大殿。大殿台阶,是上好的汉白玉砌成,经过多年风雨,早已是颓败一片。砌缝中犹有衰草夹缝生存,十分繁茂地凄凉着。但是可怖的是,那玉阶现出一种黑沉沉的颜色来,像是染着黑紫血渍。或许当时那里的血既多且稠,丝丝缕缕地渗入玉阶中,哪怕年深日久,也不曾被岁月洗去,反而透出一股鬼气的阴森来。小忠大叫一声:“我不去!”然后捧着头用力晃,死命重复道:“不去不去不去!”说罢,便又跑到了朱门便,使劲推开一条缝隙。但由于外头的铜锁,那缝隙便只是一条缝隙,不能更打开一分了。小忠把自己身子使劲往那缝隙中塞去,便塞便吼道:“我就不信我挤不出去!”说着便龇牙用力,口中喊号子般呼喝起来:“呀!呀!啊——”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晚风冷飕飕地吹来,梅林细碎的树枝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有人碎步而行,有人细细耳语。小忠:“呀……呀……啊……”已然是一片有气无力。楚忘看着他:“罢了吧,你那前胸后背,明日得起多大的淤青?”小忠:“不怕!今儿那药膏挺好用,明日你向皇帝多讨些来便是。”天色渐暗,与楚忘黑下来的脸相映成彰。“不能再这样下去!”楚忘一声断喝,“此地偏僻,又是宫内禁地,他们也不知何时才能寻过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小忠一脸呆愣地望着他。楚忘正色道:“后院的宫墙应该会矮一点,我们该去那里看看。”小忠脸上的呆愣变成了惊恐:“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楚忘掸掸衣袂:“那我便一个人去了……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夹门缝吧。”小忠抽身而出,一把曳住对方衣袖,泪光闪闪:“少爷……您就这么想要寻死吗?一旦进去,说不准这摘月宫从此以后便多出了两个男鬼……”然后自言自语道:“也是,您混在一堆女鬼中,也该是如鱼得水的……可我必然死不瞑目,夜夜哭嚎!”楚忘一扇子狠狠敲在他头上:“闭嘴!你这蠢货!”然后想了想,缓下脸色,温言劝道:“你也莫要如此害怕,我告诉你,这月姬跟我楚忘颇有渊源。”小忠仰起头:“啊?”“我也是听老爹无意中提起,原来那月姬与我母亲竟是堂姊妹。算起来,我还是她的表侄。好歹血脉相连,她要索命也不至于索到我们头上……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走吧。”小忠紧紧攥住对方衣袖,吸了吸鼻涕:“想那月姬倾国倾城……这般说来,夫人定然是美艳至极。”楚忘得意一哼:“父亲常说我俏似母亲,你看我这模样,就知道我母亲有多好看了。”小忠点点头,叹道:“毕竟是堂姊妹,不怎么相像也是情有可原……”楚忘正欲得意,猛地回过味来:“小忠,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然后一把拂开小忠的手,怒道,“休要攥着我,让我表姨索你狗命吧!”说罢便大步向大殿踏进去。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留一下言咯~~撸主翘首以盼呐~~妖姬一二事说罢便大步向大殿踏进去。小忠急急跟上。殿外天色已经算是晦暗,但入了殿,眼前依旧猛然一暗——想必过不了多久,里头便会伸手不见五指。楚忘心里庆幸,好歹是早些进来了,再过会儿,该是连殿门都摸不到了。小忠惊恐极了,又紧紧攥住楚忘衣襟,死不撒手。两人慢吞吞地挪进去。大殿中有破旧的暗色帐幔垂下,在晚风中飘飘荡荡。蛛网垂挂其间,丝丝缕缕破碎着。房檐间有风声呜呜作响,像是女人的哭声。小忠浑身打起了哆嗦。忽然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小忠乍然一声尖叫,几乎扒在了楚忘身上。楚忘不屑道:“怕什么,不过一只老鼠!快点给本少爷下来!”小忠鼓起勇气,循声看去——果然只是只灰鼠,拖着长长的尾巴,向着大殿深处窜去。于是他哆哆嗦嗦地落了地,强颜欢笑:“这老鼠……颇是调皮。”大殿既大且深,两人绕过一扇破败的玉屏,忽地看见侧殿中有影子一闪而过。小忠又大叫起来。楚忘被他叫得心烦,一把捂住他的嘴:“叫什么叫!那是幔帐!”侧殿中又有影子一飘而过,然后又垂落下来,不是幔帐又是什么?小忠使劲摇头,眼中沁出了泪水,在掌下闷声说道:“我听见有人在叫我们的名字……”楚忘侧耳听了听,真有隐隐约约的唤声,似乎真地在叫他们的名字。他心里一惊,腿下也发了虚,只嘴上兀自硬气,嫌弃地啧了一声:“有个屁声音,让我带你去看看,那究竟是什么!”说罢便拖着已然软了脚的小忠,走了过去。侧殿中不知哪里破了,灌了风,里头的纱帐幽幽地舞着。有夕阳从缝隙外透进来,将里头飞扬的飞尘,照得纤毫毕现。看到里头光线还明亮,楚忘心里稍稍有了底,正欲嘲笑小忠胆小。却见侧殿中央,摆着张雕花大床,床四周亦有纱帐笼着,只是岁月流逝下,那些纱帐早已破旧不堪,只耷拉地垂落下来。而床中央,恰恰有个人影。小忠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哆嗦着,便软软地向楚忘脚下倒了下去。楚忘咽了口口水,一把捞住小忠,也不知从哪儿鼓起的勇气,像是鬼上身似的,拖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