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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楚雯十分仰慕甘奥飛,早就对甘奥飛情根深种,一直很希望能跟甘奥飛拉近些距离,可他们之间好像隔着什么东西,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令邹楚雯十分难受。甘奥飛知道邹楚雯的意思,却疲惫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今天没有状态,你先回去吧,还有,以后最好不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过来。”邹楚雯的脸僵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强装微笑道:“好。”邹楚雯拿了自己的衣服进卫生间更换好后准备离开,又听到甘奥飛道:“楚雯,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是不会再要孩子的,这一点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了。”邹楚雯猛地回头,“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吗?”邹楚雯知道甘泽并不是甘奥飛的亲生儿子,却没有想到甘泽在甘奥飛心中的地位如此高。“泽就是我唯一的孩子,不需要再多了。”甘奥飛摆手道,“你回去想清楚吧。”邹楚雯脸上掠过一抹黯然,离开了甘奥飛的别墅。甘奥飛在无人的时候点了根烟,别墅太大,所以显得一个人十分冷清寂寞,两年多了,也未曾多过一个人,好不容易今天甘泽回来,却又这么轻易离开了,为了甘泽才想找个女主人,这种想法真的错了吗?甘奥飛恍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失败的父亲,根本不明白儿子的心里到底想要些什么。突然想起当年将甘泽带回家的时候,小小的甘泽还没有学会走路,每次看见他的时候却会可爱地笑着,像个rou团般讨人喜欢,第一次学会叫“爸爸”,第一次牵着自己的手走路,第一次吻了他的脸颊,尿床的时候涨红的小脸,生病的时候会奶声奶气委屈地说“难受”……每一个瞬间都是多么的宝贵,让他甘奥飛原本空白的世界多了那么多的色彩,而当甘泽一点点长大后,曾经美好的一切,难道就都变了吗?甘奥飛想不明白。甘泽一个人跑出来后,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甘奥飛追出来,心里更是不舒坦,果然是有女人了吧,越来越不在乎他了!甘泽一个人走在闹市里,走了很久才相信自己真的被遗弃了,孤零零地叫了一部的士,坐回了军火基地,沿途浑浑噩噩的,到了地方司机喊了甘泽好几声他才听见,因为不好意思还多给了司机一点儿钱。战狱见甘泽回家才大半天就返回了军火基地十分疑惑,因为早上甘奥飛将人接走的时候明明说要带甘泽回家几天,可现在天才刚刚黑,甘泽就回来了,而且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战狱递了一瓶饮料给甘泽,坐在了他的身边。甘泽苦笑,“他不要我了。”“谁?”“你觉得呢?”甘泽笑得更可怜。战狱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怎么可能?他永远不可能不要你。”“他找了一个女人回家,不要我了,那女人还穿着睡衣……”战狱沉默。甘泽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怪物?喜欢男人就算了,还偏偏爱上自己的父亲,呵呵……”战狱很肯定地摇头,“怎么会?我爸爸和禽兽就挺好的,相爱就在一起,男人女人都一样。”“你呢?如果是你,会排斥男人吗?”战狱想了想,“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几分钟后战狱的手机响了起来,战狱接听后瞥了甘泽一眼,才回道:“是,他已经回到基地了,您不用担心……”挂了电话后战狱拍了拍甘泽的肩膀,“他还是很关心你的,我想,没有人能动摇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你想改变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加油吧。”战狱的伤势还在恢复中,考虑到甘泽现在也许需要冷静,战狱拖着受伤的左腿慢慢地离开了……第022章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甘泽一个人坐在外面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办,最后决定两人先各自冷静一下,他了解甘奥飛,自己这么一闹后,甘奥飛是不会再有什么心情跟那个女人发生什么的。此生,唯有甘奥飛,他甘泽,绝不会放手。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就只在意这么一个人。仅此而已。接下来的日子里战狱都在养伤,按时到甘泽的小医院里换药。而郁梓跟战凛则留在军火基地里暂时住下,虽然发生这么大的事让郁梓跟战凛担心,但看着他们现在都陪在自己身边,战狱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高兴。每天定时换药,加上身体底子本身就不错,一周后,左腿的那道原本看起来十分恐怖的划痕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后背由于烧伤面积过大所以恢复得比较缓慢,但已经不影响战狱的日常了。战狱因为受伤便暂时闲了下来,也因为战凛与郁梓在,郁梓不让战狱再带伤出去,所以最近战狱一直老老实实地在基地里待着,不是陪郁梓说话,就是看喻驰或者其它雇佣兵训练。战凛跟郁梓路过训练场的时候看见喻驰正在刻苦地训练,郁梓笑道:“我也想看看这孩子怎么个厉害法,你当初这么夸他,还说两年内御天都没有赢他的胜算。”战狱有两个名字,一个名字跟了郁梓原本的姓氏,叫“赫御天”,另一个名字则跟了战凛的姓氏,叫“战狱”,只不过等战狱长大后,习惯叫“御天”这个名字的只有郁梓一个人了。“那我们就坐在一边看看吧。”战凛也点头道,两人坐在了训练场旁边的软凳上。战凛跟郁梓安静地坐着,看着喻驰有条不紊地开始各项训练,战凛满意地点头道:“有进步,不过那时候我说那个臭小子最少得两年才能打败喻驰只不过是我那时候的估计而已,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半多了,那臭小子即使还无法打败喻驰,应该至少也能打个平手。”“战凛。”郁梓叫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的名字。“嗯?”郁梓扭头道:“战凛,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战凛不明白郁梓的意思,不语。“以前每次见面他总有很多话对我说,即使在别人面前不会表现出来,但在我的面前,受伤了委屈了总是希望听到我的安慰,这几年,已经越来越少了,把话藏在心里就是长大了的标志。”郁梓看着面前喻驰训练的身影,眼神空洞地道。战凛不置可否,“总是会有那么一个过程的。”“战凛,我们也老了。”郁梓感叹道,一转眼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战凛将视线转移到郁梓的身上,贪恋地看着,“在我眼里,你和初遇的时候并无差别。”郁梓笑了。战狱想回房间,路过训练场的时候见战凛跟郁梓都坐在一旁,便也走了过去。战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