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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眼神也犀利,好似不认识无忧似得,冷冰冰回答道:“你毁容了我也要,留着这副皮囊做什么,勾搭别人吗?”无忧愣了,神情僵在脸上,连店家小二都吓得抖了一抖,不知道该不该先退下。无忧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凤容为此都气过好几回了,想必是梦里又喊了梧桐的名字。然后蔫了脑袋,挨着凤容坐下,把下巴放在桌子上,“我饿了,糕点好像没吃进肚子里!”“对我说做什么,我凤容是你什么人吗?”两片薄唇说的越发没边,看来他今日定要找无忧的不痛快了,无忧也就不理他,将小二哥的单子拿来看看,随便点了几个凤容爱吃的,“清蒸醋鱼,要少放醋,这里醋味都翻天了!”“是是!”店家小二连连应声,赶紧从他们身边跑出去,一头冷汗都捂出来了,赶紧拿身上的白抹布擦干净。看的无忧也是直摇头,这凤容小脾气着实很大!“怎么不去包间,你不是最烦人多吗,哎呀,你冷着脸和冰山一样冻死了!喝茶喝茶,赶紧把冰化了!”无忧殷勤给他倒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好在凤容低低眼帘,将茶杯端起来,放在唇边抿抿,“嫌冷就出去!”“哈哈,好了我错了,凤容大人,无忧给您老人家赔礼了!”无忧端起茶杯,站起来,冲着凤容行鞠躬礼,小声问:“气消了没?”“哼!”他冷哼,扣扣板凳,让无忧坐到他的旁边,嘴角拉长了,隐隐泛着笑。“就是嘛,凤容笑起来最好看,比天边的星星还要闪烁!”无忧松了气,挨着凤容坐下,嬉皮笑脸的没了刚刚的模样。桌上一盘花生,无忧小心剥了皮,将白仁放在凤容嘴里,凤容就张嘴接着,一手托腮,好不享受,“今日你都要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我的气是消不掉了。”“好好好,凤容大爷,听你的。”邻桌坐了三位中年人一位青年人,都穿青灰衣衫发冠束发,右手执佩剑,频频看向这里,总是皱着眉奇怪的看着无忧,让他后背发麻,于是低声冲凤容说,“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好多。”“怕什么,他们敢动手,就打回去!”他说的轻松,无忧心里后悔了,这个凤容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坐在这里,估计就是为了让人找事,然后打架出气的。想到这里,无忧心口几块石头砸下来,跟着他,风险太大,不如去找千羽好了。“想什么呢?”“没,吃饭!”无忧低下头安静吃饭,用筷子夹鱼最肥美无刺的地方给他,放在米白瓷的小碟子上,“您请用!”对于无忧这种殷勤反常的动作,凤容连任何怒气也没有了,拿起酒杯含下一口醇酒。两根手指捏着无忧的下巴,对上他油乎乎的嘴,将嘴中的香醇度过去,舌头一收一送,将嘴中的酒都送到无忧嘴里。“唔?”无忧没懂他的意思,将酒水拌着最终的rou糜一起咽下去,吃惊看着这个变态,还不等说什么,邻桌之人已经忍无可忍。“凤容我只当你是年少轻狂,杀戮成性,却没想到你竟如此荒yin,竟然逼迫别人满足你的怪癖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凤容听了也只是挑挑眉,年少轻狂杀戮成性,哼,轻狂的口吻说道:“你那又能耐我何,整个青城派都不是我的对手。”“辱我青城,杀!”无忧手里抱着碗,脚上一撤,退出去好远,抱着碗继续吃饭,反正他们打不过凤容,而且弥还在身边,根本用不到凤容出手。今日有些不同,弥并没有动手,凤容直接将无忧放在那得佩剑拔出来,一招将那人的心口刺穿了!“师兄!”“师叔!”无忧抱着的碗直接摔到地上,rou块滚了几滚,把鞋子都染脏了。杀戮成性,无忧还只当是开玩笑的,这种一招致命的招式可不是闹着玩的,无忧愣神的瞬间,凤容已经将那几位年长的割断了脖子,倒在地上,鲜血肆流。二楼上早已尖叫着逃窜无人,唯有那位年轻的人身上受了几处剑伤,还留有一条性命。“师叔师叔,凤容我要和你拼了!”他身上沾满红血,衣衫变的狰狞,如同他的面目,提剑刺过去。凤容不屑一笑,将剑锋划过去,无忧只是心里不忍,那人的无助挣扎,如同无忧一般,大喊着,“凤容放他一马!”凤容抽剑回来,没能挡住那人的招式,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暗紫色的衣衫张开大嘴,弥越过去将那人一掌劈到地上。那人恶狠狠地瞪着凤容,手边就是他师叔们的尸体,鲜红狰狞吞噬了他所有的认知。“回去!”无忧想不通凤容的发泄是这么残暴,半点心情都没了,视人命如草芥,仅仅是吃饭的功夫,三个人就葬送了性命,就因为他想发个脾气。无忧着实想不通,恨不得现在过去将凤容打倒在地,可最终只是气的抬脚走下楼去。楼下掌柜战战兢兢不靠近无忧的身边,也不敢冲无忧要赔偿,无忧脸色就更加难看,“凤容把钱赔给人家!”“好!”楼上低声应了,无忧就直接走出去。你杀人,人杀你,江湖纷争永远不断,无忧知道这个理,知道归知道,灭门之仇还是要报的,可,那人也会找他报仇的!作者有话要说:上面写了一点rou被锁了,现在还没解锁,虐虐。收藏呗,不然我就往雷里写了。第59章鉴宝节下无忧踏上马车,手边羊毛毯子上还留有无忧睡下的痕迹,点心沫子黏在羊毛上,看上去烦心的很。无忧气呼呼的将毯子踢到一边,静静等凤容回来。不知道他在楼上做了什么,许久才翻帘子走上马车,身上换了件浅色的衣服,面带金色半脸面具,平静异常。“你的剑!”凤容将那柄杀过人的剑放在无忧的脚边,血迹都已经擦拭干净,干净如同从未出鞘,无忧知道杀人必有理由,但凤容让无忧觉得恐怖。“不必了,凤容,我觉得在你身边待的够久了,今天我就走了。”无忧将那柄黑剑推到凤容腿边,蜷蜷腿,往马车一边靠靠。凤容没有生气,反而面容平静,语气也平平淡淡,“你要走我不强迫你留下,我们朋友一场,我这里有一壶酒,喝完这杯,你就走吧!”凤容从身后取出一壶酒,黄陶烧制的酒壶,无忧一把夺过来,不由分说就拔去上面的红塞子,将酒水全数灌进肚子里,冰凉滑进肚子,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