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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不管去哪儿,他都得跟着,是对是错都带着他。所以,他要跟着。“逝修,我自己去。”惟公卿拒绝了,在逝修有所反应之前,他先一步抓住他的手,他怕逝修发火,也怕他激动或者往歪了想,“现在这样僵着,我们都挺不自在的,给我点时间去想想,这次去京里,就当放松一下。还有,我不是把你丢下,你在家里等我,行么?”前面一句话,逝修没多大反应,他也知道他们三个现在这么僵着不是个事儿,凡事总有解决的一天,或迟或早而已,让他觉得满意的,是后面那句在家等着。逝修的耳朵动了动。在他们的家等着。等待,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好吧,那就赶紧回来,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的。”等久了,搞不好就自己跑去了。“嗯,快去快回。”逝修和重华在宽阳,他在京里也待不下去,正事儿办完了,该想的事情想清楚了,他立即就回来。逝修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了。惟公卿很想说声乖,不过最后就是拍了拍他的手,从刚才他就感觉到了重华的存在,只是他一直没有现身,重华在那帘子后方。安顿了逝修,惟公卿又去了后面。掀开帘子,他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重华。“我去京里一段时间,等我回来,我会考虑清楚的。”重华没逝修那么多要求,他立即点头。“好的,不好的消息,你都能接受么?”重华没回答他的问题,倒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我等你回来。”他的本意是把惟公卿推出去,可是最后,忍不住抱了他下。不算用力,但很深刻的拥抱。“我等你。”重复一遍,他这才放开他。逝修和江沐在大堂里,以他们的听力,里面的声音他们听的清清楚楚,逝修一脸不悦的看向别处,而江沐的眼神则是变了又变。第二二三章买卖交易惟公卿跟着江沐回了京。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落脚,却也是印象最模糊的地方。和之前赶路不同,这回是打着王爷的旗号,他们有分别的马车,前后都有军队跟随,基本上这一路他和江沐都没怎么交流,各做各的,这架势倒真有点皇室风范。惟公卿就这么舒舒服服的跟着大部队回了京。进京前一晚,江沐来找他,没有多余的废话,江沐表示他会忙安排让他与皇上见面,这期间他可以继续住在王府,也可以回到惟家。王府和惟家对他来说都是个陌生地方,他不是真正的惟公卿,和他的家人生活在一起肯定会露出马脚,毕竟生活习惯什么的完全不同,可是惟公卿一经权衡,惟家总比王府让人舒心,至少他不用天天对着江沐,在他的安排下过活,他也受够了王府的下人看他的眼神。虽然那会儿只有很短暂的记忆,但是他们对他并不友善。对惟公卿的决定江沐没有任何意见,点点头就去安排了,就这样,大部队进京后,惟公卿被送回了惟家。这么兴师动众的,一路必须引来百姓围观,惟公卿在马车上偷偷看了看外面,马车所经之处百姓跪成一片,这阵势让他隐隐皱眉,闹腾的这么大要怎么收场,他听到有人议论这是睿武王妃的马车。更多人来此,是来一睹他真容的。京里的人都知道江沐娶了惟公卿,但是这王妃是谁可没人知道。他们应该悄悄的来,再悄无声息的离开,江沐不会考虑不到……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不管,他没安排妥当,这烂摊子他就自己收拾,和他惟公卿没关系。于是他就心安理得的到了惟家门口。在下马车的时候惟公卿突然迟疑了下,他们这么热闹的进了城,一路都有百姓,他没想看睿武王妃的真容,可这马车最后停在了惟府门前……这算怎么回事儿……这不等于变相承认了他的身份。他是江沐娶过门的,睿武王爷的王妃出身惟家或者说和惟家有渊源……惟公卿有点不想下车了,可马车对着的门口已经站满了人,这些,都是他的‘亲人’……等他回府的惟家人。躲不了了,惟公卿只能继续。众人一见惟公卿出现,就立即要跪拜行礼,惟公卿连忙制止,他不是王妃,犯不着行此大礼,而且,他受用不起。士兵们把他送到地方就走了,看样子这也是江沐的安排。外人一走,其中年纪最大的男人就冲了上来,惟公卿一点都不怀疑,这人就是他‘爹’……对方热泪盈眶的拉着他的手,那真是既激动又悲伤,看这样子他爹很疼小侯爷,可是不知为何,惟公卿就觉得这份‘疼爱’很不正常……这个‘真情流露’也让他觉得不太对劲。惟家的爵位是世袭制,惟家的老爷也就是现在的侯爷,按照大洹律法,这个爵位要长子继承,且无需削级。惟公卿在惟家排行第九,但他却是惟家长子嫡孙,很简单,因为他上面有八个jiejie。在士兵走后,在他被惟侯爷拉住小手的时候,诸位jiejie全都围了上来,一时间那场面热闹到让人头疼……“九啊,爹很担心你啊,爹也知道王爷的性格,爹生怕他对你不好啊,可爹也没有办法啊,爹没办法阻止这门亲事,你受苦了啊,我的儿受苦了……”惟侯爷情绪最为激动,拉着他的手都一直在抖,就差老泪纵横了,他在回忆当初的事情,这架势颇有捶胸顿足的感觉。他很后悔,可又没有办法。惟公卿倒是很理解。江沐根本是不容拒绝的存在,他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靠山,皇上。“算了,都过去了。”惟公卿不想再提那亲事,他这次回来就是把那个错误解决掉的。惟侯爷跟着连连点头,“对对对,九说的对,爹能看到你今时今日的模样,爹也放心了,我家九就是厉害,总能化险为夷,逢凶化吉,九能有现在的地位,爹知道你吃了不少苦,不过苦尽甘来,苦尽甘来了。”惟公卿侧了下头,“什么……地位?”惟侯爷一怔,随即狠狠摇头,又开始追忆痛苦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