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书迷正在阅读:最强炮灰、锁玉阑、垃圾、心有猛虎嗅山茶、重逢后你说一切是误会[娱乐圈]、综艺小白和三栖巨腕、演技、帝国第一王后、(刺青前部)折花之折奴、24分之1
鬼姥眼珠一转,心道不如将这鬼妓捆缚在残碑上,张开两条腿,倚坐在地,教人一眼瞧见yinxue的成色,和那张宛如仙人的脸,也算是个活招牌。多添几文钱,便能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泄一泡精水。她刚要伸手往这鬼妓的下颌处掐上一把,手肘处就是一痛,一只雪白的手臂竟然齐肘而断,落到了地上,转瞬之间便化作了一团黑气。鬼姥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最后所见的画面,便是一张雪白如花苞的少年面容,灿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龙池乐暴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抱住玉如萼撒娇:“师尊,你再给徒儿舔一舔,我身上好疼。”玉如萼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间眼睫一凉,溅上了一滴冰冷的雨水。这森冷的鬼域,竟然悄无声息地下起了雨。雨水如铅,只是微微反光,被灯笼晕散的红光一照,像是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而来。每一滴雨水都映照出一个雪白赤裸的人影,姿态各不相同。或卑微地匍匐在地,如母犬一般仰着雪白的颈子,被男人抓着头发,探出嫣红柔嫩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腥臭的阳物,将圆润的guitou舔得油光水滑;或自行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湿红的xue缝,用两指剥出脂红松软的xue眼,鼓出一滩一滩的白浊;或跪坐在男人胯间,扭腰摆臀,起起伏伏地吞吃男人的阳物。这些姿态yin靡的娼妓,却都生着一张冰雪般的面容。雾花镜化身雨水,淅淅沥沥而来。玉如萼静静地看着,这次他的手中没有剑了。龙池乐突然抱住他,一把将他挡在了怀里。冰冷的雨水落在了他雪白的面颊上,映出一条孱弱的小黑龙,不过一指粗细,蜷在地上,奄奄一息。与此同时,鬼司之外。青衣鬼王踏在满地松针之上,无声无息地行走。枯松之上,静静栖停着一只白鹤,周身雪白,仙气缭绕,如一团朦胧的月光,衔着一枚玉石雕刻的人像。那人像不过拇指大小,雕工细腻,眉目宛然,连发丝都细细可数。元寄雪将人偶捏在掌心里,问:“你的本体呢?”玉像嘴唇微张,竟是口吐人言:“快消散了。”元寄雪不再询问,咬破指腹,点在玉像上。第14章艳帜大张(3p,身心羞辱,沦为娼妓)那玉像虽然雕工细腻,线条却极为冷硬,几乎吞吐着磅礴的剑意。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剑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缕残念。如今元寄雪以血为引,玉像中的残念如烟雾般涌出,化为一片朦胧的人形。一袭白衣,大袖低垂,身负长剑,身姿颀长挺秀,潇洒如白鹤栖停。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业报都快要来了。”今夜,天道的力量就会到达极盛,天道之眼高悬中霄,洞察三界,与此相对,白霄的本体就会衰弱到极致,他已灯尽油枯,再也护不住他的徒儿了。元寄雪仰头,透过如盖的松针看鬼域惨淡的月色。鬼域极阴之地,并不会有月光垂怜,那是天道锁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来冰冷的凝视。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龙池乐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雾花镜报复。白霄微微颔首,手掐剑诀,瞬间化出数十个朦胧的白影,御剑而出。鬼妓冢前。龙池乐将玉如萼揽在怀里,下颌的明珠飞快黯淡下去,渐渐缩至米粒大小。修为消散的剧痛让他无声地咬住嘴唇,额角渗汗。玉如萼当然能感知到徒儿的剧烈颤抖,他同样也在剧烈的情潮中煎熬。雾花镜正在将他改造为yin靡不堪的娼妓体质,他周身的肌肤娇嫩敏感到了极致,像是一滩呵气即化的羊脂。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能让他痉挛着到达高潮。双xue皆嫣红肿胀,花瓣肥厚热烫,蒂珠勃发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也能使他在极乐中潮喷不断。从此以后,痛楚也会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龙池乐的怀抱一空,玉如萼竟被无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残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双腕被倒缚在残碑之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潮红湿润的雌xue大张。和所有的鬼妓一样,他面前也供着一只拧开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满的,还没有铜钱沾取过。几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两口yin香扑鼻的艳xue上。几只青黑枯瘦的鬼手,争先恐后地掂着铜钱,就要往胭脂盒里投。龙池乐半跪在地,额头抵着地面,脊背不断痉挛着,龙瞳时明时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铜钱闪电般掷出,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rou交易成立的瞬间,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仅仅是一只sao浪下贱,又yin香扑鼻,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玉如萼的瞳孔一缩,小徒弟guntang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他只是微微一颤,雌xue上便挨了一记掌掴,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黏在大腿内侧。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恶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sao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红外翻的xue缝上重重一扫,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唇xue翕张,喷出了一股黏液。龙池乐舔着唇角,用两指抻开花瓣,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yin液,嘲弄道:“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就敢出来待客?”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却依旧不悦,只想好好责罚这yinxue一番。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yin具,是鬼姥用来调弄新生鬼妓的。几枚松松垮垮的竹夹,颜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润油亮,是用来撑开鬼妓的雌xue,方便客人轮流往里灌尿的,一根粗糙的草鞭委顿在地,草屑零星。龙池乐信手取了几枚竹夹,一左一右地将花唇扯得大开,又用细草绳系在大腿上,将雌xue夹弄得像一朵潮湿艳媚的牡丹。一枚夹在圆鼓鼓的蒂珠上,粗糙的竹夹一阖,只露出一点嫩红的rou头,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立时呜咽出声,蒂珠抽搐,到达了高潮。这娼妓的尿眼儿也被开发过,嫩红的小孔翕张着,淌出一股股的清液,竟是时刻处在失禁之中。龙池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