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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束以铁环,抵着肥硕挺立的乳尖,两只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张开,露出一只yin艳非常的雪臀。臀眼里深插着一条赤红色的蓬松狐尾,白霄轻轻旋出,转而深插到雌xue里。狐尾前端缒着一段柔软的皮套,里头深藏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妖骨。皮套滑腻灵活,如一张温热的小口,微微一张,便柔柔吮住了嫩红的宫口rou环,将嫩rou啜出一点儿,以软骨牢牢嵌住。这便是玉如萼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了。他若是炽欲难耐,便只能翕张着宫口,轻轻甩动尾巴,享受身体最深处被cao干牵扯的微弱快意。白霄拨动着狐尾,盖在玉如萼汗湿的身体上,让他能够在不安中拥住自己的尾巴。最后一步,便是裹上茧衣。白霄低头,在徒儿湿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他周身的剑气如抽丝般,缕缕漂浮在空中,朝着箱子里雪白赤裸的人形缠裹上去,从花苞般的指尖开始,细细交缠,圈圈匝匝,转瞬织成了一件轻薄柔软的茧衣,从发顶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挺翘的右乳尖,其上缠着一圈半透明的线头,只需轻轻一提,茧衣便会脱落。白霄的剑意是天下至刚之物,化作茧衣虽然柔软服帖,却是刀枪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伤害。箱盖沉沉落下,将玉如萼锁死其中。白霄将铜箱抱在怀里,正要自山巅剑窟中一跃而下,突然面色一变。铜钟顶端的小孔里,赫然探出了一只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视着他。白霄的身形骤然虚化,从指尖开始变得半透明起来。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各处骨骼,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响,如长剑寸断一般。他的本体终于承受不住千年熔铸之苦,开始寸寸崩裂了。白霄额上渗汗,只来得及将铜箱往洞窟中一抛,以身化剑,堵住洞口。森冷惨淡的月光下,一把残损的长剑立在山巅,莹白的剑身上裂纹遍布,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交磨声,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外力挤压。与此同时,玉如萼昏昏沉沉,在无尽的窒息与黑暗中下坠。不知过了多久,茧衣托着他,落在了一片湖水中。第19章艳梦春谱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草不生。如今,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精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皆化血糜。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精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rutou,熟艳如马奶葡萄一般,乳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乳汁。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yin刑,正在微微颤抖着。“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乳尖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丝缎般的白发,湿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湿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潮之中。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红湿润的雌xue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xue翕张,红rou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间。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yin奴又被人cao干了个通透,一只性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湿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rou枣。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湿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rou反复裹紧,如蚌rou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guntang的嫩rou中。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