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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弹动着。两只脂红的xue眼齐齐蹙缩,时而猛地张开一口荔枝大小的roudong,红rou乱颤,仿佛在替它们的主人大口呼吸。赤魁游过去,抱着那只白臀,狰狞的guitou在湿滑的股沟里蹭了蹭,悍然一撞。满腔红rou裹着缠绵的yin液,濒死般缠绞上来,肛口rou环抽紧,死死箍在根部,湿滑紧致的rou膜裹着茎身,突突乱跳,狼吞虎咽。赤魁捏着他抽搐的臀rou,惬意地舒了口气。两根指头剥开花唇,精准地捏住那枚鼓胀的蕊豆,抵着骨环,用力一拨。两条长腿一夹,湿滑的大腿内侧抵着他的腰线,乱颤起来。冰冷的水流里,骤然灌进了一缕热液。玉如萼在窒息之下,颤抖着失禁了。这个时候,无论插进那只xue眼,都能享受到热情如火的侍奉,那甚至不是交媾时缠绵的吞吐,而是濒死之时,喉腔狂乱的痉挛,每次插进湿滑的内壁里,都仿佛能听到喉骨痛苦的咯吱声。赤魁的手指,捏弄着他的乳尖。冰冷湿滑的肌肤下,是微弱的脉搏,他的猎物从来都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过,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化成一缕雾气,消散开去。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很难说出,他究竟想要什么,那玩意儿令他如鲠在喉,张口难言,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总归是鲜活guntang、突突跳动的。比如——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潜进了水里,捏着玉如萼湿冷的下颌,狠狠地亲了上去。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一个破釜沉舟的吻。他叼着玉如萼冰冷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一扫,像一把出鞘的短剑,瞬间破开了对方无力而湿滑的口腔。大型野兽般guntang的吐息,猛地灌进了玉如萼的喉腔里。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颤,在半昏迷中放柔了喉口。一串幽暗的气泡,从交合的唇齿间溢了出来。潮水缓缓退去,玉如萼无声地趴伏在赤魁怀里,薄衣湿透,露出他潮红遍布的身体。赤魁握着他的腰肢,盘坐在地,面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简直古怪莫测到了极致。“我输了。”赤魁道,喉结滚动了一下,“跟我成亲吧。”艳谱悬在半空中,又翻了一页。玉如萼从来都是在前两卷沉浮,第三卷始终是钉死的,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了松动。刚刚赤魁以最后的意志力,在彻底爆发的前一刻,抱着他,一头撞进了艳谱之中。不料反倒将魔后卷拱手送出,一败涂地。魔后卷不同于前两卷,入梦者被视作魔尊认定的伴侣,自然心意相通,甚至能听到魔尊隐秘的心声。玉如萼浑浑噩噩间,便被从赤魁的怀里拖了出来,伏在了一片冰凉的镜面上。他身上不着寸缕,乳晕通红,宛如一钱软烂的胭脂,两枚嫩红的rutou翘着,圆润剔透,穿着两枚小小的金环。极细的金链垂落下去,在雪白的腰身上缠了几圈,落到腿间,另一端,一枚纤巧的金钩穿透了蒂珠。通红湿润的男根里插着一根金钗,钗头凤衔着成串的明珠,垂落在地。——啪嗒。玉如萼一低头,便看见明镜之中,两只脂红色的xue眼翕张着,淌落了一大串粘稠的浊精。他勉强合拢腿,从镜面上站起来,谁知双腿酥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身体。那双柔韧而优美的长腿,已经全然成了摆设。玉如萼不明所以,膝行了几步,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脚心还涂着淡粉色的胭脂,每次双腿一软,便在镜面上留下几道狼藉的红痕,如同女子乱涂的唇脂一般。镜面足有十来丈宽,数十朵纯金制成的莲花,散乱在镜面上,皆不过女子手掌大小,高低错落,或含苞待放,或舒展卷妍,露出其中碧玉般的莲蓬,还有几支凋敝的莲蓬,孤零零地散落着。玉如萼有点迷茫,拨了拨其中一朵金莲。花瓣上竟然生着一层绒绒的小刺,微微带钩,摸起来刺痒无比。“站上去。”赤魁道,“明日就要成亲了,你连走路都不会,难不成还要本尊抱过去?”第23章红藕香残淡金色的莲瓣,纤薄精巧,托着碧绿的莲蓬,如金盏中盈盈的酒液。一只雪白的脚掌从莲瓣间探出来。赤魁一手揽着玉如萼的腰身,像是捉着奶猫柔嫩的腰腹,手指没进雪白的绒毛里,一边揉捏着淡粉色的肚皮,一边强迫它身体悬空,用两条后腿走路。玉如萼被掖在男人线条精悍的肘弯里,不住摇着头,口涎悬在一点唇珠上,嫩红剔透,湿光莹莹。他十指抵着赤魁的小臂,痉挛着张开,不时唔唔低叫,像是奶猫一声连一声的呜咽,好不可怜。雪白的脚踝,被赤魁握在手里,轻轻搭在了莲花上。“先迈这只,”赤魁咬着他的耳朵道,“来,身体往前。”慵骨的药性极其霸道,能透过肌肤,直接软化骨骼,因在梦中的缘故,赤魁心底的欲念脱缰而出,下手毫无分寸,捉着玉如萼的脚踝,就直接浸到了药膏里,连小腿上都裹了亮晶晶的一层。那双长腿,本是优美而柔韧的,如今却如晶莹的脂膏一般。雪白的小腿肚融融地颤动着,用手掐住,能摸到精巧纤长的骨骼,也是酥软的。玉如萼刚刚踩到金莲上,试探着站直,十指搭在赤魁的小臂上,无声地仰头看着他。“你乖一点,”赤魁道,“走不完,你就得骑到莲花上去了。”玉如萼立即打了个寒噤。这些金莲花是用来给历任魔后验身的,阴xue的松紧、深浅,肠xue的弹性与柔韧度,zigong的大小,甚至于奶水yin液的丰沛程度,都能一一验明,魔后必须翕张着双xue,挨个儿吞吃过去。有的莲花尚且含苞待放,拇指大小的花苞,能轻易地钻进宫口。纯金的薄瓣带着圆滑的弧度,缓缓撑开,直到一层红腻湿润的rou膜,紧紧绷在莲瓣上,随着呼吸而颤动。再把莲茎一抽,魔后身子的深浅,就能立时一览无余。有的则莲瓣舒展,刺钩密布,坚硬冰冷的莲瓣能轻而易举地切进阴xue里,如热刀割蜡般,破开xue缝,挑开大小花唇。魔后坐上去的瞬间,莲蓬便会会受压弹出,插进xue眼里,直到盛满一汪黏稠晶莹的yin液,才能缓缓抽出来。这些高高低低,舒展娟妍的莲花,各有各的险恶之处,赤魁这次难得发了善心,准他踩在莲花上,一步步踏过去。玉如萼被赤魁半抱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赤魁便放开了他的腰身,转而平摊手掌,托着他的五根手指,引着他,慢慢往前走。玉如萼额角渗汗,莹白的臀rou颤了一颤,往下一沉——赤魁眼疾手快地托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