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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急的连对方的皮带都抽不下来,喉管里咕哝出小兽般的声音。老昕卓叹了口气,将常图皓不安分地手拉倒身体两侧固定住,像报个大娃娃似得抱着对方,“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常图皓被人打断了兴致,嘴角还带着水迹,当下不高兴的张嘴咬老昕卓的下巴,咬痛快了这才松口,将大脑袋搁在人肩窝处:“我哪知道他们抽什么疯,姓赵大儿子媳妇家里的人。对方认出我了,上次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我没去,这次故意想拿住我,我要栽在他们手心里这辈子白活了。”老昕卓摸着对方笔直的后脊梁骨,这人说了半天没有一句想要请求帮助的话语,他毫不怀疑,若今天不是小李跟着,这人根本不会给他打电话。“爷们也能扛事,你别看我比你小几岁就什么都不懂,这几年我也不是吃白饭的。”常图皓晃动着大脑袋左蹭右蹭,不时挺挺腰,嘴里解释着,还不忘用身体煽风点火。老昕卓嗯了一声,命根子被人掏出来抓在手心里,小白牙一点点的磨蹭着,舌尖刮弄着……第24章真相身体得到满足,紧张的情绪也松懈下来,老昕卓脑子放空,男人么,干过了爽过了,心里那点闷气也散了。虽然他们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但那个滋味果然令人欲罢不能,女的能让他这么爽?女的能这么没羞没臊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能让他骨子里那股子暴虐的性子不需要掩藏?看着优秀的同性俯身为他服务,从心底冒出的满足感那是无法言语的。果然,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不直的。常图皓吐干净嘴巴里的东西,懒洋洋躺倒副驾驶座上,小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贱活脏活。老昕卓伸手擦过常图皓的嘴角,黏糊糊的,柔软的嘴唇,红润润的,小脸上浮起晕红,长睫毛遮不住眼角残留的淡淡水汽,这家伙太招人了。紧张,烦躁和不甘,随着喷发出身体的液体一并消失,果然一场酣畅淋漓的X事才是发泄情绪最好的途径。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小小的车间,残余的情Q气息久久未散,就这么一直看着窗外,享受着片刻的安宁。“常图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常图皓睁开眼,瞅了瞅晾在外面的大鸟,“没吃饱啊?”“你丫脑子里能不能少装点那些事,你帮我查个人。”“谁?”“当年我那官司的证人,那小子我觉得有点邪乎。”常图皓慢悠悠地摸着老昕卓的口袋,掏出香烟,“怎么着,现在觉得不对味了?”老昕卓只是说:“我伤人是事实,我认罪接受处罚。但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了,就姓熊的那人,他当初也不过是个小混混,如今怎么能做到这么大,都插手到工程,他那人我清楚,打架伤人闹事的主,但真要正正经经做生意他不是那块料,他要跟你走白道他吃亏。”常图皓瘪瘪嘴:“你丫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嫌我没用吗?”老昕卓揉着对方的头发,“你没用我求你帮忙?你啊,你就跟牙膏似的,不挤就绝对不往外说。瞒着有用?自己解决?那丫的冲着你来的,你心里没数?”常图皓只是吐了口眼圈,“他跟我玩?得了吧,他还不是那盘菜。他现在仗着背后那人,等我弄死那丫的,他还能狂?”“可现在开不了工是事实,公司就指望这个工程,不开工不付款,咱们全喝西北风去?我明白你想拖到甲方拖不住为止,可你想过你自己要赔多少钱进去?伤人一千自伤八百,你脑子进水了吧,有钱也没这么糟蹋的。”常图皓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乱蓬蓬的头发扎着老昕卓的下巴,“你心疼我,还是心疼我的钱啊?”“滚!甭跟我犯贱。”…………日子中的麻烦并非如同老昕卓射出去的那团液体,排出体内就干透了,不留痕迹。老妈的病情逐渐好转,老爸因为老昕越的回归家庭放下了心结,老昕越在医院陪了大半个月后不得不离开回B市开始工作。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可常图皓这厮就没安分几天,老昕卓家里住不了,老爸回家了老昕卓的床没他的份。常图皓没有法子只能回到孙天翔那边跟孙天翔挤在一块儿。甲方那边是一天一个电话,让他们和熊哥联系,甲方那边是妥协了,可合约已经签订,施工全部交给了常图皓的公司,他们也做不了主,即便可以拖着工程款不给,但常图皓这人做事滴水不漏,令人找不到掐点,弄不好还要背官司。熊哥好几次请老昕卓吃饭都被拒绝了,熊哥这人也看的明白,常图皓那种人他动不了,也不想轻易和常图皓撕破脸,而且工程实际掌权的是老昕卓。老昕卓心里有数,熊哥不会放过他,现在跟他玩先礼后兵这套,他不得不当心提防着。既然熊哥背后是姓赵的,至少常图皓不会有事。他现在没那么多精力照顾小屁孩。这天老昕卓照例去医院看望老妈,刚进病房就见熊哥带着两个手下正坐在病房里陪着老妈说话。老mama精神好多了,满脸的笑容,见老昕卓过来了,连忙说:“卓子,小熊来了。你们几个啊,哎……都这么多年了,都长成大小伙了。”熊哥站起身冲着老昕卓点点头,笑容可掬地说:“阿姨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老昕卓当下冷了脸,他和熊哥是从小打到大,可如今两人已经不是一条路的人,相互都不会再串门,这次熊哥过来探病必定是有话要说。熊哥出了门,使了个眼色,老昕卓和老妈说了几句,便也出去了。果然熊哥正等在小花园里,见老昕卓过来,掏了根香烟,皱着眉说:“卓子,兄弟我从小到大没对不起你过吧,这事你做的是不是过了点?”老昕卓没吭声,他知道甲方那边把所有事都推给他们了,他早就明白熊哥是会找他的,但他没想到熊哥能忍这么久。都过了容易冲动的年纪,都不是轻狂的少年,如今人心都看不清。“卓子,我就问你一句话,甲方那边都同意的事,你掐着做什么?千分之八少了?你要多少你开个口。阿姨病着,我知道你缺钱,但千分之八不少了,这样,看在咱们兄弟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