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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一开始封学宇怀疑父亲喜欢粗暴一点的性,可真的把父亲弄疼的时候,父亲似乎也不是那么愉快,自己当然也是千万个舍不得。之后经过多次尝试,封学宇发现,父亲不是喜欢粗暴,而是喜欢被禁锢——当他的双手被紧紧钳制的时候,或因场地被压住无法动弹的时候,往往父亲会尤其激动,yinjing极硬,后xue也湿得厉害,且频频收缩,夹得封学宇爽到大脑放空,要花好大力气才能忍住不射。也许父亲还是放不开,封学宇想,为什么他不能全然信任我呢?还有那个关于海的秘密也一直查不到……封学宇越想越郁闷,眼神变得可怜巴巴。封愚无奈地看着他,却也有些欣慰。玩道具什么的对他来说还是耻度太大了些,可看到曾经冷言寡语的大儿子现在正越来越生动与活泼,情绪变得可以琢磨,又让他深感窝心,仿佛拉近了两颗心之间的距离。“以后再说吧。”封愚看不得儿子失望,安慰他说,“等我……等我再准备一下……”“要做什么准备?我来帮爸爸做吧?”封学宇猛然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父亲。“咳,以后再说……”封愚低头把通红的脸埋进了碗里,“吃饭别说话。”许是封学宇的执念太深,形成了念力,这件事竟然很快就出现了转机。在幼儿园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封愚遇到了一个人。这个城市很大,大到某些人穷尽一生都未曾照过一面;可它又很小,小到封愚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竟然出现在眼前。封愚担心幼儿园开学后没时间再看顾小儿子,这周六坚持要去新房子看看他。尽管封学宇更希望这两天可以和父亲在床上度过,可关心“儿子”也是一个“后妈”应该做的,就答应一起去弟弟那里。他们打听到封向宙住处不远处有个非常大的农贸市场,有很多市里很难买到的海鲜与副食出售,决定过去看看。父子俩一摊一摊地逛着,从rou禽逛到水产区,又从副食区逛到蔬果区,买了许多封向宙爱吃的东西,拎了满手。突然这时候,封愚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他一时间难以确定,猜自己很可能是认错了人——那人的变化太大了,曾经高大魁梧的身材现只空显出大骨架,曾经风流英俊的脸庞如今也歪曲肿胀着。“老何,你快点儿啊!”远处的菜农吆喝着,很是不耐烦的样子。老何“哎”了一声,费力地拖动着一辆装满蔬菜的手拉拖板车。封愚一瞬间有点恍惚,时光的列车从脑子里呼啸而过,他心下感慨,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记忆中的何兴力气很大,大到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可如今,他竟连一小车蔬菜都拖不动。“爸爸?”封学宇注意到父亲恍惚的表情,唤了他一声。封愚回过神,伸手去接他手里的东西,下巴指了指刚才已经逛完的副食区:“宝宝,你去那边给贝贝买一袋蛋卷吧,要现做的,你看着他们做。”封学宇疑惑看了看父亲,一分钟之前父亲还在念叨说不能再让贝贝吃那么多甜食了……“不一起去吗?”封学宇问。封愚不想欺瞒,却也不想多说:“碰到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你别跟着。”封学宇“哦”了一声,从父亲手里把菜又接了过来:“你们慢慢聊。”说罢又看了父亲一眼,转头走向做蛋卷的摊位。封愚叹了口气,看到老何终于把一车蔬菜拖到了目的地摊位,摊主正指着他满脸不耐地埋怨。老何耷拉着肩膀,低着头顺从地挨骂,也不反驳,好不容易摊主终于骂够了,他才慢吞吞地转身抓起空拖车把手,准备离开。封愚想了想,走了过去。“何兴。”封愚在背后叫了他一声。那人听到声音突然抖了下肩膀,他没有回头,只是拖着车走得更快。封愚猜他可能不想看到自己,可出于不知道什么心理,依然不死心地追到了他面前:“何兴……真的是你?”何兴停下脚步,努力扯出半张脸的微笑,目光四处闪躲:“是你啊,好久不见。”封愚看着他的脸,一时间百感交集。他非常意外,曾经风流英挺的何兴现在面目大变,他两鬓斑白,瘦到脱形,背脊微微佝偻着,嘴角竟然是歪的,应该是半脸面瘫了。“你……你过得好吗?”封愚有好多话想问,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却说出了最不合时宜的一句。何兴嗤笑了一声,终于抬起了眼睛,眼神中带着怨愤:“你看到我混得惨,特地来羞辱我的是吧?”“……”封愚语塞。现在回想起来,封愚早已不恨了,那不过是年少无知时候做的蠢事,谁这辈子没遇到过几个人渣?只是他胆子小,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不敢再做尝试,只是想着:爱情这种东西果然只是个传说吧,其实爱情并不存在……不存在吗?他望向远处买蛋卷的大儿子,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关注着自己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眼前的何兴冷笑了一声:“封愚,你现在连假装善良都懒得装了吗?”“啊?”封愚懵懵然回过神,连忙敛了笑容。何兴冷哼了一声,再次躲开了目光,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说给你听也没关系,笑吧,使劲儿笑。”封愚静静地听着他说,脑中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海上灰色的巨浪一层一层向他涌来,曾经将他掩埋的绝望情绪,如今看来是如此不值一提。它们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经历……不,它们是“因”,而眼前的是“果”——自食其果。33.曾经的封愚疯狂爱着何兴,他一度放弃了学业,给家里留了封信,决定跟着何兴去私奔。何兴告诉他海边的渔村每年都有人偷渡出国,他们到时候可以跟着船一起出海,先去老挝柬埔寨,将来有机会再辗转去欧洲美国。其实去哪里有什么重要呢?年轻单纯的封愚想,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了,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他们找了一间渔民小屋住下,每晚相拥在一起,闻着海风里的咸腥味,听着静谧又喧嚷的涛声,一起畅想未来……就算本地村民对他们这俩“外地人”讳莫如深,就算蛇头开出的价格仿佛天方夜谭,就算未来如水中花镜中月般虚无缥缈不可预知……总有办法的,他们能逃出去的,封愚想着。他们在海边住了五天,直到那天封愚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