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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扯著那恶徒衣服的手缓缓垂落身侧,他的头也无力地侧向一边。男人以为他已晕过去,放心靠近一亲芳泽。在唇舌被侵犯掠夺的一刻,若情看清了恶徒的模样──原来是他!那个在饭桌上用不正经的目光看他的二表兄──林逸!林逸不管不顾,忘情地扶著若情的後脑,把他压向自己湿吻,粗糙的舌头恬不知耻地深入若情的嘴巴里舔遍每个角落,还把自己的唾液导入若情口中逼他吞下。这人儿的薄唇香舌又软又甜,林逸一边深吻一边在若情身上乱摸。过剩的唾液顺著若情的脖子流到胸前,水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勾出一道蜿蜒的亮线,林逸随著亮线吻下去,渐渐把脸埋入若情双乳之中。若情扬起的脸苍白如死,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无力阻止,连张口求救都做不到。衣襟被男人扯开,顺著手臂拉下,露出他饱满浑圆的胸部。“啧啧……多美的奶子啊!rutou还是粉色的……君文那愣头青一副心思只知道放在生意上,他哪懂得床第间的乐趣,哪懂得怎麽让你舒服?”男人“嘬嘬”有声吸著他的奶,不一会儿又口吐亵言:“rutou硬了,很有感觉吧。看你长得一脸端庄,骨子里却这麽yin乱。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在野地交媾很刺激是不是,看你湿的。”若情的裙摆被撕破一角撩起。林逸要站著干他!一条大腿被挽起,衣裙滑落腰间,沐浴後他没穿亵裤,流著sao水的阴阜裸露在外,被夜风一吹,阴凉阴凉的,带著一丝瘙痒,两颗被口水和奶液浸湿的rutou也一样。若情止不住地颤抖,他经不起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rutou不知羞耻地勃起,尖尖翘立,下体的玉茎也微微抬头,吐著蜜露,而雌xue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你很想要吧?”林逸掏出狰狞的欲根,贴著若情腿间磨蹭,火热的rou柱寻找著花心的蜜源……不!不!不──作家的话:进去还是不进去呢。。。摸下巴,真是个哲学难题。。。哑妻十五(高H)“夫人身上有明显被人粗暴侵犯过的痕迹……”张大夫的话一直在君文脑海里徘徊不去,他死死攥紧拳头,才忍下一拳捶向床头的冲动。他每天辛苦忍耐,宁愿万般委屈自己,也舍不得去碰的人,居然被一个杀千刀的yin贼毫不怜惜地伤害了。床上的人还高烧昏迷著。经历了那麽可怕的事情後,若情不但没有得到安妥的照顾,还被奶奶用家法杖责。幸好张大夫说那二十棍并没造成很严重的伤,只有大腿上几处破了皮,大概是执行的家丁也知道轻重,夫人虽是哑巴,但深得当家宠爱,说不定哪天会成为林家真正的女主人,所以打起来也格外小心,做做表面功夫骗过老夫人,没敢下重手。不然二十棍生生挨下来,若情早就香消玉殒了,哪里还撑得到等君文回去?一想到差点失去他,君文就害怕得发抖,赶紧把若情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说好了要陪我一生一世的,你可别像爹爹跟娘亲一样早早丢下我,留我一个人自生自灭,那样我的努力和成就要做给谁看,我的失意和痛苦又要找谁说去?”噩梦仍在折磨著若情,在梦里,他可以叫出声音,於是大声呐喊:别碰我!无耻之徒,滚开别碰我!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奶奶,奶奶,我没有勾引男人,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君文的事!请你不要抱走我的孩子,还给我……君文……君文……“我在这里!别怕,我在这里……”君文把他摇醒时,若情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眼泪哗哗流个不止。君文看了就心疼,恨不得将那个伤害他的yin贼千刀万剐。是谁?!到底是谁把若情害成这样?敢在我林家……君文一顿,脑子登时冷静下来。细心一想,普通下人应该没那胆子侵犯当家夫人。虽然林家一向厚待家仆,但家规却非常严厉,下人一旦犯错,甚至不必通报当地官府,家主有权动用私刑惩治。所以家仆们一直谨言慎行,多年来连小偷小摸的案件也不曾发生过。排除了下人的嫌疑,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外面偷偷潜入的恶徒。君文已吩咐家丁护院加强巡逻警戒,在犯人落网之前,禁止任何人出入林府。他温声细语地哄著:“若情,别伤心了,都过去了。”从他怀里抬起头,若情一再重复著无声呢喃:囡囡,崽崽……他九死一生才产下的两个小宝贝被抱走了,奶奶还说以後也不让他养,这可比用刀子从他身上割rou还痛啊。“你放心,奶奶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那样的事,等你身子养好一点,我就去把宝宝给你要回来。奶奶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然不会再责怪你。”事关若情的名节,只要对捉获犯人有帮助的任何线索君文都不会放过。在心中犹豫再三,即使明知会让若情回想起那些不堪的经历,他还是硬下心肠开口询问:“当时那个人,你有没有看清他的样貌或衣著?”这问话一出口,若情就无法抑止地浑身轻颤──是他!是他!噩梦里一直出现那张可恨的脸,他怎麽会没有看清?若情捉过君文的手,正准备在他手心写下恶徒的名字。“君文!”老夫人推门而入,由於事先没人通传,房里二人皆吓一跳。年过六旬的老夫人依然雍容华贵,气度不减当年。她凤目一挑,一股冷风登时扫向床上的两个年轻人。看到孙子,嘴角不悦的纹路才微微缓和,她轻责:“不是让你一回来马上去见我吗?”她从门外走入,身後跟著两个侍候了她一辈子的陪嫁老嬷嬷。君文定了定神,才笑著回道:“今天回来得太晚了,怕过去会打扰奶奶休息,所以打算明日一早再去给奶奶请安。”老夫人不疾不徐地踱步走到床边,板著脸瞪了一眼自己的孙媳妇,带著居高临下的冷漠。她再把目光移回君文脸上,“你不用问了,我已经审过这女人,她说当时天色昏暗,没看清那人长相。”不是的,不是的!君文,她在说谎!君文细心地注意到了,自从奶奶踏进房间,若情就一直低著头,双手紧紧捉住他的衣服,像是害怕,又像是极力忍耐什麽。老夫人踏前一步,从君文怀里挑起若情的脸,盯著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泪颜,老夫人心里骂著狐媚子,嘴上却惋惜地道:“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叫人打了你是我不好,但你要明白,没有任何一位长辈在听到家里发生了这种丑事还能保持冷静的。我知道你今晚受委屈了,但咱们林家可是家大业大的名门望族,家丑不宜外扬,要是广派人手四处捉拿犯人,你失身一事很快就会传得街知巷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