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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子底下的老大老二都是一把手,一个从政,一个在军队,老三是他父亲,选择了成为驻外大使,老四踏进了商圈。这和早年的教育有关,贺家需要有人在上面,贺老爷子的教育指向都是很明确的,这是一个家族,那么必然要有人做出的选择不是出于真爱而是出于利益。老大老二算牺牲,老三老四算自由,但下一辈也要出人,每一辈的孩子出生了先全方位教育,如果大家都表示了没什么兴致,那么就按照上一辈继承下一辈不继承法则轮换。他本身也是要进政治圈的,结果父亲母亲出了事情,老大家的长子有从政意向,把这份差事揽了过去,老爷子将他free出去,他可以自由选择,包括婚姻。B市身为C国京城,天上掉下个馅饼砸下来,十个里面有四个都是X二代,有些家世那是真的曾经显赫,但后继无力,就很有可能被当成玩|弄的对象。他虽然身在商圈,官商谈判时也被带到过那种地方,中隐隐于市,在繁华的地段看起来是正常的CBD区,抛却高大的外表里面却是清幽的环境,宛如一个小型的自然生态圈。珍稀树木,名贵花草,多是被移植过来的,说是庄园不过分,圈内号称“御花园”。那时候他的性向不为人知,在外就是个迷,但总有人有办法,既然不知道喜欢男还是喜欢女,那就送一双上去啊,不愁。送到他跟前的是一对龙凤胎,男孩看起来清秀却带着妖娆,大约是被调=教过,懂规矩,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女孩看起来带着傲气,却很听男孩的话,那份傲气仍在,证明他被男孩保护的很好。那时候他没有直接把人推了,毕竟如果直接推诿说自己不喜欢,最遭罪的是这些人。他问了之后才知道,这一对龙凤胎的父辈,究竟是谁。这对龙凤胎是原配生的,现夫人在原配死后算是下嫁,后来大约是一个势力的出现分歧,被对手一干打下来,现夫人的娘家只能保住女儿,对这对龙凤胎不闻不问,他们的父亲被枪决,欠下的债让他们背上了。父债子偿,九位数,不是一般情况下能还得完的。顾寒听了也不禁咋舌,那家说不上上达天听,也只有几步之遥而已,权力更迭之后沦落到这个地步,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仇人?陈述的家庭背景和这家差不多,但说实话,陈家已经远离了政治中心,没有中流砥柱,一旦陈家老爷子下来了,也避免不了洗牌之后被大王小王吞并的命运。这么一说,陈述也确实危险的很,他的父亲算是个闲人,母亲又不在国内,这么多年,果真辛苦他了。“因为我的不合作,他们很是生气。”陈述说到这里整个人露出疲惫,“陈家想联姻,我首当其冲,弟弟们才刚到二十岁,现在说什么都太年轻。”“我觉得我的危机好重。”顾寒探过身,主动亲吻他,陈述开始被动承受,后来就反攻,两人亲了好一会儿,终于亲完了。唇分,陈述才问他,“什么危机感?”顾寒一本正经,“时刻准备抢亲啊。”抢来新郎成新娘什么的,上了床想压不成反被压的,顾寒的想太多系列。顾寒:#我有特殊的勾引技巧#陈述让顾寒顺利的梦想成真,把他上身压在了餐桌上,顾寒的身体很柔软,会跳舞的人身材好,柔韧性好,顾寒现在的身体是那种瘦削却隐隐有爆发力量趋势的,陈述把他修长的双腿卡在自己的腿|间。“抢来干嘛?”陈述咬住顾寒的锁骨,口齿不清的问。“jian了再jian,再接再厉,让你晕倒在床上。”顾寒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有些受不了了,率先破功,笑跌在餐桌上,整个背刚才还是悬空的,现在整个贴在了桌面上。幸好餐桌很干净。“你说那些网上艾特我这些内容的人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啊。”顾寒自己说出来也觉得简直羞耻py,他个性一向很内涵的。他这么一贴,腿就泄力了,随意的耷拉着,踩着地面。陈述动了个按钮。顾寒没想到这里居然有玄机,自己轻呼了一声,桌子往上提升了近三十厘米,本来还随意踩着地面耷拉的双腿,现在只能脚尖点地,腰被拱起来,手撑着自己,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他双手摊开在桌上,如果不考虑中间有被折去的一部分,这种姿势颇有种凌|虐美,像是被放在绞刑架上的受难天使图。“你是不是从前就想过这么做?”顾寒眯着眼睛问他,“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陈述闷声不吭,唇慢慢往上移动,附到了耳朵旁边,脖子以上的部分。顾寒喜欢用绿茶味道的沐浴露,他身上总是带着那种茶的清香,也含着微微的苦涩。迷恋茶的人都知道,那种轻微的苦涩反而让人更加割舍不下,因为余韵悠长,陈述贴在顾寒身上,声音暗哑,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都是你惯的。”顾寒:“……”这是什么意思,他自作自受吗?不过陈述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好,两人住到一起之后的这几个月,他差不多把顾寒身上的敏|感点摸透了。勤奋好学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值得称赞的品质,并且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多实践,多总结,才会有更幸(性)福美好的生活。顾寒的臀瓣浑圆,腰部肌rou紧致,被牛仔裤这么裹出来,人鱼线美妙,皮肤细腻,也不由得两人在不忙的时候都在床上,极少下地。只恨芙蓉帐暖*短,君王从此还早朝。顾寒抬了一条腿踢他,“别闹了,下去,这里太硬了。”他的腰硌得难受,“考虑一下我的年龄吧。”陈述:“……”他的脸色开始五彩斑斓,“你才二十出头吧。”顾寒虚岁才二十出头,实际年龄也刚过十九而已,陈述想到这里忽然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不禁有些羞愧,牙疼。顾寒感觉到了他的僵硬,稍微揣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要想太多,我这头老牛被嫩草啃都没说什么,你在羞愧什么。”嫩草啃老牛啃的牙没了。“觉得天玄妙了,总是雾里雾外的。”陈述起身,顾寒也站起来,脚有些麻,想要揉揉小腿肌rou,陈述大抵知道他不太舒服,拉过来他坐在椅子上,蹲下来给他捏腿。顾寒看他这样,心中一阵酥麻闪过,像是浑身被电击一样,舌苔都是麻木的,受的刺激太大就会这样,全身的感觉都会移位。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舌头,问出了疑惑,“什么雾里雾外?”“不知道该说我比你大,还是比你小。”陈述自顾自的笑,“从前你是神,比我大十岁,我总是抬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