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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林枷伸手抱住他,“没有下次了。”姜赦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随即忽然察觉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林枷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个坠子在他脖子上,。是林枷回来的路上去饰品店买的,价格并不算太高,也不便宜,却是他计划了许久的事情,他想了很久很久,想着在发了工钱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一趟饰品店。结果工钱没拿到,期望全毁,那一瞬间几乎击溃了他所有的信念。这是一条银项链,吊坠上面镶嵌着紫水晶,做工十分精细。姜赦第二次收到林枷送给自己的礼物,之前的闹剧全都抛在脑后,一下便高兴起来了,只是仍有些奇怪,“这是干什么?”林枷抱着他,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而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生日快乐,阿赦。”☆、028姜赦的生日在开春。“生日?”姜赦捂着脸颊满脸差异。他果然不记得。林枷忍住继续吻他的冲动,这个人,把他的生日记得清清楚楚,对自己的却毫不关心。“嗯,阿赦,今天是你的生日。”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姜赦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滞,片刻,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唇角弯起,眸中的笑意几乎快要荡出来。“谢谢你,林枷,我很高兴。”林枷垂下眸,在心里说了一句:还不够。他的姜赦温柔善良,不但没有怪罪他的懦弱,甚至只是一条项链,就能将他哄开心。他其实有些厌恶自己的狡猾,本该引诱姜赦,让他尽情地斥骂自己来发泄这几天的所有失落,结果他却用姜赦的生日来揭过了这一切。即便之后他和姜赦一起出门吃了近几年来最好的一顿饭,姜赦的生日,本该更完美。林枷,你会有报应的。他在姜赦看不见的地方面无表情地想。这时他尚不知报应来得如此之快,这天夜里他终于再度在姜赦的身边进入梦乡,即使在睡梦中仍牵着对方的手,却不知夜半时分,姜赦睁眼看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时机,纳闷了一阵子,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工地那里闹了那样的事情,工钱是发了,然而老板觉得这些人让他太过丢脸,一气之下决定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全都辞退了。他倒没有看林枷不顺眼,只是觉得他年纪不够,最后林枷还是失业了。生活在这一瞬间似乎又再度陷入了窘境。幸而他们已经有过经验了,因此并没有太过慌张。只不过这回他们很自觉地分开行动,毕竟同时招收两个未成年人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这回姜赦很快就找到了工作,是在信田叔他们那所学校不远处的工地那儿,对方对姜赦的年纪并没有任何意见,甚至习以为常,一开始姜赦还有点奇怪,直到他看到工地里的工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片工地里的工人都是些和姜赦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姜赦才到这里,就感受到了许多视线些许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等到管事的人离开,这群青年人才从角落里慢慢地走出来。有人直接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怎么礼貌地敲着他的头说:“新来的?”姜赦不太喜欢这种感觉,避开他,“你们有什么事?”话音刚落,这伙人一阵哄笑。“居然还有点脾气。”“喂,我跟你说啊。”为首的人恶意地打量他一番,“我才是我们这的老大,那些管事的,都不算数,你要是想继续留在这里,那你就得听我的。”姜赦皱起眉。顿了顿,旁边有个人说:“我们不说废话,马上就要开工了,就直接跟你说吧,附近那间学校有条小道,经常有学生从那儿走,我们也不要求你做什么,你就是,从那些学生身上拿点钱就可以了,就拿个几天而已,看看你适不适合我们,那些钱我们不要,怎么样,厚道吧?”说完,又是一阵恶意的笑声。这话说得就跟入伙一样,姜赦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伙人自己组成了小帮派,新人要是想加入他们,就得按他们说的做。但他觉得他们可能哪里有毛病,于是摇摇头,“谢谢,不用了。”他今天还不需要直接过来工作,离开这片工地之后便开始寻找下一份,事实上他总觉得这里应该是无法继续太长时间的,结果几乎找遍了这片地方,也找不到他可以做的,那些食品店服务员早就满员,根本就轮不上他这样的后来者。回家一问,林枷也没有找到可以做的事情,两人坐在饭桌旁边发了一会儿呆,林枷回过神来,问:“你那里怎么样了?”姜赦张了张口,而后摇摇头冲他笑,“我找到了,距离我们家也不是很远。”林枷留意到他的欲言又止,“真的没问题吗?”“嗯。”他眨了眨眼,“别担心,你慢慢来也没关系。”林枷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姜赦第二天就去工作了。同样是工地,干的都是搬砖砌墙之类的工作。姜赦体力不错,手脚也伶俐,很快就把工地分配下来的个人任务给做完了,就在他打算去再多做一点赚些钱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那会儿他正提着一块砖,一不小心就砸在了他自己的脚上,姜赦忍着痛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一个人嬉皮笑脸地跟他说:“钱可不是这么好赚的。”姜赦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没搭理他。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人来找麻烦,姜赦并不愿意和这些人计较太多,省得没完没了。以至于中午的时候,有人来派盒饭,属于姜赦的那一份始终没有来到他的手里。而在工地拐角的地方,那份盒饭被无情地泼在了地上,这是欺凌。姜赦攥紧拳头,声音格外冷静。“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有人嗤笑了一声,“按规矩办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钱哪有那么好赚,随随便便就让你拿走了,那多不好啊,说起来,你的保护费还没交啊,知道吧?保护费。不过这会儿,你连交保护费的资格都没有。”“保护费?”姜赦看着他们,不轻不重地重复了一遍,漆黑的瞳孔平静无波。他明白了,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走,要么按他们说的做。“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不大,让人几乎听不见,不由凑过来仔细听,然而下一瞬,一阵利风袭来,这人只感觉腹部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紧接着,周围瞬间躁动起来,他痛得差点抽过去,恍惚茫然地抬起头,却看见姜赦眼神冷漠而锐利,面无表情地转着手腕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