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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梁国主帅终于松口,以城池,换粮草。而当白修隐将粮草送到梁国营中,主帅看着粮草上映着一个大大的“梁”字,差点当场气晕过去。什么山贼劫粮!分明是周军!白修隐不费一兵一卒,让诸国退军,还换得一座城池,岂不美哉。见着梁国不忿退兵,宋行安看着白修隐,“四殿下越来越聪明了。”白修隐一边笑着推辞,“哪里哪里,若不是宋将军漏夜劫粮,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一边吩咐手中人马带军驻扎至新的城池。“既已退兵,四殿下便跟我一同回京报到吧。”白修隐却朝他挤了挤眼睛,“不着急,还未向京中禀报军情呢。”他看着宋行安,“还请宋将军回京之后帮我圆一圆。”宋行安不解,看了看他手中禀报的信,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本是不费一兵一卒,却被白修隐写成了一场苦战,又是伤亡众多又是血流成河的,又是苦苦支撑直到宋将军前来支援,又是困斗良久才是诸国退兵。就连多出来那一座城池,也被白修隐写成了乘胜追击。信的结尾再洋洋洒洒写上几个什么生死可抛,幸不辱命之类的。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起来,足以让人热泪盈眶,感起一派忠心。白修隐朝宋行安狡黠一笑,“等到这封信到京中,父皇也差不多该到京中了。”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元宵快乐!!!mua第49章失势虽说皇帝的伤好了些,只是车马劳顿难免伤势反复,又正值初夏时节,等到白修隐回京时,皇帝依旧卧病在床,琐碎的事情便都交予太子处理。皇帝虽重伤,但神智却是清楚的,白修隐的战报他早已看过,不疑有他,皇帝只以为白修隐以少胜多,竟还多夺得一座城池。他不由得再次想起从前天星司仪说的话,想起有大主之兆的白修隐。若能一统诸国……只是白修隐再如何厉害,太子已立,白修泽也暂无错处,皇帝又将心中的一番心思放下。他又想起为他挡了一剑的白修临,虽然骄矜了些,却也是一片赤子之心。皇帝盘算着,不如先将各皇子封王吧。等到白修隐回京,皇帝将几位皇子召至身前,打算在封王之前嘱咐他们几句,也算是做为父亲、作为父皇的一点教导,却不想这个时候礼部尚书和宋行安同时求见,仿佛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皇帝只好先禀退了一众皇子,问他们所为何事。礼部尚书便先开口道,“皇上重伤,正值外忧内患之际,此时诸国联军攻打我周国。幸有太子殿下尽心安内,和四殿下奋力攘外,才得周国平安。”听起来仿佛是些不要紧的奉承话,皇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朕知道了。”礼部尚书毫不在意皇帝的不耐,缓缓说道,“臣有疑问,皇上受伤在外,诸国分明是看准了机会想要趁火打劫。只是太子殿下早已吩咐宫中内外封锁消息,知晓皇上龙体受损的人甚少,可消息,却在短短十几天内,平白无故地传到了诸国之间。”皇帝闻之眼睛一眯,神色中有锋利的色彩,“你想说些什么?”“此次外患并未偶然,而是人为!乃是有人故意走漏了消息,引得诸国联军攻打我周国!”皇帝眸色沉沉,虚弱的身体让他发出略微嘶哑的声音,“你是从何得知。”礼部尚书“臣之子丁秋木不才,掌管兵部押运处,整理关文时发现,正好有人在诸国联军之前出入梁国。”丁秋木,谁不知道他是皇帝的女婿,大周长公主的夫君呢。宋行安轻轻勾唇,太子的人。皇帝却阴着脸问道,“是谁?”礼部尚书还未开口,却听得宋行安问道,“可是梁国质子顾锦川?”他这一问让皇帝和礼部尚书同时一惊,礼部尚书带着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宋将军是从何得知。”宋行安抿了抿唇,“皇上东巡受伤,臣奉命追查刺客的下落。那些刺客大多都是从前范国叛军,十分嘴硬。”他顿了片刻,“皇上乃是微服出巡,知道的也并不多。在臣的再三逼问之下,他们才说,皇上的行踪,都是由这位质子透露。”皇帝气极反笑,“好个质子,朕留他姓名苟活于周国,他竟想只手翻天来了。”说罢便命令道,“来人!”“皇上且慢!”礼部尚书及时阻止了他,“即使皇上的行踪是由顾锦川透露。可顾锦川只是一个小小梁国质子,他是从何得知皇上东巡的行踪的!”皇帝的脸上蒙着暗沉的阴翳,半眯的眼睛如同即将发怒的猛兽。“且顾锦川本是质子,如何能自由出入于周梁梁国之间。”礼部尚书仿佛是不敢再说下去一般,觑了觑皇帝的脸色。皇帝却只哑着嗓子说道,“继续说!”“顾锦川出入梁国,乃是用的、用的右丞的手令和通关文牒。”“大胆!”皇帝闻之,额角仿佛有青筋凸起,呼吸也起伏不定,已呈暴怒之状。如此之状吓得礼部尚书磕头直说皇上息怒。宋行安也跪下磕头,“如今皇上龙体受损不宜动怒,还请皇上息怒。”“息怒?我如何息怒?”皇帝连连冷笑,“他郑之润是三朝老臣!朕只当他把持朝政,也知他权倾朝野,却也不疑他有逆反之心!”宋行安看着皇帝起伏的心口上渐渐有鲜红的血迹渗出,忙说道,“皇上的伤口裂开了,快去请太医!”又对着皇帝说道,“请皇上以龙体为重,万勿动怒了。”良久皇帝才渐渐平静下来,脸上露出些悲凉的神色,“顾锦川在哪儿,朕要亲自问他。”太医也赶着前来,“皇上伤及心神,加之伤势反复,不可再劳心费神了。”皇帝却只颓然地挥了挥手,“把顾锦川带来吧。”皇帝不顾伤口裂开,一个人询问顾锦川许久。宋行安离开皇宫时看了看天色,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景了。顾锦川下狱。不出半个月,郑家的党羽被冠以各种罪名流放下狱。郑家苦心经营多年的局面岌岌可危。在对这些党羽进行情理拔除之时,一份名单浮出了水面。是关于郑家党羽的名单。便有官员以这份名单为由弹劾右丞官官相护自成一党,私收贿赂保荐官员。押送监丁秋木更是将关文公示天下,给予郑家最后的沉重一击。“朕念其年迈,感其功劳,不忍加之死刑,革去郑之润所有职务,流放边关,永世不得回京。”一月之后,已到盛夏时节,闷热了许久的天气终于迎来一场雷雨。而郑家的最后靠山郑之润,随着一声闷雷,远去了流放之路。因郑家的缘故,贵妃失宠,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