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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妖怪又闹甚麽幺蛾子,这家没有换一家不行麽。凤梧拉着他袖子摇晃:“徒儿亦有修行不懂之处,求师尊指点一二。”欧阳庭叹口气,望向周鹿溪。周鹿溪一脸大度:“无妨无妨,我挺喜欢这小老虎的。”阿虎一甩尾巴,恶狠狠瞪他:小爷要你喜欢?!周鹿溪格外柔和地揉了揉他脑袋——就被咬了一口。凤梧趁热打铁,将先前那铜板又塞给伙计:“两间,带路。”“好嘞——”伙计忙不迭收了,弓着腰走在前头引路。阿虎郁闷地跟着欧阳庭,剩下两个心思有异、笑容却差不多的周鹿溪和凤梧在后。周鹿溪摸着下巴小声道:“恭喜小主子得偿所愿?”凤梧拉了拉袖子亦是低声:“这话不该我说麽。”“哪里当得小主子道贺。”周鹿溪挤眉弄眼。凤梧本想反驳,一想至少今日终于可与师尊同房不由面上一热。周鹿溪啧啧道:“我还真不晓得人间那上房里,是一张床啊,还是两张榻?”凤梧脑中不可遏制地浮现某些画面,忙得用力摇头驱赶。转目见周鹿溪那厮笑得越发暧昧,这就白他一眼啐得一口,疾步追上前去:“师尊,等等我——”周鹿溪走在最后,眼中几缕忧思一闪而过,口里却也嬉笑道:“阿虎,等等我——”W第100章第十一章故地重游寻仙问道在欧阳庭原本的印象中,是逆天之行,故此有各种困难,且伴随天劫雷云。但原主的记忆又告诉他,修行悟道,灵光一现,乃是参透造化之玄,以期顺天而动。顺逆之间,自有所想。如人修多半刻苦己,而妖魔之类更愿顺心而为。正所谓大道三千,各有其途。功法不一,择其所类者从之。看眼嘟囔半天终于去榻上盘膝坐下运功的凤梧,欧阳庭弹指设下几个阵法保护,便闪身去了。他人影消失之时,凤梧似有所感睁开眼睛,望着无人的屋内,无奈地叹了口气。莫非师尊还是不信任徒儿?亦或是师尊嫌弃自己法力低微。敲了敲额头,凤梧觉得满心憋闷。老实说,金丹期弟子会觉得棘手的邪魔,换成如今的他应该不难对付才是。当然,也有可能是师尊担心自己,明面上,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山嘛。如此一想,凤梧心里又美滋滋的。胡思乱想一阵才勉强再次闭上眼睛。一个大周天行毕,浑身不可遏制地安泰。凤梧张开眼睛舒坦地叹息一声,却发觉屋里依旧静谧无声,恍若无人。松开打着的盘腿揉了揉膝盖,凤梧慢吞吞自榻上下来,一阵风自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冷得他下意识打个哆嗦。支摘窗就那麽大大撑着敞开,黑沉沉的半方天幕与没点烛台的屋里一般。夜风逡巡肆意地穿梭而过,卷起窗边背身而立之人的衣袍,黛蓝色的衣结在暗光中仿佛染上了鸦青的乌光。腰间衣结旁的剑鞘却是空的。那一柄寒气森森的宝剑握于手中,片影星芒借着剑身映在眉间,挺直的鼻梁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投下一片暗影。风住时衣角发丝垂落,终于看到一双低垂的眼睛,全身冷硬僵直一般,不知盯着那剑刃这般站了多久。似乎被甚麽极为难的事困住,又如同将要下甚麽决绝之心。凤梧看着这景象有些恍惚。他从没见过自家师尊这样冷漠肃然,踟蹰着想上前,又觉得不该打扰他——毕竟此刻望来,师尊大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不,已非“不太好”能形容的,那几根长而柔韧的手指如此紧地捏着剑柄,且还在渐渐加力,已显得有些过于苍白。下一刻那手缓缓松开了,师尊熟悉的腔调淡淡传来:“醒了。”“是,多谢师尊看护。”凤梧忙回神应声,见那立在支摘窗前的道人依旧没回身,这才暗自松口气上前轻道,“师尊何时——咳,可有歇息片刻?”夜风送来远处几声犬吠,并着夜更的梆子声。“子正。”窗前的师尊大人答非所问,但也还剑入鞘。凤梧看他似是扫过外面黑沉沉的夜幕,微微侧身转目看过来一眼,“饿了麽?”凤梧摇摇头,小心翼翼再凑近些:“师尊莫非在烦恼甚麽?”“凶宅。”“原来如此。可师尊为何愁眉不展?”凤梧心里一动,“难道,那凶宅里的东西当真如此棘手?!”欧阳庭垂目看着腰间正阳剑:“也许。”凤梧一愣:“莫非师尊已然知晓那是甚麽?”“大概。”“是甚麽?”欧阳庭皱眉:“最好不是。”凤梧心里担忧:“师尊……白日里去探过,如何?”欧阳庭只嗯了一声,并未多言。想了想弯指一弹,将蜡烛点燃了。大冒险居然不带我一个,说好的师徒情深呢?!凤梧闷闷地垂下头来:“徒儿惭愧,修为低微不能替师尊解忧。”“……为师只是去看了方位而已。”欧阳庭顿了顿,又很勉强地开了口,“其实你修为并不算低,至少比那几个别派弟子强。”凤梧转转眼珠子,师尊这是在向他解释?而且貌似还被师尊表扬了!思及此不由开心地拉住他袖子摇晃:“师尊教导有方,弟子不敢居功。”这就又想到甚麽脱口而出,“师尊可是遇上了那几个云清观的弟子?”见师尊面色不好就咬牙道,“还被他们坏了事?!”“咳,那倒不是。”欧阳庭低咳一声摇首,“他们不明就里,自然无计可施,”凤梧眨眨眼,盯着那跳动的烛火思索片刻,依偎在师尊身侧故作开怀道:“那师尊定是已有应对之法了。不知要徒儿做甚麽,师尊吩咐便是。”欧阳庭将手搭在剑柄上稍站远了一些:“不必。”“诶?”凤梧厚着脸皮跟着凑过来,“师尊是信不过我?”还真是。欧阳庭顿了顿方起身道:“去看着周鹿溪。”凤梧一愣:“师尊不信他?”并没有听到回答,下一刻窗外树枝摇曳,一阵风过身侧已没了人。凤梧下意识抬腿要跟,却又听见有人轻轻扣门。他想了想,只得气鼓鼓转头去开门,果然见那一人一虎立在门前。周鹿溪面上似笑非笑:“有劳了。”阿虎打着呵欠:“大晚上的你这鹿妖不睡,还不许我睡,太可恨啦!”周鹿溪揪着他的耳朵阴测测笑:“说好的大猫都是昼伏夜出呢?”“撒手啊我跟你说!”阿虎大尾巴一甩抽在他小腿上,“我是龙,龙!不要再叫我大猫!!”“那点儿微薄到可以称为没有的血统说出来我都替你脸红。”凤梧环起手臂来看着他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