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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墨琴笑了一声,却又若有所思道,“说来,星君撤了那禁桎。你居然忍得住不天天都跑进去?”“……我怕我认!”阿连踢了踢他小腿,“你行你上啊。”“这种不要脸承认的话我没法接。”“你!——”坐在树下其实并没有睡的欧阳庭觉得自己头更痛了,寻思着多少还是提醒一下那两个声音越来越大的偷窥者比较好。于是他呼了口气,慢慢睁开的眼睛若有似无地扫过某棵赤松树。“星君醒啦?”明白已经被发现的墨琴眨巴着眼睛推了一把阿连。晃了两下站稳的阿连恭敬地欠身:“原不敢打扰星君小憩,不过玉仙君也快来了。”哦,他啊。果然只有玉仙君才会这般不要脸兼不讲理——借用方才墨琴的话,放眼整个六界把别人家当自己家还这麽自在的,也只有这位了。毕竟有职司的神仙不会乱跑,而没职司会往他这儿跑的神仙还真是凤毛麟角。——别听见个“凤”字就把妖皇凤嫡拎出来刷屏好麽?他要来就是杀人放火,就像他之前干过的那一回。欧阳庭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耳侧听到青桐树梢上那一团呼呼大睡的黑毛似是醒了低鸣一声。他便缓声道:“他也不算稀客,何至于你们特意通报。”墨琴憋着口气想说甚麽又勉强忍了。抬头却见树上那一团欢叫着飞扑下来钻进自家星君的怀里,而星君却还老怀安慰一般给那小破鸟理了理毛,这就忍不住嘀咕道:“星君你——”阿连上前躬身抢道:“难得星君小憩片刻,我等不敢扰了清净。”欧阳庭无奈又好笑:“清净?我这儿除了清净——”话音未落,怀中的小黑毛凤凰已经扭头盯着一处歪着脑袋拍翅膀。欧阳庭顺着望去见得一人,这就挑挑眉还是懒得动弹。“你们俩小童倒都说得不错。更难得忠心护主,可得一番造化。”玉仙君扯了扯嘴角,强笑着迈步而来,“怎麽着,想我没有啊小凤凰?”黑毛团啾了一声,又扭过脸不看他。玉仙君啧啧道:“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说我救你一命,单你吃的梧桐子可都是我寻来的。”墨琴与阿寻了个空见礼,玉仙君懒洋洋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早前我曾有茶置于此。且去取些煮来解渴。”欧阳庭扫了眼那两个踟蹰的小童略一颔首,还是阿连先恭敬地欠欠身,跟着一把拉住张嘴预言的墨琴匆匆去了。见他二人去了,玉仙君胯下脸来,径直行到欧阳庭身侧:“今日如何?我是说,你,和他。”“就那样。我或者他,都那样。”欧阳庭看着闻言闷闷不乐盘膝而坐的玉仙君笑了笑,又觉得指尖一痛,低头见果然是怀里那团小黑毛不悦地啄了他一口。欧阳庭抿抿唇,轻轻顺了顺那长长了些的软毛,终究将那口气叹回了心里。“无论看几次,还是觉着你这亢宿宫别致有趣。”结束了装模作样的漫长观察,又或是终于调整好心态的玉仙君继续叹息着:“虽则也曾数次踏足,还是觉得看不够。”“当真喜欢送你好了。”欧阳庭很是随意地应了一声。“……你晓得的,无主仙宫会自动封锁。”玉仙君瞪起眼来补充道,“神宫也是一样!”欧阳庭“哦”了一声:“神则不然,仙人临世则职司暂缺,需旁的仙人暂代。而神有本源,不碍事的。”“所以仙死了没关系,而神挂了就是真的挂了好麽?!”玉仙君恨铁不成钢地抓住他手臂。“古神又如何。”欧阳庭拍了拍他手背安抚道,“你可见西王母卸命途于大司命,而命格星君承大司命入鬼界?这世上,少了谁不行。”玉仙君恼恨地“啊”了一声,这就定定看他一阵方摇头道:“算了算了。给,今天的。”说时气鼓鼓地掏出个小竹篮递过去,“你是不到山穷水尽不信邪!我才不信你还没看出来。”欧阳庭取了一小把那竹篮中的梧桐子握在掌心,右手轻轻拦住迫不及待凑过来的小凤凰道:“十之六七。”“当真是天帝先你一步去求了洛书玉?”玉仙君不想看他手心那一团莹莹的金光,索性扭头低声道。“不然呢。”欧阳庭摊开手,看着小黑团一口一枚吃得欢快。玉仙君猜也猜得到这老友脸上现在肯定淡淡带笑,但终究忍不住摇首道:“可时间不对。他登位后从未去过——”话至此猛地顿住,玉仙君张了张嘴道,“总不会恰恰是那证位归道之时吧?”“未雨绸缪,原不算错。他好歹是天帝,大成异象中有些预见完全说得过去。更别提置身于无上高处,看到的风景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欧阳庭轻轻一叹,换只手又抓了把梧桐子,“说来如今你以金母水成离散丹,凤……这小东西不会有大碍了吧?”玉仙君瞪着他:“虽然我很习惯也很愿意接受你这种生硬的话题转移,但你不觉得自个儿说漏了一项麽?”“……好吧,若我的本源法力也算一项的话。”欧阳庭耸了耸肩。玉仙君嘁了一声:“为何不算。”“我法力自然已与一部分洛书玉相融。”欧阳庭尽量选择轻松些的语调,摊开手接着喂小凤凰吃,“不这样他是救不回来的。”“只是法力麽?!”玉仙君忿忿道,“别忘了你魂魄全得收入敛魂珠内才能穿梭时空之间!”欧阳庭弯了弯嘴角:“那就当是吧。”“……说真的,都这会儿了你心中对天帝当真丁点儿不满都没有?”玉仙君换了个姿势靠着青桐树,端起放了有一阵的茶盏抿得一口。“亢宿星君大概是没有的,甚至还心怀愧疚。”欧阳庭想了想,还是将“或许还有点儿心怀喜乐”这半句咽了下去没说。玉仙君嗤笑道:“好个愚忠。能说说是有个甚麽缘故?”欧阳庭淡然道:“有负天帝所托呗。”玉仙君翻个白眼:“我能用‘不知者不罪’来替老友开脱否?”“大概不可。”欧阳庭笑了笑,“就算天帝有所隐瞒,但如俯仰天地,日月自在其间,眼目可观;又如风呼啸南北,耳可听闻身可觉。何者安敢托词言不知?”玉仙君一怔,垂首盯着茶盏一阵方急急转目望那树下琴弦,伸指引气随意一拨,却悄无声息。玉仙君这便叹口气:“我真不希望自己是知晓内情的其中之一。”“其实你大可置身事外。”欧阳庭微微摇首,摸了摸啄自己袖子催促他再喂的小凤凰脑袋道,“毕竟知道领导的秘密,就等于上了贼船。”“不就是他儿子麽,算个鬼的秘密。”玉仙君呸了一声,“哦,当然,现在知道的人也不超过五个。”“那你得小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