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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二十一.晚上我破例下厨炒了一盘香菇菜,咸了点。我以为爸妈会嫌弃,没想到他们吃得比季遣还多,光剩我一个夹了一口再没碰过的。饭后我早早就去休息,感觉今天一整天精神不是特别足,虽然补过眠了,但还是有点累。我给季遣发微信说“明天见”,季遣回我一个好字。我又发了再见的表情,季遣回我一条语音,点开一听是“哥,晚安”,我反复听了两遍,才关掉手机。星期一照例去公司上班,午饭和他们约好了,结果只见仇览不见胡尔宇。我纳闷了一下,问宋了了是怎么回事,宋了了打马虎眼过去了,并没多说。我直觉有事,乘间隙给胡尔宇发消息,他没有回我。仇览说:“他声称吃坏肚子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宋了了皱眉,说:“管他真的假的。”毕竟那天是我让胡尔宇出来的,发生事情了我头一个过意不去,一听宋了了语气不是特别好,就问道:“不然下班了我们去看一下?他那么老实,不会说谎的。”仇览望了过来,朝我做了个手势,大致告诉我胡尔宇就是假装的。宋了了忙着点菜,没工夫见我们挤眉弄眼,我抽空也朝他比了比手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仇览竖起食指往往嘴边一搁。我讨着没趣,没再动作。宋了了点好菜将菜单转递给我,我一看点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好补充的,又递给仇览。仇览碰了碰我的手,说:“你手挺暖的。”我说:“你手挺冰的。”仇览好笑一般翻开菜单,边看边抬头问我:“那你要不要给我焐一焐?”我一时尴尬地接不上话,宋了了已经换了一副惊奇的表情盯着我们,她说:“男神,我手也挺冰的,你给我焐一焐吧。”侍者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咳嗽了声,说:“现在又不是冬天,焐来焐去的长痱子。”宋了了恍然大悟的说对哦,连带着我忍不住想要扶额。我又不傻,和仇览接触下来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他微信上有时会避过他们两个单独约我,但都被我拒绝了。我实在是不敢想象除了季遣以外的人对我有想法是怎么样的,私心里是希望自己会错意了。会没会错意不好说,躲远点总是没有坏处的。而这边季遣光速地实现了他要考差的话,几次小考下来,成绩是一点一点不动声色地往下掉。爸怀疑他是又和小男友缠上了,提醒我和他聊一聊。我也是愁的没有办法,几次刚开了个头就被季遣堵了回去。依着他不是,不依着他也不是。这么进退两难的胶着,我开始实行怀柔政策。我甚至放任季遣对我做到了最后一步。那天季遣解我衣服的时候,我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没顾得上羞耻,等被季遣咬着了耳根,我就彻底地失去了言语能力。那感觉是耳朵很痒,跟着痒到了心里。季遣不断地□□轻咬我的耳朵,我被弄的痒得不行,没出息的啊了一声。就这一声,我才捡回了我的羞耻。季遣勾着我的腰线往下走,也是这一声,他本来放过我耳朵的唇又重新移了回去。他眼里有分明的欲望。我断断续续地问他:“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季遣说:“有的。”他按着我不让我动,认真的看着我,说:“哥,你没说过喜欢我。”明明是我在问他,怎么变成他质问我了。我不说话,季遣突然弯下身就含住了我的□□,瞬间一股电流就从那往上蔓延到了我的大脑。我不受控制地叫出声,颤巍巍地推了推他,当然没有推开。他仰起头,轻声道:“哥,说喜欢我。”我咬着唇,抑制自己发出声音,也拒绝往下看季遣,闭上了眼睛。快感汹涌得一阵大过一阵,我凭着直觉伸手摸上了季遣的脑袋,揉了揉。我能听到他吞吐的声音,知道他在尽所能地让我体会到快乐,在等我那句喜欢。季遣用手指撬开了我的嘴巴,往里面按压我的牙齿,我猛地睁开眼睛,拿手抵抗那根手指,无奈实在没有力气。任由着那些让人羞愧的声音发出。好一会我开始颤抖,季遣刚一离开,我就xiele。东西在他的脸上,我喘着气,他就起来和我互相贴着,耻骨贴着耻骨,我拿手抹开他脸上的那些东西,季遣靠我很近,眼睫毛扫在我的脸边。他似乎是在哀求我,“哥,说喜欢我好吗?”我顿了顿,说:“喜欢。”他又问我:“你喜欢谁?”我破罐子破摔,伸手将他环住,说:“喜欢你。”这三个字说出来并没有我想象的从容,甚至有种覆水难收的意味。我把脸埋在季遣的颈窝里,他喉结的抖动我都感受的十分清楚。季遣稍一动作,我就把脸埋得更深。因为贴的太紧,刚刚释放完不久我又有了反应。而季遣的反应是一直没下去。季遣抱着我坐起来,guntang的□□就贴在我的股沟,前端湿湿的,显然是受不了了。我这才抬起脸,没有看他,想从他身上滑下去,被季遣按着不能动。我强忍着羞耻,说:“我帮你咬。”季遣听了按我按得更用力,我得不到让他快活的方法,急得挣扎起来,却突然感觉到屁股底下的□□更胀。季遣也是隐忍着在我耳边叹了叹,我几乎是立马就呆住了,等他吻我的时候才瞬间豁然开朗,扶着他的肩膀上下左右的摩擦。季遣无声地盯着我,我又闭上眼。忽然一双手摸上了我的眼窝,反复地来回移动,好像是在催促我睁眼,见我不睁,又描摹起我的眉毛。我停止了动作,脸往后仰,逃避他的碰触。我含糊着说:“你别管我了,要做快点做,晚一点爸妈就回来了。”季遣依旧在和我眼睛作斗争,我因为实在是担心,不情愿的把眼睛拉开一条缝隙,但是没好意思多看他,一直望着别处。我躺回床上,季遣拿着避孕套给我,说:“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我帮他戴,我屏住呼吸接了,拆包装拆了两次才成功,戴上去又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等真正进入的时候我反倒敢看他了,老实说,起先我确实没什么快感,但只要看到季遣那张禁欲的脸染上了□□的气息,就觉得十分满足,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屁股疼比不上疼弟弟要紧。到后来快感上来,我就顾不上观察季遣了,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前头,另一只手紧紧地攀着季遣的腰,季遣问我舒服吗,我想说舒服,没说话呢他就狠狠地撞进来,两个字变了不成调的音符。统共做了两次。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还季遣埋在我体内缓了好一会儿。二十二.我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