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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傻,爱情能当饭吃啊,以后你们两在一起,两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能谈什么爱情?”“就算住在豪宅里面,整天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日子过得未必会好。”“那也总比跟着一个穷光蛋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强是吧。”女孩坚持说:“妈,你的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呢?我们家条件也不比人家好多少,人家也没嫌弃咱们啊。”“那怎么同,你是女人,一个女人一生就嫁那么一次,不慎重那是会害了一辈子的啊。”“我懒得跟你说,反正,我已经决定,非他不嫁。”“我说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倔呢哈!我养你二十几年,连我的话都不听!”之后的对话林以谦听不到,大概是两母女进了屋里说去了。林以谦抬头望着不远处城市中心的灯光,不知不觉就想起了三年前,他们刚回来决定要在一起,并向两方父母坦白的时候。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林家父母虽然一开始不大能接受,却也没有反对,让林以谦自己选择。而薛家的那一双父母就是天壤之别,薛少瑾的市长父亲听到自己的儿子要和同性在一起,什么都没说就拿着藤条准备家法伺候,被他的母亲张淑仪劝住才没打下去。▽本▽书▽下▽载▽于▽狗书网▽那时候,薛少瑾失踪了两天,林以谦联系不到他,以为他是要放弃了。后来为了证实去到他家才知道,他在自家门口跪了两天一夜,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旁人怎么劝他都不起来,也不吃任何东西,一家人都急得团团转。林以谦来了之后,看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他,心里绞痛。张淑仪哭肿了眼睛,他以为薛少瑾的性子不会这么僵持,最多跪几个小时就会坚持不住,没想到他跪了两天一夜。薛颖兰拉着林以谦的手臂说:“你快劝我哥起来吧,不然,再这么下去我怕他那双腿会废掉。”林以谦走到薛少瑾的面前,薛少瑾抬头看着他,那双平时炯炯有神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林以谦嗓音低沉,“起来。”薛少瑾微微仰头看着林以谦,动了动没有血色的唇,声音嘶哑,“以谦,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林以谦看着他憔悴的脸,眼里泛酸,“嗯,我知道。”一旁的薛颖兰看着他们两人,眼泪不住地流。薛少瑾抬起手去握住林以谦放在身侧的手,看着张淑仪和薛金阳,“爸,妈,我是真的爱他,是真的想跟他过一辈子,求你们成全。”张淑仪看了一眼林以谦,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薛少瑾,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对旁边的薛金阳说:“老薛,这孩子……我们还是别跟他倔,答应他算了。”一开始立场坚定的薛金阳被薛少瑾这么一闹,那颗铁石心肠也于心不忍,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扔下一句,“你的事我也懒得管,随你跟谁过。”就转身进了屋。张淑仪立即过来拉薛少瑾,“快,起来,你爸都答应你了。”薛少瑾的双腿早已麻痹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林以谦扶着他刚刚站起来,他腿软得根本站不稳,加上两天一夜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就因为低血糖昏了过去。之后,薛少瑾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出院的时候,林以谦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住处,并把房子都打扫好了。薛少瑾出院后,被林以谦带到属于他们两的新家,看到那被收拾齐整的两房一厅,心里一阵感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抱着林以谦说:“你知道么,从小到大,我没一件事是拗得过我爸的,除了这一次。”林以谦想起他跪了两天一夜就心疼,“谁像你这么笨,就不会和他好好谈谈?”“他那种人太过固执,你跟他谈什么都没用,他只认为自己是对的。”薛金阳作为Z市的第一把手,高高在上惯了,平时的做人处事免不了会有些顽固。对薛少瑾的教育更是严厉苛刻。“那要是他还不答应,你怎么办?”一直跪下去?薛少瑾很认真地说:“带你私奔。”林以谦抿唇笑了笑,“谁跟你私奔?”“你。”“那我要是不愿意呢?”薛少瑾凑到他耳边说:“拐走。”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只是,三年前那段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现在是不是依旧完好无缺。你想我不想站在阳台上的林以谦从远方的城市中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旁边的昏暗的阳台,端着杯子转身进了屋。过去的东西是沉淀在记忆的河流碎片,可以随时翻出来,却拼凑不出原来的模样。原本以为,脸皮比牛皮还厚的薛少瑾搬走了。林以谦下班回到住处,走出电梯刚要掏钥匙,就看到倚在自己门边的人。那人穿着西裤衬衣,白色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没打领带。看到了林以谦,那人站直了身子,含着笑说:“回来了。”看着站在门边的薛少瑾,林以谦有一丝怔愣,随即很平静的走过去,“在这做什么?”“等你。”林以谦瞥了他一眼,那句‘等你’怎么听怎么肤浅,二十多天不见他的影子,或许是最近生活太枯燥突然想起了林以谦,一时兴起跑过来说一句情话,然后再跑回自己的温柔乡。薛少瑾,到底凭什么?林以谦绕开他去开门,薛少瑾迎面向他逼过去,林以谦后退一步背靠在墙上,身子被困在薛少瑾的双臂之间。林以谦瞪着他,低声骂道:“你发什么疯?”“我想你。”薛少瑾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以谦,我想你,你想我不想?”林以谦心口微微起伏,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道:“薛少瑾,你不自作多情会死?”“不会。”薛少瑾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无耻的笑,“但是见不到你我会死。”林以谦微微低头,心跳不经意加速,“恶心。”薛少瑾也微微低头,跟林以谦的距离越来越近,“这二十多天我去了新加坡出差,在那边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听到这句话,林以谦心里微微一怔,原来他并不是搬走而是去新加坡出差。薛少瑾的脸低到林以谦的脸颊边,呼吸可闻,“以谦。”当林以谦想起要把他推开的时候,薛少瑾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他撑在墙壁上的双臂下垂握住了林以谦想要反抗的双手,胸膛抵住他想要挣扎的身子。林以谦的整个身子被他钳制住,只能任由他吻住自己,任他撬开牙关一路长驱直入地往深处去,任他的舌头在空中肆虐,任他在口中留下属于他的味道。一个吻延续时间很长,直到薛少瑾自己都呼吸困难才放开。林以谦被松开后,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