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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而出!猛然抬起头来,他睁大眼,直直看向燕文灏,而燕文灏正好也在看他,眼神异常柔和,两人视线在空中相遇,都非常清楚地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翻涌的情绪。“……”迅速移开目光,慕子凌登时便站了起来,他不再看燕文灏,而是垂着眼眸,飞快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抱上石桌上的琴,脚步匆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燕文灏的目光深深,却始终没有出言挽留他。眼睁睁看慕子凌离开,燕文瑾瞪大双眼,一脸莫名,他扭头看燕文灏,忍不住问道:“他是怎么了?”“或许是有急事吧。”燕文灏对他笑了笑,回答的极为敷衍。“哦……”知道自家二哥不想回答,燕文瑾也识趣地不再追问。把萧放回福全手里,示意福全重新收好,之后燕文灏便走至石凳坐下,他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沉吟一会,开口道:“四弟,你今日来找我,可是因为李泽章的事?”摇摇头,燕文瑾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不是为了李泽章的事,是母妃让我来,替她给你转告一句话。”“你说。”“母妃让我告诉你,切莫太过急切,以身犯险,凡事需要仔细斟酌,好好思量,记得保重自己最为重要。”燕文灏心中一颤,知道贤妃定然是猜到了什么,但她却没过问,只是在言语中提醒自己,关心自己,这让他感觉心头一暖。温和地笑了笑,他对燕文瑾说道:“你替我告诉母妃,就说我会记得的。”※※※盘龙殿,御书房。燕帝盯着眼前的奏折,眉头蹙着,神色肃然,他的手中握着一支朱砂笔,却久久没有下笔,落下御批。——这份奏折,正是路严明弹劾李泽章的那份奏章。想起今日朝堂上发生桩桩件件,燕帝眼眸一闪,神情若有所思,他左手的食指轻轻敲了几下桌面,沉默许久,而后,他忽然将手里的朱砂笔丢置一旁,转头吩咐福喜道:“派人去将右丞相,六部尚书,三皇子、四皇子以及五皇子都传召来御书房,朕要见他们。”“是,奴才这便去。”福喜躬身,领命退下。福喜办事很快,不过一个时辰,路严明,刑部、吏部、工部、户部,兵部等五位尚书,还有三位皇子都已经站在御书房内,燕帝的眼前。掀起眼皮,燕帝极为平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沉声问道:“你们可知,朕召你们前来,所谓何事?”闻言,众人都站在原地未动,不言不语。燕帝眼角含着一抹冷意,他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最后抬手一指,指向路严明:“路爱卿,你来说。”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始终透着无限威严,压得路严明心里忐忑,忍不住偷偷往燕文远的方向看去。燕文远瞥了他一眼,眼中蕴含深意,他在燕帝没注意的时候,快速地动了动唇瓣,飞快地说了一个字。“李。”——言下之意,便是为了李泽章案件的事。定了定神,路严明迈出一步,朗声应道:“臣以为,陛下是为前礼部侍郎,李泽章的案件召集臣等。”“臣也以为,陛下召来臣等,是为李泽章之事。”这时,刑部尚书也出列,附议了路严明的话。紧接着,其他几位大臣也都纷纷附议了他们的话。燕帝面容威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躬着身的几个大臣,不过一会,便又将视线移到一旁的三个皇子身上,他淡漠道:“你们以为,朕该让你们当中的谁来主审这次案件?”咬了咬唇,想起母妃的话,燕文志出列一步,自告奋勇道:“儿臣请旨,主审这次案件。”“臣以为不妥。”燕帝还未开口,吏部尚书沈农便先行出列阻止,他一向心直口快,此时更是直接说道:“李泽章乃是良妃生父,又是五皇子的祖父,五皇子理应避嫌。”“沈农,你是在指责本皇子会处事不公,枉顾大燕的纪律法度吗?!”燕文志捏着拳头,阴沉地看着沈农,冷声质问。“微臣并无此意。”沈农低眉顺目,面上对他恭恭敬敬。“你——”燕文志还想再说话,却见刑部尚书姜溪沈着脸,对他轻轻摇了一下头,于是虽然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他懂。燕帝正襟坐在御椅上,眼神冷漠地扫过燕文志,心里对他难掩失望,他又往一旁的燕文远看去,停顿片刻,淡声道:“文远,你来举荐一人。”站出队列,燕文远思索一会,朗声应道:“儿臣以为,要办此案,二皇兄最为合适——”第36章.06站出队列,燕文远思索一会,朗声应道:“儿臣以为,要办此案,二皇兄最为合适!”闻言,燕帝眸间一闪,似乎来了兴致,但他没有立刻去追问缘由,而是移开视线,又问了懒懒散散站在一旁,兀自发呆的燕文瑾。“文瑾,你觉得呢?”燕文瑾刚刚回神,发现大家都看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发出了‘啊’的一声疑惑。兵部尚书赵起趁着燕帝没注意,对他使了个眼色,并轻声告知了他燕帝刚才的问题。恍悟过来,燕文瑾皱了皱眉,直言道:“只要父皇不让儿臣来审便好。”想了想,他努努嘴,又接着说道:“依儿臣看,三皇兄和五皇弟都挺合适的。”他说的十分随意,没有一丝心机,话里话外都毫不掩饰自己对主审这起案件没有丝毫兴趣。燕文瑾的这番话,让燕帝知道他并未参与其中,顿时心生满意,不过面上还是做出恼怒的模样,斥责他道:“你身为皇子,本该作为表率,怎能不分场合地点,任性胡言!”暗自吐了吐舌头,燕文瑾抬手行了个礼,认认真真道歉道:“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罢了。”看了他一眼,燕帝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摆摆手,想了想,又忍不住教训了燕文瑾几句,最后道:“你且先退至一边吧。”燕文瑾乖乖应了一声,然后就退到一边,不再言语。教训完了燕文瑾,燕帝不再看他,重新将目光落到燕文远身上,眼神幽深,含着深意。燕帝生性多疑,下朝之后,他就独自思考起来,越想,便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