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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我开门见山地问:“杰弗里是‘猫’?”“是的。”他干脆地回答。“他怎么会不是人呢?”我难以置信地抱着头,“他哪里看起来不像人了啊?”“肖恩公爵殿下曾让他学习过基础课程。”管家说,“在杰弗里先生能转化成人的第二年,公爵殿下为他请了老师,教授了拉丁文,诗歌,天文,礼仪,音乐,绘画等课程。”“猫”出生时与普通品种无异,但只要一年就可以成熟,变化为相当于少年期的人类。它们的衰老十分缓慢,不会患性病,驯养后可以听懂命令,并且在多年的培育下产生了诸多分支,能应对各种需要……书上是这么说的。“老头子对他还不错?”我有些吃惊地问。不知是因为第一印象差还是直觉,我老觉得我那便宜爹挺凶。但如果只当性玩具,会教“猫”说话就已经算溺爱宠物了,能让杰弗里为他做重要的工作,我老爹大概挺喜欢他?这样想想真有点别扭。“公爵殿下的确待杰弗里先生与其他人不同。”管家说。“所以威廉侯爵在宴会上就是在说这个?”我说,“我和上一代公爵都让杰弗里正儿八经工作,他们不爽了?”“可以这么说。”管家回答,“不过杰弗里先生并没有正式的官职,只是在主人的默认下代理而已。”主人,他第二次提到这个词。上一次还只是一丝小绮念,这回简直像对着我的脑门来了一下重击。我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运转不灵,满脑子都是杰弗里,猫,杰弗里,“性玩具”,cao。我打了个激灵,为脑中炸开的画面感头皮发麻。我用力晃了晃头,期望这样能把乌七八糟的想法从脑袋里晃掉。一点用处都没有。一道念头在脑中扎了根,变成了不可遏制的冲动。“这里只有一只‘猫’?”我问。“您所继承的遗产中目前的确仅有一只。杰弗里先生是非常珍贵的名种,肖恩公爵殿下不愿饲养比它劣等的品种。”管家说。“不要这么叫他!”我条件反射地用力反驳,管家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我又问:“只有贵族养‘猫’?”“并非如此。贵族家中的‘猫’品种高贵,但在民间也有饲养着混血和低劣品种的机构存在。”他含蓄地说。“我要去。”我说,“现在就去,可以吗?”仅仅半小时后我就坐在了“猫馆”里,这里的夜晚热闹得像白天,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大家都戴着半截节日面具。真是滑稽,这种毛茸茸的名字底下干着妓院的活。老鸨大概知道我有钱有势,拿出十二分热情招呼,殷勤地问我想要什么类型。“这里虽然没有名种存在,但有最接近‘纯种猫’的货色,也有干净的雏儿,各种性别品种尽可以挑选!”她说。我告诉她要最普通的一种,她为我的要求愣了愣,小心地问:“要怎么个普通法?”“没特色。”我说,“和大部分‘猫’一样。”于是老鸨带来一名长着猫耳朵的少女。我并不是出于性欲,好吧,不止是出于性欲才来到这里的,我感到挠心挠肺的好奇,很想知道普通的“猫”会是怎样一种东西。那名少女的确很普通,长得还算美,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看上去已经成年。她竖着一对黑白相交的耳朵,尾巴从连衣裙里伸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你能听懂我的话吗?”我问。她点点头。“你会说话吗?”她摇了摇头。我又问:“你几岁?名字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她困惑地看着我,不动了。问她的问题有的有回应,有的没有。我实验了好几次,结论是她只懂和上床搭边的指令。我让她变成猫,她变成了一只三花猫。我让她收起耳朵变成人,她就收起耳朵,一张和人类无异的脸看起来很不聪明,像个懵懂的孩子或者傻子。她橙黄色的眼睛还剩一点灵气,但那也不是人类的眼神。我对这样一个不知该不该用“人”形容的东西毫无胃口,粗暴地丢下她打开门。老鸨赔笑问我哪里不满意,我摇了摇头,说自己只是来长点见识,没兴趣,钱照付。“想长见识?好好好,请您跟我来吧!”老鸨立刻热情邀请道。几分钟后我才明白她是怎么理解的:她把我带去了那种可以看到别人开搞的长廊。我感到十分尴尬,心想难道我看起来像个窥yin癖吗?我出于好奇心忍着别扭看了一会儿,看得十分心情复杂。有钱人相当会玩,“猫”都有着姣好的面孔和不错的身体,要说一点也不兴奋那肯定是撒谎。但无论“猫”赤裸还是穿着衣服,是顶着亚人的特征还是看上去与人类相同,它们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气息。它们的眼神是动物的眼神,没有什么表情,或者只分为平板和沉迷情欲这两档。我突然深深理解了那些它们不是人的说法,它们本来就不是人。这让我在兴奋和倒胃口之间徘徊,整个人不太舒服。我什么都没做就打道回府,管家对我急吼吼出去灰溜溜回来不置一词,感谢他的体贴。回来时天都快亮了,我匆匆洗漱上床想补一觉,一直在做梦,怎么都睡不好。我梦见了杰弗里,他在我面前把衣裤一件件脱掉。我没等他脱完就扑了上去,把他翻过来摁到沙发上。他散开的头发间竖着一对耳朵,尾椎骨后接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我顺着撸了几下,他就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咽。为男人培养出的猫无论雌雄都能自己分泌润滑,我一直把他cao得下面湿透,最后射在里面。我看着他起伏的脊背,突然特别想跟他接吻。杰弗里如我所愿翻过身,露出一双蒙昧的、动物的双眼。不知道我是不是世界上第一个被春梦吓醒的。我支撑不住,睡掉了上午的课,食不知味地吃午饭,在武技课上差点又被打断骨头。伊桑打雷般咆哮了一通,看我还是蔫蔫的没精神,忽然促狭地用胳膊肘顶了顶我。“你这是思春了?”他用那副压低了也很响的喉咙说,“嘿,我当初遇到我家娘们也是这个年纪,听我说,你就该多出出门,去去竞技场,那里的年轻人特别有精神……”我只好勉强提起几分精神打发他,答应今后得空就和他一起去竞技场玩。熬到下课,吃完饭,我一头扎进浴室不想出去了。以往晚餐后是我最喜欢的时间,现在却不知该怎么面对杰弗里。我就在水里泡着,直到浴室的门被敲响。“我不饿……”我有气无力地说。敲门声停了停,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