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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愣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之前男子问他的问题。“属下该死,属下愚钝让主子久等……耽误主子大事,请主子责罚。”男人慌忙起身要跪,却被秦黎一把按住。手掌贴在结实隆起的胸部,紧实刚硬又及有弹性的触感让秦黎情不自禁地手掌一收,揉捏了一下,随即看到分布其上的伤口,双眸暗了暗,暗自可惜,压下心底的躁动,意味声长地看着宁非说道:“你回答的很好,既然有错就需惩罚,然而你的认错态度极好,应该奖励。我想,务必让你记忆深刻,随时随刻想起。”☆、52闻言,宁非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忐忑自心底油然而生,不得不说,他的危机感极其敏锐。看着他这张明明冷酷刚毅的脸挂着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态,这双深邃的眼睛,锐利的神色此时微微浮动变得有些茫然又有些无辜,秦黎勾唇一笑,让这个男人露出这样有些呆萌的表情真的极有成就感,恨不得立马将他压着狠狠欺负一遍。不过此时,他都要忍着了。“现在,好好休息,记住你欠着的惩罚,给我乖乖养好,否则耽误本宫接下去要做的大事,要你好看。”秦黎故意沉下脸神色严厉地喝到,不这样表示,他怕这个男人又得出什么幺蛾子,搞不好又带伤出勤什么的。“是!”宁非神色一紧,虽然身体被压着不能动,但是他仍然恭敬地垂下眼脑袋一低。其实不用主子说,他也会比从前更爱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尽量不让自己再添伤痕,尽管主子没有明说,然而在……在行亲密之事的时候,手指划过自己身上的旧伤痕总会有所停顿,他敏感地发现每当那个时候,主子总是不大高兴。自认为是自己身体丑陋到处是疤痕,而且身段刚硬,跟后院那些侍宠完全不能比,既然先天已经这样了,后天起码不能变的更糟糕让主子厌弃。想到此处,宁非忽然心中一阵酸涩,之前是在外面有诸多不便,如今已经身在炎修宫中,主子有的是美貌姬妾,如何还用得到自己……然而,然而尽管如此,他也必须得为这副身体的主人保存好……哪怕终身弃用,也不能疏忽责任。丝毫不知道静静躺在的男人心中转悠的想法,秦黎继续坐了一会,看着男人始终僵硬着的身体,尽管闭上眼睛呼吸放缓,然而他知道宁非此时已经是强撑着不在自己面前睡着,无奈一叹,起身将被褥轻轻拉上便离开了卧室。等门“咯”一声关上,宁非才睁开眼,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迷惘,然而不敌不断涌上的倦意,终于沉沉睡去。这一觉一睡尽然睡了三天,等宁非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结痂,果然是奇药。皮rou伤容易好,加上从小训练泡药炼制的超强体质,宁非起身时已经没有虚弱的感觉了,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处在秦黎的卧房中,昏迷前的事又在脑海中浮现,心里轻轻地sao动了一下,却被他暗自压下,起身穿衣的时候,外面等着的侍女长耳尖地听闻到声响,知道躺着的人已经起身便挥手让身后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大人请用。”侍女端上水盆,低垂的脸有些绯红,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缘故,宁非视而不见地取用洗漱,随后是桌上的清粥小点,味道极好。虽然洗漱用膳一系列动作流畅从容,实则男人的心神早已不知飘往何处。虽然他在炎修宫的地位本就该享有这样的待遇,甚至更多。然而一直以来他都是没有真正去享受过。他的院落常年冷清,因为他一直在执行任务或者当值,最常睡的地方就是主子的附近某个阴暗处,可以是屋檐,也可以站在书柜的角落,可以在雨天不眠不休地蹲卧在树干上,也可以在炎热地暑天顶着大太阳伏在被晒得干裂的泥地里,强悍的体质让他可以暂时忘却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每日睁开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提醒自己应该忠诚,无所畏惧,时刻关注主人的一举一动务必做到一个眼神就能做出准确的反应。此时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口中的粥带有一丝丝甜味,不腻,口干爽滑,舌头挤压一下就能遛入喉咙。他知道,这一切一定是那人吩咐的,否则无人敢使唤这个莲花殿的侍女,更何况是预先准备好的,明显是知道他要醒来。周围的侍女早已退守一边,低垂头静默等待,她们都是最机灵训练有素的,尽管这个男人有着英俊的容颜,她们也丝毫不敢抬头偷窥半刻,也就无人发现,这个男人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宁非知道自己这些天心神开始不受控制,时不时回想起从前,对比着如今发生的事都让他前所未有的慌乱,合格的影从不应该有这么多思想,十多年的训练竟然比不过那人短短几个月的善待,竟让他开始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假如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虚幻一场,他不敢想象自己是否会跌入无尽深渊中再无救赎。“大人,主人吩咐您用完膳后前去穆园。”见宁非用完碗中的粥之后坐着一动不动,侍女长静候了一会便大着胆子上前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也将严重离神的宁非拉了回来,急忙起身向穆园行去,心中再一次将那些纷乱的思绪按压在心底。秦黎坐在穆园最大的湖边石头上随意扔着鱼食,此时阳光正好,居圣医说那男人身体已经并不大碍,早上便会醒来,其实按宁非那非人的恢复力,本不会昏睡这么多天,是他要求圣医在药中添加了迷药成分让他好好休息静养。如今正是药效过去可以起身了,他想着应该把那天的约会进行到底,因此今日他可是特意装扮了一番。秦黎的身形修长挺拔,典型的衣架子,穿上任何袍服都会有种魏晋时期的名仕贵公子的风范,更何况那张雌雄莫辩的脸,这也是秦黎穿越过来后还算满意的一点。今日刻意选了极适合他的浅蓝色,少了日常白色衣衫给人的清冷感多了一丝烟火气,让他显得有些温和雅致。浅蓝的交领袍,白色交领上点绣着浅色梅花纹样,外罩一层极透的丝质纱衣,宽大的袖子与腰带处垂下的两条锦带随着风轻扬,大有乘风而去的感觉,一头自然垂落及地的墨发,细细的发辫横过额头至脑后以一个小小的玉釦束着。阳光底下坐了一会,脸颊上浮现浅浅的绯红,这般样貌让秦黎显得更为年轻,似刚至二十弱冠。不错,他在扮嫩。秦黎想过,宁非此人一直处于弱势,恐怕让他主动是极难的一件事,自己若是强势,恐怕他就更是缩到角落去了,最好的办法是自己用柔弱无害的样子去洗刷宁非记忆力那个冷漠狠戾的秦黎。虽然娇弱什么的让他很是恶寒,然而为了那个男人……什么办法他都愿意尝试。☆、53片刻后,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至身后三米处停下,秦黎回首见他果然跪着垂头说到:“主子有何吩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