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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喂,七月。”“嗯?”“刚才我突然想了起来,你之所以不高兴,该不会真是觉得我那样抱你,显得好像你是个姑娘家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七月虽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却也不想接他的话茬,只垂着眼不予理会。无奈他虽不想找事,流火却偏要招惹他,就听流火接着笑道:“老实说,你要是个姑娘家,还真就只能嫁给我啦。”说着他还凑了上来,对着七月的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仔细看看你长得还真不错,叫我勉为其难娶了你也不算差啦!”“滚!”七月终于爆发,怒吼一声,一脚踹在流火身上。流火没防备,被结结实实地踹到了,往后一下跌坐在地。不过这一脚威力有限,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充其量跌一下而已。只是他虽不怎么样,七月却惨了,身上本来就有伤,大怒之下做此剧烈动作,牵动了初愈脆弱的伤口,只疼得他一下瘫倒在椅子上,捂着腹部,脸上一阵阵冒冷汗。流火原本想着戏谑逗他,没想到玩大了,顿时慌了手脚。“七月,七月你怎样了?你别吓我,我只是逗你玩呢!你答应我一声,别吓我呀!”七月哪里还答得出话来,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冷汗不停地往下流,只把流火吓得魂飞天外,跌跌撞撞跑出去,冲向济生医馆找孙大夫救命了。孙问大夫被流火十万火急地拉了过来,赶紧检查七月的伤势如何了。幸而七月虽然被流火惹得怒火中烧,那一脚也并不是拼了命地踢出,所以伤口虽因动作过大而牵得剧痛,还好并没有真的裂开来。“你们这哥俩也真是,没事瞎胡闹什么?”见七月并不是真的有事,疼痛缓过劲后就恢复过来,孙问大夫放下了心。想起流火六神无主跑来的时候一个劲地说自己闯祸了,平常总是见人三分笑的讨喜小脸惊得煞白煞白的,又好气又好笑。“还真跟我那俩傻小子一样离不得又见不得。不在一块的时候整天想,真到了一块又天天打,你们俩这么大的人了,不会也这样不懂事吧?”虽非严厉训斥,但被这样一位令人敬重的长辈温言责备,两个人也都有些灰溜溜的。七月低着头,小声说:“是我不好,小弟和我开玩笑,我却和他当真动气,都是我的错。”流火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看不出来,你“小弟”两个字叫得倒挺溜啊!难道说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一脸温良的样子全是骗人的?但说到底今天这事儿也是他恶作剧惹出来的,七月疼得脸色煞白满脸冷汗的样子还在眼前,让他想想就心有余悸,再也不敢胡闹。当下也跟着唯唯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兄长生气了。“这不就好了,能有多大的事儿,闹得鸡飞狗跳,眼下又争着认错。”孙大夫笑道:“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刘家老大,你是没见到你昏迷那时候你兄弟的样子,真是拿他的命换你的命都愿意。兄弟如手足,有这么个好兄弟实在难得,要好好珍惜这份手足之情才是啊。”七月深深看了站在旁边低垂着头的流火一眼,点了点头。“是,我明白。有这样一位小弟,是我几世修来的福份,我会好好珍惜。”孙问馆主留下几贴药走了,剩下七月和流火两人在院中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流火才小声道:“那个……刚才……对不起,我只是逗你玩的,你别当真。”“没事。”七月说:“是我小心眼了,我不该发火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才是。”流火高兴起来,伸手去拉七月的手。“既然你也这样说了,那咱们就讲和吧!我以后不随便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要动不动就出脚踢人,你现在不比往常,那伤可还没好。”七月忍不住笑了,说的好像他有多么暴力倾向似的,不过他现在确实一点都不生气了,相反心情还甚愉悦。他抬起头来,看着流火的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回想刚才的事,两人自己也觉得实在太幼稚了,都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互相对着笑笑,总算是风平浪静了。流火给自己也搬了把靠椅,在七月旁边坐下,抬手轻轻戳了戳七月,说道:“哎,有句话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人根本就是表面看着老实,其实骨子里蔫坏!”给他这样数落七月也不生气,笑着反问道:“哦?我哪里坏,被你发现了?”“你当着孙大夫的面一口一个小弟,是不是心里得意得很?对着别人都一副老实样子,占起我便宜来倒是半点都不含糊啊!”流火念念不忘七月那声“小弟”,虽然兄弟的身份是他自己先提出的,但真被七月喊小弟,又不服气得很。他愤愤不平的样子让七月忍俊不禁,笑道:“真要命,对人说我是你兄长的明明是你自己,现在却来秋后算账,把罪过都扣在我头上。再说我本来就比你大好几岁,兄长二字还当得起吧,就算叫你一声小弟也没错,又怎么能算占你便宜。”“哼!”☆、温柔情愫流火虽不服气可也没有多少反驳的余地,但即使如此他嘴上也是不会轻易服输的。“我才不是你的弟弟,你的宝贝弟弟是小风,跟我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不料话音刚落,就见七月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小风,还知道他是我,弟弟?”“啊?”流火愣了一下,见七月神色不对,虽然莫名其妙还是老实交待。“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你烧糊涂的时候,不停地喊着小风这个名字,你还说‘小风,到哥哥这来’,那他不就是你的弟弟吗?”他快速回答完了,有些纳闷地瞥了七月一眼,总觉得七月的反应有些古怪。七月看了他好一会儿,许久,长长地叹了口气,靠回了椅背上。“原来如此。”他喃喃地道:“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说胡话这个坏习惯……”“呸!”流火瞪了他一眼。“说的这叫什么话,要不是烧得神智不清了谁会说胡话?还坏习惯,好像谁没事就专爱说胡话似的。我听过人家难受的时候有叫爹叫娘的,你倒好,只叫弟弟。说起来你是官我是匪,不过现在看来你和我也差不多,打小就没人疼没人爱,长大了连爹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七月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笑了,笑容很柔软,却也显得有些疲惫。“是啊,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说起这个话题,两人的心情都明显沉重起来,好久都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流火打破了沉默。“七月,我跟人家说我姓刘,让你也跟着姓刘,其实我真不知道我姓什么,流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