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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工作自然也必须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这样想着,他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背,把对方死死拢在了自己怀里,心里维持了不到三分钟的温情软弱直接消失,烦躁冒了头。就这单薄的小身板,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估计都活不过一个月,蠢成这样还想着独立,想都别想!离开褚家?乔治亚被他突然冒出来的话说懵了,松了松手臂试图看他此时的表情,却突然被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对方的大脑袋也牢牢贴在了胸口,一点要挪开的想法都没有。这是在……撒娇?乔治亚的眼睛瞪大了,里面冒出了奇异的光,垂眼看了看胸口的大脑袋,耳朵贼溜溜地动了动,嘴角不受控制地列了开来。难道白毛怪一直在担心自己离开?原、原来白毛怪这么依赖自己的吗?“不会的!”心情突然激动起来,他耳朵也不抖了,声音也不弱了,甚至胆大包天地又摸了摸褚容的头发,回抱住他拍了拍,笑眯眯说道:“我变强是为了给你做机甲啊,你不是等着看我给你做的机甲吗?而且我还要给你治病,给你弄好多好多好东西,你别怕,我一直在呢。”说着得意地扭了扭身子,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满目怜爱。其实白毛怪也只是一个生了病需要家人哄的小孩子呀,就像他那平时虽然可靠稳重,但偶尔也需要母亲哄一哄捧一下的父亲一样,都是别扭又温暖的人。脑袋被摸了一下,又一下,然后头发被扯了扯,甚至耳朵还被揉了一下。已经得到他不会离开的保证,并得知他变强全是为了自己的褚容迅速从某些奇怪的思绪里挣脱了出来,感受着对方越来越乱来的动作,脸黑了黑,又黑了黑,终于忍不住把人从怀里揪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再次把人拎起来,用力晃了晃,冷笑:“秃毛鸡,你是不是很得意?”乔治亚脸上慈父般的微笑一僵,迅速回归现实,眼神心虚挪开,磕巴道:“没、没有啊……”说着用余光扫一眼他被自己揉得乱翘的白毛,耳朵又开始抖了。好、好像有些忘乎所以了……褚容把他心虚的样子全部看在眼里,用冷脸掩饰住自己的恼羞成怒,放下他,朝窝在角落待机的a1命令道:“去网购一张床回来,放到次卧。”乔治亚闻言耳朵吓得唰一下竖直了,顾不得其他,扭身扑到他身前,磕巴问道:“你、你买床做什么?”“乔治亚。”褚容抬手按住他的脑袋顶,恶劣地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并用力揉了一把他诚实反应着此刻情绪的尖耳朵,沉沉说道:“你已经快成年了,该自己睡了,想父母的话,我可以定制一套玩偶给你,你抱着玩偶睡吧。”说完松手,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乔治亚瞪大眼看着他离开,良久,天塌了一般地捂住脸——这是要分房睡?那他的治疗……不!学校,褚言毫无悬念地拿到了期末考试的第一名,而柳宏子则因为机甲损坏无缘后面的比赛,以零分的成绩排在了第二十名,没能坐上他千年老二的位置。假期如约来临,学生们说说笑笑地出了校门,搭上悬浮车,朝着家的方向飞去。完成了这学期的考试任务,褚言大爷似的瘫在悬浮车后座,听完通讯器那边乔治亚的叙述后,表情古怪地沉默了一会,确认般问道:“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哥和你赌气,不让你和他一起睡了?”“嗯。”乔治亚的声音蔫蔫的,听起来十分没有精神:“他还一直呆在书房,午饭都是用营养剂解决的,没吃我给他煎的rou排。”褚言的表情更古怪了,心中吐槽刷屏。天呐,自家那个永远冷着脸的二哥居然幼稚地闹起了脾气,还要和乔治亚分床睡!还不吃饭!卧槽,他七岁以后就没再用过这种幼稚方法和家人耍赖了!而他那个二哥现在居然……大开眼界!叹为观止!闻所未闻!干得漂亮!他坐起身,想起过去被褚容欺负的血泪历史,用力捶了下座椅宣xiele一下此刻激动的情绪,然后稳了稳气息,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乔,你知道的,我二哥那个脾气,你不诚恳点认错,他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是夜,乔治亚结束在星网上的课程,从新买的床上翻下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书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动静,又偷偷溜到主卧房间门口贴上去听了听,依然没动静,犹豫了一下,小心推开了房间的门。浴室门口,正拿着睡衣准备进去的褚容冷冷看着他伸进来的小脑袋,淡淡问道:“十点了,你过来是想被我锁起来?”乔治亚虎躯一震,嗖一下缩回脑袋,用力关上门跑回了自己房间。大约二十分钟后,乔治亚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他抱着枕头窝在床铺角落可怜兮兮地看过去,耳朵塌着,小声道:“褚容,我睡不着……”准备过来偷偷看下情况的褚容没想到他居然还没睡,身体一僵,然后很快用皱眉不耐的表情遮掩下情绪,从空间钮里拿出几块翠玉和一盒青果丢过去,训道:“快睡!”说完迅速带上了门。乔治亚塌着的耳朵被关门声吓得竖了起来,委屈地抠了抠枕头上的花纹,扫一眼床上的翠玉,抿抿唇,无视它们,抱着枕头出房间跑到了褚容门口站着,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敲门,而是转身回房把被子也抱了出来,随便往褚容门口一铺,躺了上去。门口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了,褚容在门内转了两圈,默数十秒,伸手拉开门,抬腿就朝隔壁房间走去。“啊!”软软的惊呼声响起,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心里一紧,忙后退低头朝门口看去。躺在地上的乔治亚可怜巴巴地缩回手,坐起身红着眼眶看他一眼,伸臂捡起枕头,一副受了伤准备回房独自舔伤口的模样。褚容眉心跳了跳,理智告诉自己乔治亚刚刚的痛呼是装的,因为他在察觉到脚下触感不对时立刻收力退了一步,根本没下多少力气踩。但想起对方那十分敏感怕疼的耳朵,感情这关又实在过不去,忍不住伸手把人揪过来,捉住他的胳膊去看他的手,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