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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压在那不停运转的koujiao器上。凌凌尖叫,狂乱地甩着脑袋,甩得眼泪飞溅,却不是为了痛苦。“主人……主人……”凌凌哭着喊,仿佛如果不叫着顾风,他就不知道自己要飘去哪里了。“我在。”顾风一手按着凌凌的腰,一手却开始在凌凌的周身四处游走。“我在这。”一场在旁人眼里看来无论如何都是香艳异常的性爱,身为行业中唯一一个性治疗师的顾风却是时时在心里冷静的计算着,一步都不容错。第一次之所以让凌凌先射出来,是为了让他感受射精的快感;第二次不让凌凌轻易的射精,是为了加强凌凌分身的感受度和存在感。如果反过来,固然可以让凌凌同样感受到分身饱胀感的折磨,但因为没有享受过射精的快感,反而便变成了另一种折磨,以後想让他射出来就更难了;而射过一次精後,身体就会记住那种感觉,再施以禁锢,他才会特别的怀念和想念那种感觉,故而更加想要,加上是刚刚才经历过的,身体的记忆会特别清晰,这时候加强分身的刺激,更有事半功倍之效。加上适当工具的运用,那就更是让凌凌无法招架。此时再在极度的快感下重点施压在凌凌的几处敏感部位,便有效的强调了他的敏感点,同时弱化了他後xue的需求。顾风一边算计着,一边俯身在凌凌的耳後舔咬而过,又在颈部狠狠吮出一个吻痕,一手将凌凌一边的rutou拧得几乎出血,另一边rutou则用牙齿咬成了深紫色……凌凌每喊一句“主人”,顾风都会回他一句“我在”。直到凌凌浑身抽搐,抽着气几乎已经出不了声音,顾风才解开了凌凌分身的束缚,重重得揉抓着凌凌的分身。凌凌绷着身体、憋着气息狠狠射了一回,射完精的同时就直接昏了过去。顾风看着昏迷的凌凌,再度无声的叹了口气。把这个孩子收在身边,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做他的宠物,固然是比他原来的那种生活好些,却好像断送了这孩子以後所有的可能。他还这麽小啊,只有十六岁!顾风无比的知道被自己调教过的身子会对性之一事贪婪和依恋到什麽程度,所以他更加的不知道这对凌凌是好还是不好?☆、(5鲜币)奴隶不说爱28(上)凌凌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後。他依旧是躺在床铺上,只不过汗湿的床单已经被换掉,连他自己也是里外清爽。“主人……”凌凌的声音沙哑而带着少少的羞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情绪,在他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知道羞怯是什麽感受。“醒了?起来吃饭吧!”顾风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既没比之前亲近一分,也没比之前冷漠一分。这让凌凌更加摸不准顾风对自己之前的表现是否满意,或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不在焉的吃着属於他的那份餐点,居然也将一人份的食量吃完了七八分。等他一直偷眼看的顾风也望向他的时候,凌凌才发现自己已经吃撑了。“肚子好涨。”凌凌捂着肚子皱眉。“这是胃。”早已经吃完饭漱完口的顾风,过来轻轻的帮着凌凌揉肚子。“主人!”凌凌受宠若惊,差点跳起来。“凌凌,你有自己的梦想吗?”一边给凌凌揉着吃撑的肚子,顾风一边试图和凌凌聊一聊,以知道他的想法。“我的梦想?”凌凌的眼睛突然透出点点星光般的晶亮。“是啊,愿意告诉我吗?”“当然可以。”凌凌兴奋的答应後,却突然缩了缩身子,後面的话说的声音也、很轻很小,好像怕惊醒了什麽秘密似的,软声细语、小心翼翼。“我的梦想就是,有一个人眼睛里可以有我,哪怕不是时常注视着我,哪怕只是偶尔可以看看我、可以想起我,就可以了。”“你想要的是爱吧!”顾风说话没有迂回,一句便挑破了凌凌隐忍发脓的伤疤。凌凌呼吸一窒,慢动作一样的抬头看向顾风。顾风挑眉,注视着凌凌的眼睛,等着他的答案。但显然凌凌在不想说话,或者是不知道怎麽说话的时候,完全可以沈默成一个哑巴。半个小时後,还是顾风先打破了沈默,“你可想清楚,即使你通过了我的测试,成了我的宠物,也不过就是个宠物而已。”“主人你不要我了吗?”凌凌没有掉一滴泪,可表情却仿佛比哭泣还要悲戚。“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想说,我未必给的了你想要的爱。”顾风无声的叹口气,“我可以宠你,像每个主人疼自己的宠物那样,但……”“宠爱也是爱!”凌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打断了顾风的话,“我没有奢求那麽多,主人如果真能收了我做宠物,对凌凌来说,已经是从前求都不敢求的事了。能有一个人,让凌凌叫主人,已经是凌凌的福分,何况那个人还是您!”怎麽说也是在夜店里混了很多年的,虽然没有正规的接受过sm方面的教导,但是到底店里常常接待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以凌凌的地位,自然是店里最常被凌虐的,谁不愿意接的客人都扔给他,久而久之的,他居然也从那些嗜虐成癖的客人口中多多少少知道了疯子的名号。☆、(5鲜币)奴隶不说爱28(下)原本他以为能冠以“疯子”名号的首席s调教师,一定是非常可怕的,等他真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人居然这麽温柔。顾风看着凌凌半晌,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後就叫你小爱吧!”“是,主人!”晚上的时间,顾风依旧是让凌凌练习爬行,只不过要求更严苛了。“扭得太yin荡了,屁股摇摆的幅度不要超过肩的宽度。”“是的,主人。”“头抬高,看人的时候要整个头部转动,不要只转眼睛。”“是,主人。”“步伐太大了……”“步伐太小了……”“腰……”“是的,主人!”“是,主人。”“是。”……一整晚,他们在这种枯燥的训练中度过。凌凌没有再犯病,顾风也没有再用教鞭。晚上的时候,因为凌凌表现的尚好,顾风特许他和自己同床。凌凌缩在床铺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