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搜书 - 高辣小说 - 逆插玫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称呼和爸爸、mama划上了等号。

段绒的眼角溢出泪来,不愿让他看见,偏头假装去看海,漆黑的海面,只有明月似灯,海岸线绵延,如这世间所有的心事,曲折而迂回。

哥哥只是不会干涉段绒去喜欢谁,去谈恋爱,并没有说他接受了周难

事情不会有这么容易的

作者露出坏笑

倒挂金钟,,倒挂金钟,倒挂金钟三楼只有一间房间,周难在这时候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和段绒睡在一间房间,只好委屈自己一下,睡在二楼的书房,段继尧所住的客房也在二楼。

临睡前,两人各自进房间,周难回头望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散发自己的善意,就被段继尧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大舅子就是粒铜豌豆,得了,睡吧。

段绒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屋角点了绿蚊香,洗完澡后她还擦了花露水,阳台上的白萼金钟传来隐隐香气,就在这满室芬芳中,她的睡意也慢慢被唤醒,整个人躺在柔顺的蚕丝被里,说不出的舒适。

悄无声息地,阳台处的落地纱窗被一点点拉开,刚从黑夜中蹿进来的人,慢慢的向这张大床靠近。

“就睡了?”

呀!

段绒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冲散,万分惊讶的看向站在床边的人。周难穿着黑色T恤和灰色长裤,头发微湿,显然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你怎么过来的?”,周难不甚在意的往身后阳台处努努嘴,段绒看见大开的纱门,催促道:“你快点去关上,别放了蚊子进来。”

周难去关门,段绒看他赤着脚,怪不得没听见声音,周难一转身就想上床,她赶紧制止道:“你去洗洗你的脚。”

夜探香闺,美人介意的竟然是你翻墙上来没洗脚,周难不禁摇头叹惋。

洗过澡之后,周难上了床就如猛虎扑食一般向她袭来,段绒笑着往后躲,“你怎么这么幼稚。”

周难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像是玩闹一般,一触一触的亲吻她的唇,“等你哥哥走了,我们再去木屋住两天?”

说起木屋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段绒难免有些羞涩的偏过头去,周难轻声问她:“身上还好吗?要不要涂一点药。”

段绒赶紧摇头,“我还好,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弱不禁风。”

周难笑了一声,突然就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这种时候,你越弱不禁风不越是对我的变相夸奖吗。”

一夜过后仿佛开了窍,段绒对他这些若有似无的话语也是越来越懂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许再乱说。”

周难佯装被她这一记掐狠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毛毛,你也太狠了。”

段绒抵着他的肩表示很无辜,“我连rou都没有掐到。”,他的腰上都是紧实的肌rou,她根本就无从下手。

“不管。”

周难干脆直接耍起了赖皮,两人笑闹间突然听见了卧房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敲门的人显然严谨而有礼,三声为旬,然后开口问道:“绒绒,睡了吗?”

两人瞬间对视,赶紧从床上弹起来,段绒想将他塞进浴室,周难赶紧摇头,指了指阳台,敲门声再次响起,她眼看着周难躲进了阳台方才打开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段继尧站在门外,穿着考究的蓝黑色丝绸睡衣,“我听见动静,上来看看你。”

段绒侧着身子让他进屋,笑了两声说:“我打蚊子呢,这边就是蚊子太多了。”

段继尧在屋内环视一圈,迈步往阳台处走,段绒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蚊子多还不把门关好。”?,他向外看了看,将纱门从里扣好。“你上床去睡,我帮你关灯。”

周难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段绒在床上躺好,段继尧对她说了声“晚安。”,继而关上了灯。

段绒半睡半醒时,阳台处又传来了窸窣的响声,这一次过了许久,周难才打开门进来,又去浴室洗了脚才蹑手蹑脚的掀被子上床。段绒是真的困了,他将她兜在怀里,在她耳边亲了亲,“睡吧。”

她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心的睡着了。

周难心里却暗暗磨牙,肯定是段继尧这厮把门扣上的。

阴险!

我要回学校了,这几天比较忙,缘更

咕咕

海南蒲桃,,海南蒲桃,海南蒲桃

幸好第二天段继尧就要走,临了之时,周难的笑容终于真诚了起来,段继尧睨了他一眼,转头和段绒说话。

魔王就要走了,周难的心情好得不行,当然不会计较这些。

“要保重好身体,不要贪凉。”

“饮食不要太辛辣。”

段继尧微低着头和meimei说话,眉是习惯性的蹙着,段绒只乖顺的一味点头,他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别过耳后,脸上浮起浅笑。

“十一月,我们一起回家。”

段绒对上哥哥的眼睛,回答道:“好。”

段继尧眼光一转看向周难,然后继续对meimei说道:“你一个人在这边我放心不下,从家里拨了人过来。”

段绒刚想问是谁,便看见林管家被人带了过来。

林管家甫一看见段绒,简直要流出眼泪来,小姐失踪后他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生怕小命不保,如今见她安好才放下心来。

段绒还不觉得有什么,周难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放个这么大的电灯泡做眼线,段继尧真是贼成精了!

看他脸色微变,段继尧偏偏还要来刺他,“周先生不介意我派人来照顾绒绒吧。”

周难还得挤出个笑容来回应他,“当然不介意。”

屁嘞。

段继尧依旧乘直升机走,目送他离开后,周难刚想牵段绒的手回去,林管家便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不偏不倚正好将他们隔开。

周难看他一眼,林管家浑然不在意,开玩笑,他也是长期在段继尧的死亡眼神下苟活的好汉好不好。

“周先生,这不合规矩。”

周难眉头一挑,刚想告诉他,在这里他就是规矩,就看见段绒缩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背到了身后。

“咱们走吧。”

段绒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看他的反应,闷着头往小楼走。

周难猜到段继尧派来的人会难搞,但是没有料到会这么难搞,但凡他靠近段绒,林管家便不动神色地走过来,又不动声色地挡在他们中间,他本想叫人将他丢出去,又怕段绒气恼,烦躁的打了一下午的拳,连晚饭都没有吃。

段绒洗了澡在房间里玩填字游戏,她晃荡着腿,手里握着铅笔在杂志上涂涂画画。夜里的风带了些凉意,她特意开了阳台的灯,小小的一盏,就是在等那个特定的人。

忽然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她支起身子又听了听,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放下手上的铅笔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奔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