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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把小人解开……」烨华站在床边满意地欣赏他赤裸着被吊在床上的美景,当yin靡的气氛逐渐散去之后,在欲望中失去的矜持又回到了身体里,赤着身子被皇帝一眼看遍,且一些羞耻的部位看得特别仔细,宋平安不由面红耳赤地努力缩起身体躲避皇帝灼人的目光。只是他双手被缚吊在床中,再怎么躲也无济于事,反而让皇帝原本染着一层欲望的幽暗双眸中多了些许玩味。靖霖皇长子的啼哭越来越大声,皇帝能忽视,宋平安却是怎么也忽视不了,听着孩子快接不上气的啼哭声,宋平安顾不上满心的羞耻,担忧地对皇帝道:「皇上,皇长子在哭……」烨华没动,只是不悦地拧起了眉。「皇上……」宋平安的声音里充满了乞求。烨华不耐地哼了一声,伸手放下帐帘,然后转身一边出去,一边放下床外的一层层纱幔,直至完全遮挡住床上的风景。烨华叫秦公公进来把靖霖抱出去哄,并吩咐今天之内不准再送进来。孩子被抱走后,宫殿里立刻恢复了平静,只披着一件长袍的烨华一层层的揭开纱幔走回床边,望着床上的人,勾起唇,笑得宋平安背嵴发凉。宋平安下意识地想逃,可是手被捆绑得结实,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最后只能可怜无助地望向仍然站在床边,以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视线盯着自己看的皇帝。「皇、皇上……」宋平安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瑟瑟地冲那人开口,原本没期望能得到他的回答,却意外地听到他从喉咙里吐出低沉的一声「嗯?」。这证明事情可以有商量的余地?宋平安对此虽然不怎么抱希望,但仍不由自主地问道:「皇上,能不能……放了小人?」「嗯?」还是一声嗯,但力度比方才那一声重,并且凛冽,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皇上……」他就知道不可能。宋平安更想哭了。见他这般,烨华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双手抱胸,对平安道:「平安,你是不是想让朕放你下来?」「是……」迟钝也总不会学乖的宋平安没有察觉危机,如实回答。「那好。」皇帝的笑意加深,「接下来朕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若你让朕满意,朕就放你下来,反之,你就这样一直吊着吧,朕什么时候想上你,就什么时候上。」宋平安不是很懂,自始至终他哪次违抗过皇帝的命令,不管是平常抑或是——床笫间,既然很多时候他很想违抗却也没那样的胆子,这时候给出这样的选择,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困难的,一听完皇帝的话,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前者。他只是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平凡人,皇帝还会让他做什么,他还能为皇帝做什么。当时他的木头脑袋里只有这个想法,然而这么想的他错误的低估了皇帝的种种邪恶手段,比他所认为的更加不堪入目,更加令人羞耻的都有,只等着他一一体会了。不过,若是事后让他再重新选择,估计宋平安在衡量之后,还是会选择前者,在他的心里,只要皇帝能放开他,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若是真被一直吊茗,皇帝的手段指不定还会更多。再笨的人也有聪明的一面,若是他的这个想法让皇帝知晓,烨华肯定会如此称赞。因为这个正是他的意图,反正不管宋平安选择哪一个,最终的结果都会如他所愿。宋平安逃不出皇帝的手掌心,这已经是注定。第二章靖霖皇长子被送去皇家别苑的那一天,恰好是旬休之日,皇帝也就名正言顺地亲自陪同皇长子一同前去。皇帝缘何对这位皇子的恩宠至此,日后又有诸多故事版本流传于世间。广为流传的恐怕是子凭母贵了,皇帝对杨昭容千万般宠爱,才会爱屋及乌,在杨昭容坐月子不方便带孩子的时候,亲自把受风寒的皇长子抱养于乾清宫中,又在得知皇宫不利于皇长子成长时,陪同着一起前去皇家别苑。不过不管是哪一种版本,都没有一个切中实际,恐怕也是没有人能够想到,皇帝会亲自把皇长子抱去别苑,不过是因为要达到某个目的。皇帝早算好了日子,送皇长子去别苑的第二日正是宋平安的轮休之目,他可以在那一天,把皇长子偷偷地抱去宋家,让宋家二老看看,他们家的孙子——坐在车辇之中的皇帝邵烨华笑得高深莫测,时不时用手指勾勾怀抱中的儿子嫩嫩的小下巴,把睡梦中的皇长子sao扰得小脸皱成一圈,小拳头不时乱晃。别苑之中,四处皆是他自己安排的人,出行尤为简单,在别苑的第二日,皇帝便以随皇长子休息为由,让人退出几丈之外,换身衣服抱好熟睡的孩子,偷偷地熘出别苑了。皇帝送皇长子去别苑的真正原因根本没和宋平安提过,在他看来,皇帝带着皇长子出宫,一、两天之内回不来。这个消息还真是让宋平安松一口气,那个晚上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天,但现在让他回想起来都仍会羞耻得恨不能一头撞墙。那天晚上,皇帝让他自己分开双腿,让他主动引诱他,让他发出yin荡的声音,让他对着皇帝说:皇上,我后面的xiaoxue痒得难受,请用你的那根大棒帮我挠挠……这些事情,宋平安会很干脆的去做吗?当然不可能。不过皇帝毕竟是皇帝,有的是办法让他不得不缴械投降,哭着求他让自己解放。脸色很薄的宋平安最终还是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如皇帝所愿的做了一切事情,结果虽然总算能够好受些了,但接下来,双腿都被分开吊起,身体凌空下身前倾任皇帝侵犯得流着泪昏过去,恐怕就不是宋平安所能预料的了。这件事情过去十多天后,依然让他心有余悸,总算皇帝出宫去别苑了,总算又到他轮休,本想回到家里好好的休息。结果回到家里吃了几口饭都没来得及上床睡觉,家里的门被人敲响,黄小天抱着宋平安可怜的失去母亲的孩子找上门了……孩子一抱进门,宋大娘就抱住孩子不住地看,笑得合不拢嘴,等得知消息的宋老爹赶回来,就和老伴凑在一块围着睡得香甜的孩子打转,比得了价值连城的珍宝都还要高兴,把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完全给忽视了。黄小天不介意,完全不介意,捧着用饭碗泡的不知道留了多久的粗劣陈茶,怡然自得的吹去扑面的热气,一小口一小口啜着,眼角玩味的余光则时不时瞥向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宋平安。虽然这茶和宫里的御贡珍品差了不是一点两点,但毕竟是宋平安亲手泡的,喝起来就是觉得舒爽。黄小天倒也不是装客套,这留久了苦涩之余还略带霉味的茶,还真让他品出兴致来了。宋平安此刻是坐立难安,和家里完全不知道「黄小天」真正身分的爹娘不同,尽管这位活祖宗是第二次到自己家来,但和第一次的鸡飞狗跳搞不清状况相比,这一次明显严重许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