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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水的yin棍捅到我体内,衝刺、磨擦、吐精。然后,离开我的身体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就在我持续著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我咽下碗裡最后一点药,眼睛眨了两下,说,喔。放下碗,我缓步离开夫子的屋子,一瞬间不知该往哪儿去。到最后,我无意识地走到学堂门口,看到那位炫儿小少爷的背影。我问他,在这裡干嘛?他说,他世伯说要来接他,他在等他世伯。我正要接受命运砍下来的最后一刀的同时,他正要爬到光明之处。明明时刻已经接近黄昏,我却觉得一切太过刺眼,瞇起眼我什麼都不想看到。契爹来了,胖胖的身型下马车时很是吃力,我和往常一样走上前扶他,也和往常一样,跟契爹说话时刻意的让声音更显稚嫩——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明知道这一切都即将离我远去。契爹的眼睛盯著瑞炫不放,那眼神我看了再明白不过,他喜欢小男孩,一般来说是越小他越喜欢,和我一样十岁照理讲已经太大了一点,可是这位炫儿小少爷全身散发著不懂事的稚气,反而正合契爹的兴趣。「爹爹,夫子在等您呢。」我提醒他,不是為了让他从瑞炫身上转移注意力,而是夫子真的在等他,我也在等所有的结论。我把契爹送到夫子屋内,夫子让我先出去,而我也听话的出去了。当然我没走远,早在我知道药效没用时,我便开始研究哪裡是可以偷听到屋内对谈的地方。趴在屋后的墙板上,我静静的听著。听著夫子和契爹解释用药内容,听著夫子和契爹报告用药成效。其实需要听到的关键字不多。没成效。没办法。尽力了。夫子的重点就这麼几个字,其他拉拉杂杂的,只不过是在强调他有努力过,钱也收的心安理得。沉默了好一会儿,契爹的声音传了出来。唉……只可惜他还挺听话的……这样也没办法,我会想个方法让他找个地方养病……我差一点笑出声,养病?纪老爷子会让我养病?谁出钱?我小玖命就是一条,早被我爹娘给卖了,再被你放到什麼地方养病?等死还比较快。小心翼翼的离开屋子附近,我跑了起来,赶忙先回到我自己的屋内。屋内一片黑,我也不想点灯,这个黑暗正适合我,合我的性子,合我的未来。在黑漆漆的屋内,我睁著一对黑漆漆的眸子。契爹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到我屋子来,问我怎麼没点灯,我随口说我刚才不小心睡著了,头髮没乱衣服没乱的他也信。我想他已经没再正眼看我了,就算我现在还是一样年轻漂亮。晚上我把床让给契爹睡,自己在地上和衣睡著,然后彷彿不经意般,开口告诉契爹说,隔壁就是瑞家小公子的房。契爹马上被我勾起兴趣,问我,他怎麼会在这儿。我先叹口气,故意拖了一小段时间才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他契爹休了契,大概是天生个性单纯,不知怎麼伺候男人吧。契爹听了直说,唉呀怎麼会这样,伍联兄也太挑剔了,之类的。埋下因,种下果,我假装睡著不再多说,这种事情最好让契爹自己一个人乱想,才会越想越是逼真,由我来说,就有那麼一点作做了。整晚,我没有睡著,地板很硬,自从我跟了契爹后,从来没有睡过软垫以外的地方。以后呢?我想我也不会再睡地板了,我不喜欢。一早,契爹悄声爬起床,我故意装睡,当做不知道他溜出门。天色很早,可是瑞炫却已经爬起床,算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和平常一样快迟到了再出门,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吧。是命,都是命,和我一样。眼见契爹硬是把他抱进他屋内,我这才悠悠地走出屋子,晃到他小屋后门外偷听。瑞炫在哭,呜呜呜地哭泣,他不像我,我是哭不出来的。我站在他后门外,突然有点迟疑,不知為何我想打开门走进去,可是走进去了又要做什麼?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那不是我正希望发生的事吗?伸出去的手还没贴上门把,突然间裡头传来一声巨响,同时有复数的男人喊著,炫儿!炫儿有人来了,不是我,也会有人救他。叫他炫儿的,是他世伯?他爹爹?还是他口中的褚哥哥?我垂下手,对屋内的发展不再有任何兴趣,散步般的跺步到刚才瑞炫想打水的井边。弯下腰,我背对著井口坐在井壁上。今天的天气很好,才大清早的太阳就已经开始发威,晒得只生叫人觉得刺眼。我不喜欢被人叫做玖儿,不过也不喜欢被人叫做小玖。叫我小玖的,只有那些要把胯下roubang子插到我体内的男人。不过,奇怪的是,我现在却不怎麼讨厌小玖这个名字。也许是因為,那个像阳光一样的炫儿小少爷,带著灿烂的笑容叫我「小玖」两字时,那音调听起来不怎麼讨人厌。微微仰起头,入眼的阳光太过刺眼,我不自禁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的瞬间,身体失了平衡,往后倒去。啊……我坐在井边呢……事不关己般的,我想起这件事。在落入井水的前一剎那,漆黑的双眼前彷彿出现一个小小的影子。像小公鸡般骄傲的男孩笑著喊我:小玖。龙阳野传3契9警语:恋童、旁观NP、高H龙阳野传3契9by饭饭粥粥世伯说,第一次开苞要隔七天后才能弄第二次。褚哥哥说,炫儿身体小,应该再多加个几天。爹爹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没见过这麼小个头的猴子想吃大蟒蛇的。讨厌讨厌,大家都把我当孩子看。虽然我才十岁,可是我已经是正式交杯过契酒,正式结过契的大人了。「炫儿,你瞧过我爹的那话儿吧。」褚哥哥拉著我坐在他屋内,正色跟我说。「瞧过啊,」我说:「前几晚我缠著世伯跟我睡时,我还摸过捏过,世伯还用我的脚腿rourou磨蹭得射了一次呢。」「……」是我的错觉吗?怎麼觉得褚哥哥额头上出现三条线。打起精神,褚哥哥继续说明:「你瞧,我爹那话儿大得吓人,若是硬塞到炫儿的xiaoxue孔,那是一定会出血的。炫儿不是最怕痛了吗?」嗯,是啊,一定很可怕,可是……「世伯说,会帮我弄软弄鬆了再进来的。」「……你知道怎麼弄软弄鬆吗?」褚哥哥问。这麼说来,我倒不知道。之前我偷看爹爹和褚哥哥做那事时,褚哥哥已经会自然鬆xue出水了,通常爹爹都是摸摸弄弄两下就直捣黄龙。「不知道,」我摇头:「没关系,我叫爹爹弄给我瞧瞧。」「咦?弄谁?」褚哥哥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