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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似的,声音像被砍断一样戛然而止。郑冽竖起耳朵听到这些动静,不禁失笑。本来还以为是什么训练有数的小妖精,原来不过是个装大人的嫩小子。秦臻梳洗完,低着头小媳妇似的从浴室走出来。没有听到郑冽的动静,他抬起头看了床那边一眼,见郑冽躺着正闭目养神,一点也没有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自顾自下楼进了厨房,用有限的材料弄了一碗醒酒汤。秦臻是个厨房白痴,会弄一碗醒酒汤还得“感谢”他又爱赌又爱酗酒的父亲。他的父亲喝醉后和酒醒后脾气都特别暴躁,秦臻给他准备醒酒汤,也算是帮自己减少挨打的次数。他和父亲的感情在父亲拿他抵债时已经一笔勾销了。这醒酒汤居然成了唯一一个让他想起那个父亲的原因。秦臻讽刺地对自己笑了笑。他把汤端到卧室,小心翼翼地刚放到床头柜上郑冽就睁开眼看着他。“醒酒的……”秦臻比了比汤碗,期期艾艾说。郑冽盯着他卸妆后清爽干净的精致的脸,撑起身,瞅了汤碗一会儿,就拿起来一饮而尽。秦臻看着他不禁微微一笑。虽然郑冽给了他一个不太美好的第一次,但对于已经做好最坏准备的秦臻来说,这个结果已经是大大出乎他意料的好。感觉放下一半包袱的他连带的觉得郑冽都变得顺眼起来。“傻笑什么?”郑冽喝完醒酒汤,有点嫌弃地放下碗——这汤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见秦臻对他笑,他皱眉。这人是傻的吗?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给过他什么美好的印象。想不通的郑冽不满地伸手戳他的眉心。戳完后他的眉皱得更厉害,整只手跟着贴上秦臻的额头。“嗯?”秦臻不明所以地僵住,一动也不敢动。“你发烧了。”郑冽没好气说。真麻烦!果然是没有经验的雏儿,傻里傻气的!秦臻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果然热乎乎的,连喉咙呵出来的都是干燥的热气。他连忙后退一步,摆摆手:“我发誓我昨天还是好好的!我很干净,张先生已经带我去做过检查……”郑冽没好气说:“我知道你是个雏儿!”他对昨晚做过什么也是迷迷糊糊,但醒来时他还在他体内。那射/出来东西放在他那里一整晚没有清理,会发烧一点也不奇怪。以前为了让殷兆澜舒服,他没少琢磨这种事。“哎……”秦臻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头顶都可以冒烟了。郑冽说:“是安世维要你过来的?”他口中的张先生肯定是安世维身边那个贼精的张锦祥,S&S的星探兼安世维专用皮条。S&S是安世维那家娱乐公司的名字。秦臻摇摇头又点点头:“张先生让我过来……安先生让我、呃、你……”想到自己为了赎回自由身对郑冽做的事,他的脸有点发白。但他不后悔。郑冽没有多想,反正他清醒的时候也做了。现在和殷兆澜以外的人上-床,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分别?想起殷兆澜他的心情就不好。见秦臻拘束不安地看着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说:“收拾一下,我带你去看医生。”秦臻惊讶得丹凤眼瞪成椭圆:“不、不劳烦您,我自己可以……”“少啰嗦,快去!”郑冽不耐烦地摆手。见郑冽一脸不容置疑,秦臻不敢再反驳,拿起醒酒汤的碗往厨房走,嘴角带了笑意也不自知。*****************************************************郑冽出了房间才发现这里是安世维的房子。安世维名下的房子很多,这一套他是第一次来。不过安世维的房子格局都差不多,因为他喜欢酒店式公寓的那种配置。他和安世维的身材差不多,就没有客气地去安世维那每套房子都不可或缺的sao包衣帽间扒出一套还没有剪标签的衣服来换。换好后他打电话给安世维,对方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的,没有接电话,却发来一个只有一个问号的微信。郑冽无语,回他一个省略号。安世维又回他三个问号,郑冽的额头冒出黑线,再回他一长串省略号后,果断不再理他。所以两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微信的内容是:?……???………………有够无聊!郑冽盘算着以后再找他算账。秦臻出来时就看到已经穿戴但不甚整齐的郑冽微黑着脸,一副被人惹到的不善样。“先生……”他嗫嚅。“叫我郑少。”郑冽收起脸上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说,“走吧。”秦臻强忍着某个部位的不适,跟上去。安世维用惯的司机小王已经等在门口。郑冽和他挺熟的,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小王的爸爸王伯在安家服务多年,是看着安世维大的,很疼爱他。后来安世维离开安家,王伯怕他在外不习惯,逼着他的儿子小王去跟着安世维。父命不可违,小王于是成了安世维集司机打杂跟班助手于一体的万金油。对郑冽这个和安世维关系很铁的朋友,他的态度是礼貌中带着随意:“郑少要去哪里?少爷说今日我归郑少管。”郑冽睨了他一眼:“医院。”小王的眼睛马上有些紧张地在郑冽身上遛了一圈,见他安然无恙没有一丁点受伤的迹象,目光就落在他身后的秦臻身上,然后露出一个恍然又暧昧的笑容。秦臻不自在地往郑冽身后躲了躲。“看什么?开你的车!”郑冽瞪了小王一眼,拉起磨磨蹭蹭的秦臻的手,自顾自上了车。小王摸摸鼻子,响亮地应了一声。像郑冽这种纨绔子弟,去的医院都是市内一家名不经传的大型私立医院。这家医院是会员制的,只为会员服务。里面的医生水平很高,各式配套设施非常完善。秦臻是第一次见到环境这么好,服务这么周到的医院,简直大开眼界。医生还给他安排了一个豪华的病房,亲自为他诊治。他毕竟还只有十八岁,又是社会底层的出身,哪里见过这阵仗,直拉住郑冽的手臂说不用这么麻烦。郑冽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宠溺:“乖乖听话。”秦臻立刻被吓得定住,睁大眼看着他,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他一脸见鬼的表情让郑冽好笑又好气,还隐隐有点不自在。摸摸他的头——细软的发丝手感意外的好,郑冽朝眼观鼻鼻观心的医生扬扬下巴:“麻烦你了,医生。”经历过一场尴尬的诊断后,脸红得似乎会滴出血的秦臻被要求住院两日。无法反抗之下,秦臻换上病号服被郑冽按到床上。郑冽已经让人买了粥,有点笨拙地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