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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偏下方的地方,一颗红艳艳的青春痘正生机盎然。徐睿看他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哈哈大笑,“长颗痘子而已,这么紧张?”镜子从手里滑落,梁霄无力地闭上眼睛,“三十多岁的人还长青春痘,丢人……”“在我眼里,你永远二十三岁。”徐睿回忆起刚上高中那时,二十三岁的梁霄意气奋发挥斥方遒,一颦一笑都是无与伦比的赏心悦目。也许他从那时就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教师,一直到现在。梁霄抓住他的手,“傻小子,我想通了,我跟你回去,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想通了?”徐睿点点他的鼻头,“那你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么?”梁霄嘴硬,别过头去,“谁、谁错了?”徐睿看他别扭的样子,也不恼怒,摸着他的头发笑道,“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过一会儿你会想起来的。”梁霄脊背刷地僵直了,“什么意思?”“别紧张,一个游戏而已,”徐睿在他唇上啄一下,“没有吃早饭吧?想吃什么菜?”“鸡蛋^0^”徐睿无语,抱着他往卧室走,“我去煮粥,你现在床上等一会儿。”身上的睡衣被一件一件扒了下来,梁霄鄙视他,“你不是去煮粥么?一大早就发情?”“你没有晨勃?”徐睿宠溺地笑,“怕你太无聊,送个玩具来开心一下。”梁霄看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惊悚,刷地一下滚到床里侧,大叫,“你想干什么?”毫不在意地将东西一件一件丢到床上,徐睿淡定从容地说,“这些东西你不认识?”这些东西他要是不认识那就是白活三十多年了,梁霄年轻时也曾轻狂混乱过,这点小玩具简直就是小儿科。以前他家里也有一些,可是自从与徐睿姘到了一起,就被徐睿一股脑都扔了,那个男人不允许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梁霄的身体,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心血来潮买了回来。梁霄颤抖ing,“你你你不是讨厌性/虐的么?”徐睿淡定ing,“我现在依然很讨厌,但是除了这个,别的任何惩罚方式我都不舍得。”梁霄继续颤抖,“我现在没有这个兴致!”徐睿继续淡定,“我有。”看着他熟门熟路从床头柜中找出那根红绳,梁霄大叫,“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可以的,”徐睿一把摁住他,简单打了个活扣飞快地扣住他的双手,一拉,梁霄就被双手拉高,拴在了床头。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在玩闹,梁霄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徐睿打的是个活扣,他挣扎地越猛,就绑得更紧。抬眼瞄一下拿着一个小银环靠近的徐睿,梁霄害怕了,“傻、傻小子,我都答应跟你回家了,你还生什么气?”“不许乱动!”徐睿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怨气,跪在他的旁边,捏起他的乳粒简单揉搓两下,就将手里的东西夹了上去。梁霄疼得顿时猛烈挣扎起来,大吼,“徐睿你他妈中邪了?有话跟我说清楚!别摆一张死人脸折腾人!”“是你在折腾我呀,师父,”徐睿淡淡地说,拿起另一只乳环,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这是惩罚,等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就会放开。”眼睁睁看着那个小银环夹在自己翘立的小乳粒上,梁霄难受得要哭了,再看到他手里粗大的棒子时,整个人都呆了,“老、老公,别这样,我认错,我认错好不好?”徐睿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别紧张,边享受边反省,你会记忆深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8282、见公婆...徐母电话打过来时,徐睿正在煮粥,站在锅边用小勺耐心地搅两下,接了电话,“喂,妈,什么事?”“阿霄的身体还没好吗?”徐母忧心忡忡地问,“昨天你爸的学生来送了点补品,让人给你送过去?”徐睿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为了隐瞒梁霄的临阵脱逃,他向父母撒谎说梁霄身体不舒服需要推迟回家,这两天心思都放在怎么惩罚他身上,倒忘了这茬。遂轻松地笑起来,“不用了,他再休息两天就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后天中午就能够回家。”“后天?都大年三十了!”“呃,不好意思啊,妈,阿霄明天估计还下不了床,后天已经是最早了,其实他至少得再卧床三天。”“这么严重?”徐母吓坏了,担忧地问,“到底是什么病?都卧床两天了,你有没有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怎么说?”徐睿安慰她,“您放心吧,他只是cao劳过度,静养就好。”“你也真是的,”徐母责怪,“自己没长手?为什么让他做那么多家务活?那可是你老婆,累坏了当别人心疼么?”徐睿心想真正累坏的是你儿子我!那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指望他做家务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并且事实早就证明母猪比他勤快多了。嘴上却不能把梁霄的缺点暴露出来,笑道,“我也没让他多干,阿霄厨艺不好,饭还是我做的。”“切,你也就会个做饭了,”徐母觉得儿子不懂事欺负了媳妇,于是对儿子各种鄙视。徐睿大囧。挂了电话,看看锅里的粥,浓香四溢,关了火盖上锅盖在里面闷着,擦擦手走进卧室。梁霄已经被放开来,但是乳粒被夹得时间太长,正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床上有一摊半干的液体,虽然那个巨大的玩具已经拔了出来,但是人被欺负得太狠了,大腿还在轻微地抖动着。徐睿走过去,温柔地笑道,“想明白犯什么错了?”刚才被绑了快两个小时,射了无数次,梁霄觉得浑身都虚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得到回答,徐睿也不恼,捏一下他胸口的小樱桃,满意地看到床上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柔声道,“老师问话要回答。”梁霄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他那温和的笑容,顿时觉得噎得慌,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傻呢,他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不回答?”徐睿笑笑,一直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掌心赫然是一条黑色的情趣皮鞭。梁霄顿时尖叫起来,“我cao你妈,徐睿你要是敢抽我跟你没完!”“这可是你自己买的,”徐睿作势要抽上去。梁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啊啊啊……好痛……”徐睿狂晕,“我还没动手呢。”梁霄:“……”丢开皮鞭,徐睿坐到床上,将人抱起来,温柔地揉弄他的屁股,“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打你?”梁霄太累了,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委屈地哼哼,“你不爱我了!”“哦?怎么说?”徐睿饶有兴趣地问。梁霄不说话了,以前犯了错,徐睿只会在床上狠狠地干他,或者力道极重得打他屁股,而现在却是将他绑在床头,屁股里塞根棒子就不管了,一个人被关在卧室里,虽然知道那人仍然在同一屋檐下,内心深处腾起的孤独害怕却是无法平息的。徐睿叹一口气,低头衔住他的嘴唇,温温柔柔地亲吻,软声道,“你觉得我不尊重你了,是不是?”梁霄闷不吭声。“唉,师父啊,你怎么不想想,你有没有尊重我呢?”徐睿温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严厉,似是对他极其失望,“你一声不吭就跑了,你以为我一个人回家会开心?你究竟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呢?”“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只是……”梁霄抬头想反驳,却发现羞于启齿,能怎么说?说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怯场吗?“我知道,你只是害怕,”徐睿替他说出来,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你拐走了别人家的独生儿子,害怕人家向你兴师问罪,害怕你不符合人家的标准,害怕人家阻拦你们在一起。”梁霄被他捏得疼了,皱眉,“你松手……”“觉得疼了?”徐睿冷笑,“活该!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如果我们这次不是回家,而是结婚呢?如果在婚礼前你觉得害怕了,是不是也要一跑了之?梁霄,你这一跑就是击碎了我一个梦,你根本就没有和我白头偕老的信心!”平日里的小徒弟温润谦和,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却温柔中透着阴森森的怒气,让梁霄不禁发憷,讪讪道,“哪有什么婚礼,我们又不可能结婚……”“谁说不可能?”徐睿提高声音,“我要跟你结婚,就算你不打算跟我白头偕老,我也有本事拴你一辈子,敢不敢试试?”知道对方正在气头上,梁霄自知理亏,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说错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在床上迎接新年的到来。看他一副准备逆来顺受的小样儿,徐睿又不舍得骂了,揉揉他下巴上被自己捏出来的指痕,“别折腾了,认命吧,过了年约岳父岳母出来吃个便饭,我们都认识认识。”梁霄一惊,“不行!”“我说行就行!”徐睿手上加重力道。梁霄哀号一声,“我爸会打死你的。”徐睿轻松地笑了,“我得了他辛苦养大的儿子,挨两下打还不是应该的?”梁霄小心地观察着对方,发现徐睿脸色稍霁,遂胆子大了点,蠕动着往他身上爬,“老公,别生气了,我知错了,我们吃饭吧……”对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相当无语,徐睿没好气地把他掀翻到床上,站起来,“我去盛粥,跟你生气真是白费功夫,晚上再整治你!”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外,梁霄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忍不住笑起来:傻小子被气到炸毛的样子,真是无与伦比的可爱,晚上的整治……他揉揉后腰,心想该补补了。徐睿没有预测错,梁霄第二天确实没能爬起来,第三天被徐睿强行从床上拖起来时,腿还软得站不住,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看到脖子上的红痕,抱怨,“你到底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在这种地方留印子,被你爸妈看到怎么办?”把手套围巾扔到他头上,“别啰嗦,快点穿戴好。”徐家二老住在大学城,离梁霄住的地方隔了半个N城,二人驱车赶到时已经快要中午,徐睿从后备箱中把带回家的年货抱出来,看到梁霄扶着腰站在旁边,有些担忧地问,“你走路没事吧?”梁霄恨声,“这会儿知道担心了?待会儿你爸妈问起我就说你个杀千刀的在床上虐待我。”徐睿笑起来,“现在就知道找公公婆婆撑腰了?”从停车场出来,徐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连路都走不顺当,而梁霄双手插在口袋了,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走到家门口,徐睿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梁霄手里,“这些你拿着。”梁霄翻白眼,“为什么?”“让你拿你就拿着嘛,”徐睿摁响门铃,“我都拎到这里了,你拿一下有什么问题?”梁霄把东西丢到地上,“凭什么呀?都是你给父母的孝心干嘛要我拿着?”被他不领情的样子气到,徐睿作势要揍他,梁霄后退一步,大叫,“你敢家暴?”房门响了一下,梁霄迅速拎起大包小包,挂上八颗牙的标准笑容,迎接大门的打开。——一只巨大的萨摩耶扑了出来,梁霄连人带礼物被扑了个四脚朝天。徐睿大惊失色,望向呆立在门口的徐父,“爸,小萨的绝育手术做了没?”“我怎么舍得……”徐父一脸痛苦地别过脸去。很明显没有做,因为它正凭借着自己巨大的身躯把梁霄摁在身下,下半身剧烈耸动,梁霄大窘,拼命推开它那张大脸,“傻小子,救我……”徐睿薅住狗毛,用力想要拽开,结果发情期的大狗对配偶的追求是执着的,徐睿一人竟然拉不开它。正在混乱间,只听背后一声爆喝,“闪开!”徐睿倏地一缩,只见一个不明飞行物擦着耳边飞过,接着大狗嗷呜一声放开梁霄,在小小的楼梯间里狂奔两圈,箭一般钻回家中。梁霄躺在地上,整个人陷入震惊状态,久久无法回复。徐母慌张地跑出来,扶起梁霄,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吓到?”梁霄勉强镇定下来,挥挥手,“没事。”徐父捡起地上的扫帚,对徐母抱怨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又用这个打萨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