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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别乱来啊!朝中很多大臣,还有蒲老公公都会替老爷求情的!您就再等等吧!”展宴初焦躁地停下,拧眉道。“等?爹的身体本来就差,平素就受不得半点风寒,那狱中阴暗潮湿,叫我如何能等?”“哎呀!少爷!小的知道您孝顺!可您这一去,万,万一出不来,那可是一大一小都进去了!不是,我这乌鸦嘴......”长福劝不住他,一时口不择言,忙懊恼的拍了下嘴。展宴初却正色道。“要是救不出爹,我就陪他一起入狱。长福,你让开......”展宴初想避开长福。长福却死死缠住展宴初。“不行少爷,你不能去!”“让开!”“少爷,您就听小的一句劝吧!”“让开!”......两人正在院中争执不下,突然远远传来绵长地一声“圣旨到——”两人登时怔在原地。只见那大门乃至中门纷纷大开,一个老公公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左右跟着些侍从。那老公公身着紫红色总管服,手持黄锻卷轴,两鬓花白,慈眉善目,一看此人便知身份尊贵,绝非普通的公公。这人,展宴初在宫里曾有幸见过得,他是令玦最为亲近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蒲公公。展宴初连忙拉着长福跪到地上,府中下人跟着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蒲怀言不紧不慢展开手中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大将军展故之子正侍至右武郎展宴初入宫觐见。钦此。”“臣接旨。”展宴初忙举起双手恭恭敬敬接过公公手中的黄锻卷轴,盯着那卷轴心中困惑不已。长福已经惊得合不拢嘴了,大张着嘴巴看向展宴初。府中的下人也纷纷面面相觑。原本该是内务府的人过来颁旨,可蒲怀言实在放心不下,坚持自己过来了。颁过圣旨,他便已有些体力已有些不支,用袖子掩住口鼻闷咳了几声,左右的侍从连忙上前搀扶。他放下手,还有些发喘,却已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展宴初。只见展宴初穿了件简单的蓝色劲装跪在地上,欠身垂首,低眉顺眼。十八,九岁,原本正是狂放不羁的年纪,他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忠厚与内敛。究其原因,大概是他有个那样严苛的父亲吧!再看那长相,虽然俊朗,但算不上太过出众,与陛下那倾国之姿是完全比不得的。健康的古铜色肤色,高大精壮的身材,在年轻将军之中也并不算少见。蒲怀言眯起眼睛,神色间难掩诧异。陛下,为何选他呢?展宴初本就一直思忖着陛下召见自己怕是与上次的事有关,又感到蒲怀言一直打量着自己,不禁有些紧张与诧异,抬眼看向蒲怀言。蒲怀言对上那双眼睛,只见那对浓眉大眼,温而不弱,正而不凛,热情而不恭维,潇洒而不放纵,使他平添了几分独有的魅力。蒲怀言心下释然,暗道,既然陛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想必自有他的道理。他往一侧退开,向展宴初颤巍巍抬手示意。“展少将军,请吧!”“这便走?”展宴初站起来,诧异地看向蒲怀言。“展少将军还有何事么?”展宴初掩住内心的紧张,讪讪一笑。“并无要事。只是,若是要进宫面圣,难道不用做些准备?”蒲怀言见他这副情状,想到他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还未见过什么大场面,难免局促,语气又慈祥了些许。“不必了。入了宫,自会有人替你打点。跟咱家走吧。”展宴初见蒲怀言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也放松了许多,欠身作了一揖,恭敬道。“那就,烦请公公带路了。”展宴初随着蒲公公走进皇宫,蒲公公年纪大了,步伐极为缓慢,展宴初也只好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偷偷扫了眼跟在蒲怀言身后的另外几个侍卫,发现他们竟面无表情,步伐轻稳,甚至连气息都几不可闻,沉寂的像是僵尸一般,完全不同于他平素看到的那些侍卫。走了一会儿,蒲公公突然停下了,抬头看天,轻叹道。“下雪了。”展宴初这才感到脖颈有些凉意,伸出手,看到零碎的几片小雪花打在了手上,转眼间就融化成细小的水迹。抬头看天,稀稀疏疏的小雪花洋洋洒洒的从天际深处落了下来。蒲公公盯着那天,突然长叹了口气。“老天爷呐,您如今也不忍心了么?”语毕,又对着身后的几个侍卫摆了摆手。“去取伞来吧。”那些侍卫纷纷撑开伞。展宴初这才发现他们的左手背上都有着一个鹰状刺青。早就听说了朝廷中有专门培养死士的杀手阁的传闻,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只是站在这些人之中,他都觉得犹如芒刺在背一般,浑身不自在。伞遮蔽了头顶上的天空,蒲公公不再看天,他们继续缓缓前行。展宴初攥紧拳头,内心说不出的憋闷,压抑,惶恐与不安。展宴初不知道令玦在这种时候传他去究竟是何心思,他唯一可以猜测到的,就是,这一定与上次的事情有关。陛下要真是为了这个责难他,他也只好从容接受。只是,父亲,如何能救出父亲呢?“展少将军。”蒲怀言唤道。展宴初回过神,忙停下抬起头,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皇帝御书房附近的偏殿。蒲怀言道。“陛下现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随咱家进这偏殿等候吧!”展宴初忙欠身回道。“是。”蒲怀言又对跟在展宴初身后的几个侍卫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有咱家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是。”那几个侍卫迅速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展宴初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心下又困惑了几分。暗道,既然只是在偏殿等候,为何还要关门?蒲怀言径自走到一张紫檀木椅子前,缓缓坐下,桌上早已备好两杯热茶。他抬起手,对着展宴初招呼道。“展少将军,过来坐下吧!”展宴初见蒲怀言言辞温和亲切,虽心里困惑,但索性也不再胡思乱想,走过去恭恭敬敬坐了下来。“谢蒲公公。”蒲怀言将一杯热茶推给他,问道。“展少将军如今多大了?”“再过两个月,便是十九了。”“展将军是春天生的?”蒲怀言笑了笑。“春天生的好啊,阳气盛,运气好。”“是么?”展宴初挠了挠头,挺不好意思。“下官那几位友人也这么说,还常常打趣,说三月桃花开,下官是三月生的,所以桃花运旺。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