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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口舌也不会改变他们的想法。但林晔不同,他不希望自己的外公怀着偏见看待自己所爱的人。“外公若真的不信,不如留在顾家一段时日吧。”赵掩瑜希冀地望着林晔。林晔一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赵掩瑜,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何时定亲的?”“三年前。”赵掩瑜如实答道。林晔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又“噌”的一声燃起,但见赵掩瑜仍旧毫无所觉的样子硬生生地压了下来,又低声问道:“那你们又是何时相识的?”“第一次与他交谈大概是六年前的白帝诗鉴上。”不知为何,赵掩瑜将在何家村的事隐瞒了下来。林晔气得想要甩袖而去,但终是不忍,注视着赵掩瑜的双眼严肃道:“那你们何时成亲?”饶是赵掩瑜再迟钝,也感受到了林晔的怒气,但他实在不愿欺瞒自己的外公,只能如实道:“不知道。”林晔见他老实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怒从中来,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恨道:“三年了,他只字未提成亲之事,可见他心中并不想与你成亲!”赵掩瑜缩了缩肩膀,犹豫片刻后不知该不该将北渊之事告知。北渊如今还未向南泽出兵,一切不过还只是顾寒昭的猜测,若是让他人知晓,只怕会给顾寒昭引来麻烦,可若是不告知外公,任由他误解下去对顾寒昭也是不利。赵掩瑜的犹豫不觉,林晔都看在眼中,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看来他这外孙是动了真情,但顾寒昭对他是否也是如此便犹未可知了。“看你这样子也说不出什么来!”林晔恨铁不成钢道:“此事我亲自去问,若顾寒昭不给个准信,我便去问他母亲!”“外公!”赵掩瑜阻止不及,只能紧跟着林晔。另一边,顾寒昭正在房中焦急地等待,前世他并没有见过赵掩瑜的外公,加之对赵掩瑜也不关心,因此对林晔的脾气秉性并不知晓,如今看他这幅作为似是反对他与赵掩瑜的婚事。他正想着,便见林晔气势汹汹地走到他面前,而赵掩瑜则跟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寒昭心中已有几分警觉,慌忙露出笑容,覥着脸道:“外公。”林晔冷声道:“侯爷这声外公,在下实在当不起。”顾寒昭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聪明地选择了沉默。赵掩瑜虽然有些心虚,但见林晔的态度还是皱了皱眉,不赞同道:“外公!”顾寒昭不欲让赵掩瑜与林晔不快,在赵掩瑜耳边低声道:“你先出去吧,此事我会与外公解释的。”赵掩瑜为难地看了林晔一眼,见他站在一边巍然不动的样子,最终无奈地点头,离开了房间,最后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赵掩瑜等在门外,房中二人聊了许久。直到天色微暗,卢青来报已经准备了晚膳。“爷与林老爷子还未谈好吗?”卢青问道:“老夫人听说林老爷子前来拜访,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晚膳。”赵掩瑜闻言摇头,答道:“他们谈了许久,还未出来。”卢青见他也是一脸急迫的样子不敢再多言,乖乖地跟在他身旁,又等了一会儿,房门才缓缓打开,赵掩瑜只觉得自己被吊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率先出来的是笑意盈盈的顾寒昭,只见他仍旧厚着脸皮喊林晔外公,只是言语之中多了几分亲昵。赵掩瑜见状悄悄松了口气,赶忙上前挽住林晔的手,亲切喊道:“外公。”与来时的样子不同,林晔的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虽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但双眼确已温和了许多。对赵掩瑜像幼时一样拉着自己的衣袖撒娇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眼中满是温情。顾寒昭见状叹了口气,他早已听闻赵掩瑜的母亲早逝。除去赵家,林晔与赵掩瑜几乎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林晔对赵掩瑜的担忧由此可见一斑,想来初次见面只是给自己一些脸色看已经算得上客气了。“家母已经准备好了晚膳。”顾寒昭上前道:“想来外公这一路风尘仆仆应当累了,不如用完膳后早些歇息。”林晔闻言点了点头,不再给顾寒昭冷脸,神情间也少了几分冷淡。赵掩瑜见状心中虽好奇,却也知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卢母听闻林晔来访,以示郑重命早早便命准备了菜品,蔬菜瓜果也都从顾家的农庄里现摘,再特地用快马送了回来。卢母甚至亲自下厨为林晔做了几道精致的点心。林晔坐在主位上,见这阵仗,心中的担忧也少了几分,看来顾寒昭说的确实不错,他对赵掩瑜唯有心诚。林晔摇了摇头,心想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能做的也唯有尽全力相助了。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饭后便有下人引林晔前去休息,林晔不欲麻烦,只道自己在赵掩瑜院中休息便可,不成想竟意外得知赵掩瑜宿在顾寒昭院中的消息,当即变了脸色。卢母见状只能眼含安慰地看了顾寒昭一眼,借口休息先行离开了。最终为林晔准备的客房也用不上了,赵掩瑜将他带到自己房中,正好临着顾寒昭的屋子。顾寒昭进屋时,只觉得背上如有针刺,原本已经被安抚下来的林晔又开始冷眼看他。房中,赵掩瑜不自在地坐在林晔对面,只见林晔皱眉望着自己,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的脸色恢复了原状。不待赵掩瑜开口,林晔便转开视线,叹了口气道:“你与顾寒昭定亲之事已成定局,多说也是无用。”赵掩瑜闻言刚松了口气,却听林晔又问道:“你们可曾……行房?”说完林晔也是掩嘴轻咳了一声,面上有些不自在。赵掩瑜脸色微红,想不到林晔竟会问自己这个,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顾寒昭习武,又比你高大,你是不是在下面?”林晔支吾着说完,赵掩瑜的脸色不再只是微红,而是完全成了猪肝色。赵掩瑜哭笑不得地望着自家外公,脸皮虽发烫但仍回道:“他是守礼的人。”赵掩瑜答完,林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隐隐担忧。他们定亲已有三年,若真如顾寒昭所言,他自妾室死后便不再抬新人,那六年的时间,若不是顾寒昭有问题,又是怎么熬过去的?“外公!”赵掩瑜见他神色越来越反常,慌忙打断道。既然已经开了口,之后的话说出口便简单了许多,仿若没有看见对方的为难尴尬,林晔顾自道:“既然你们还未行房,外公有些话便要与你说清。”“你既是男子,你们又还未行房。顾寒昭习武,以他的傲气我看是绝不肯雌伏于人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