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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心情,他丢下一堆被他唤出来喝酒的朋友,独自开车回去。他都已经想好质问的台词了,却因着主角还未到场,浑身血液已煮沸到爆管的临界点。龚、维、叶!!!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原谅他了。天暗沉得如此之快,给墙壁染上暗灰的悲凉之色,方琰不知道自己呆坐在沙发上等了多久,转过头,窗外已是彩灯辉煌,夜的世界。苦笑一声,深深叹气,终是敌不过思念,这场战争,他输得很惨。掏出手机,拨打熟悉的号码,他期待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期待着自己骄傲的对他说一句----我决定原谅你了,回来吧!值班室没有人。也是,这都几点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接。那他会在哪?和自己一样,叫上朋友去喝闷酒了吗?原来,他还有朋友啊!肇事者在外面花天酒地,他这个受害者却还要留在家里为他担心牵怪。这都叫什么事。冷哼一声,甩下手机,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换洗的衣物,刚想拉上抽屉。不对----怀着一丝忐忑,他缓缓拉开盛放内衣的抽屉。空出来一半的地方,露出凄然的白色。方琰抬起头,在衣架边寻找着龚维叶的衣物。他给他买的衣服都还在,却独独少了几件,他原先带过来的俭朴到好几次他都想帮他扔掉的旧衣。这是、怎么回事?方琰寻到床头柜前----他的记事本、身份证和一些平时会用到的证件、书籍全都不翼而飞。微微眯起眼,不敢相信地瘫倒在地,维叶、维叶......跌跌撞撞地跑回客厅,打开灯,玄关处连他平时摆放的几双鞋子也已不在,消失得彻底。揉揉额头,他劝服自己先冷静下来,跑到沙发处,摸起手机----茶几上一个银色冷金属静悄悄躺在那里,宣告一个无法磨灭的事实。钥匙。龚维叶,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宣战吗?顾不得多想,他拨通了龚维叶宿舍的电话。“龚大哥?没有啊,他没有回来住,早上在厂里见到他提着行李,他也只说他向厂里请了长假,没说要去哪......喂......你还在吗......喂......”手机掉在地上,他颓然地倒向沙发,手指止不住的轻颤。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维叶,维叶连一点消息也未透露就这样从他眼前消失了。带走属于他的东西和气息,好似他从没来过。不,绝不可能仅仅是因为昨天的生气,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那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就这样走掉,龚维叶,方琰这个人,真的无足轻重吗?长假?请了长假?可笑的是,他根本无从找起。衣服是什么时候收拾的,昨天他一回来就霸占着卧室,直到早上他离开。这就表明在昨天他回来之前,就已经决定要离开了,是吗?不是一时的赌气,而是早就做好的决定,连一句再见,也不跟他说吗?“方琰,我走了......”“方琰,对不起......”哈哈,龚维叶,龚维叶,就这么短短两句吗?宣告我们的结束?你少做梦了!拾起手机,一边拨打着龚维雪的电话,一边抓起车钥匙,跑向屋外。57.寻觅三天了。整整三天,龚维叶一点消息也没有。报了警,托了朋友,剩下的,他还能再做什么。曾经说过要给他买个手机,可是他坚持不要。而现在,连想听听他的声音,质问他为什么离开,都做不到。方琰没有办法待在这里,坐等消息,开着车满大街地乱转,期待奇迹的发生。给维雪打过电话,得到的也只是不知道三个字。他不知道到底还能再去哪里找他。深秋落叶,金灿盖地。撩过枯叶的帷幕,是一张张于他而言陌生无比的面孔。“维叶......”“维叶......”城市的天桥、机场、地铁站、火车站他已经翻了个遍。不死心的他又跑到度假村,游乐场这些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查看一遍,心里想着也许他会想来看一看,也许真能在这里碰到他。顶着熬红的双眼、颤拌的双唇、传遍整个城市的呼喊渐渐沙哑、低沉......直至发不出声。不管他跑到多远,路有多难走,到了晚上,他一定赶回家来。他幻想着一打开门,有那个男人站在玄关的笑脸来迎接他,桌上是他刚刚做好的难以下咽却又美味无比的饭菜。维叶,如果你回来,我愿意天天吃你做的饭,再也不说一句难吃......失望,是这两天他得到的最多的感受。打开屋子的最后一扇门,接受他仍是不在的事实,不容许有太多时间的难过,方琰抓起车钥匙再次启程。也许他住在哪个宾馆,于是一家家打听、询问。也许他肚子饿了,正赶着出来买东西呢,于是顾不上自己多吃一口干硬的面包,他奔波于各家超市、饭馆。也许他换洗的衣服不够了,需要买件新的,于是放下喝不了几次的水杯,急忙流连在商场、衣店、市场之间。没有......没有......没有......维叶,如果你回来,我再也不会骂一句“笨蛋”,再也不会给你脸色看,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好友再看不下去他这副样子,一拳打上他暗黄、憔悴的脸,气急地大吼,“方琰!你闹够了没有,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公司也不去,满大街找一个男人,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在家等消息吗?我们会帮你找到的,你马上给我滚回家去!”什么样?什么样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个男人肯回来,他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