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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景辰连忙让人准备膳食,虽然他在王府用了不少,但是他不知道容墨是不是没吃东西,看容墨的样子,貌似来得十分匆忙。“风行怎么会有空来这边?”景辰从来不会去奉行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何况这桌菜就是拿来招待容墨的,他根本就没有动筷子。“来做点生意。”容墨轻描淡写地说,即使不说,景辰大概也知道了他要做些什么。“要在枫临住多久?”“至少两个月。”容墨说,“之前想着来看你,也是临时想起来的,未曾投拜帖。”“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生分。”景辰不赞成地摇头,“不过,风行可决定下榻何处?”“下人为我安排了客栈。”“客栈?”景辰皱起眉头,以容墨的手段,枫临不可能没有产业,可是为什么会住到客栈去,难道是那些地方都不方便去嘛?“风行兄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我这宅子里面住上一段时间,这里总比客栈要好。”住在客栈确实多有不便。容墨考虑了片刻,便点了点头。“我让人给风行兄安排客房。”景辰招来竹影竹澜,“你们亲自去准备,让竹月竹清帮着你们,不要经过别人的手。”竹影竹澜点点头。“清池。”容墨沉默半晌,忽然开口,“写信回去的时候,不要透露我的信息。”“这是为何?”景辰十分不解,但是容墨看上去并不打算多说,随即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子澈和慎之可是不知道兄离开了陵城?”“子澈……知道。”容墨说,景辰惊讶地发现容墨居然叹了气,他离开陵城不过没多久,这是出了什么事?“风行可别吓我,这陵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容墨离开陵城来枫临“做生意”,但是又不住在自己的家里面,若不是他开口挽留,这容墨就打算就此在客栈住下两个月,如今又叮嘱他不要把信息传给楼笙和林远,真是奇怪。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没事,也许过一段时间,你就能收到子澈的好消息了。”容墨讽刺一笑。好消息?“什么意思?”“楼家老太太终究是急了,要给他娶妻,我离开陵城那会儿,他的婚事大概也就要定下来了。”容墨说,“你别担心他,你日后多了个嫂子照顾子澈,你也是要高兴的。”楼笙要成婚了?“之前不是一直不急吗?据说楼家人根本不曾催促子澈成婚,怎么我才离开一个月左右,这楼老太太就开始着急了?”“之前中了毒,要安心养病,这些年子澈就拿着这中毒的事情蒙混过关,如今二十好几了,老太太自然不准。”容墨笑道。景辰很少见他笑,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冷淡的一个人,甚少见他情绪出现波动,而如今却是极为反常。没多久,景辰才注意到,容墨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下很多酒了。按照容墨的性格,哪怕再怎么醉也不会这样说,上位者最忌讳酒后失言,很多消息都是在酒后被有心人探知,今日若不是对象是景辰,若不是他心里实在憋得难受,恐怕他也不会说些什么。景辰无奈地摇摇头。风行和容墨……一个不拘世俗,一个背负家族的传承。这两人的未来实在是悬。也或者是容墨自己的一厢情愿也说不定。可是终究是自己的义兄,景辰见不得他这样,干脆就死命地灌了他酒,让他醉得糊涂了,一次说个够。不过景辰也是有准备的,封了这人的内力,拿走了他的武器,这才安心让他喝酒,不然若是这人实在是闷得太久了,醉了之后不管不顾就动刀动剑,恐怕今晚这府里面很多人都要难逃血光之灾了。景辰也不阻止,就让容墨不停地喝酒。估计是在陵城的时候心里苦,谁说杀手就要没有心,看他二哥,掌握了多少的人,手底下多少杀手,但是那群人一个两个都是跳脱的主,连带他二哥也是,据说只有“二嫂”能镇得住他,景辰知道容墨心里苦,如果这只是容墨的一厢情愿,在陵城的时候估计更是苦。大概是不想看到楼笙成婚,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陵城,只是之前这人也说了最少两个月,而不是久居,难不成这人要等楼笙成婚之后再回去?不,不对,这人大概会直接四处走,走到哪里是哪里,他的心性本身就是骄傲的,景辰长呼一口气,看着容墨实在是醉得不行了,心绪一转,便凑到他的身边,问:“风行,你和子澈是怎么回事?”容墨哼了几声,没说话。“义兄连清池都要拒之门外?”景辰问,“可有把清池当成兄弟?”“实在是你不应该知道这些。”容墨靠在椅子背上,手里还拿着酒壶,看上去是醉了,又像是还清醒着。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义兄若是把清池当成兄弟,可说个痛快,难不成还担心清池说出去不成?”“也没什么好说的。”容墨冷哼,但是终究还是开了口,“我与他从小想伴,早已经不再是什么兄弟之情,只是那人固执,他身上背负整个楼家,他十九岁那边,原本要订婚,可是楼家的仇家找上门,楼老爷子死了,他中了毒,他娘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楼家,但是找遍大夫都没能解他的毒,我就让手下伪装大夫给他解毒,因着一己私心,让手下告诉楼夫人说他需要静养,这些年,他的婚事因为我从中作梗一拖再拖。”“只是同一招用久了终究不管用了,楼老夫人铁了心要给他办婚礼。”“子澈可知道义兄的心意?”景辰无奈一叹,楼笙要顾虑的太多。“知道,怎么不知道。”容墨冷笑,把酒倒进自己的嘴里,“可叹我容墨叱咤江湖,多少人丧命我手中,而今却不过为情所困,求而不得,成了一只可怜虫。”“义兄何不争上一争?”景辰说,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当年他何尝不是为了自己而争上一争,最后落得什么,若是容墨争上一争,即使楼笙真的愿意抛下一切,他的母亲又该怎么办。楼家虽不是什么大家,但是里面也是错综复杂,楼老夫人能在楼家站住脚跟靠的就是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