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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摄像师们被娄丞威胁,扛着摄像机回去了,娄丞自己往外走了一段,突然发觉助理没跟上来,骂道:“还不走?!”转眼瞧见助理身边的沈骁,娄丞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助理只能再次跟沈骁道歉,一边堵鼻血,一边飞快地跟了上去。看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估计是早就不想干了,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只能忍气吞声待在娄丞身边。沈骁被娄丞的眼神看得心头起火,也是不忍看助理这么低声下气,拉了他一下,用只有他们俩能够听见的声音,快速说道:“两脚鞋带颜色不一,多半会霉运上身。”助理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懒人一脚蹬压根没有鞋带,不由得一愣。这人怎么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要不是看沈骁长得好看,他都要以为这人是个神经病了。没来得及细想,那边娄丞又在骂人,助理赶紧跟上去。娄丞已经走到车边,却因为车钥匙不在身上,没办法直接坐进车里,气得又踹了助理一脚,“开门!”踹了人还不算完,上车后,娄丞直接把鞋子脱下来丢到助理身上,怒骂道:“都是因为你!老子让那群扛摄像机的垃圾踩了一脚!给我去买新鞋!”助理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只能唯唯诺诺应是,赶紧开车到附近的奢侈品店,自己下车给娄丞买鞋。“这个季度的新款都在这里,您可以在这边试穿。”“不用了,就这双……”娄丞只穿这个牌子的球鞋,助理着急回去交差,本打算随便拿上一双就走,瞥见其中一双鞋的鞋带颜色不同,忽然想起沈骁那句话,手下意识地转了方向,拎起那双鞋。“不,换成这双。”导购小姐维持着职业性的笑容,没有觉察出任何异样,“好的,请您到这边付款。”回到车上,娄丞正在玩手机,见他回来也只是扫了一眼鞋子,嫌弃地说道:“眼光真差……算了,给我穿上。”说着把脚翘到助理身上,让他半跪在地上给自己穿鞋。这奇葩的一幕引起了街上人的围观,有好事者还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去,不过娄丞并没有注意到。穿好鞋,娄丞把人赶下车,恶劣地说道:“我约了人,你自己回去!回家要是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助理还在心虚鞋带的事情,低着头老老实实应了声是。娄丞十分满意他乖顺的态度,丢下一百块钱,就翻到驾驶座踩下油门,驾车离去。助理捡起钱,一直盯着车开走,心中不知道期待着什么画面,然而最终却也只看见它安安稳稳地混入车流,回过神来不由得自嘲:不过是别人瞎说的一句话,他还真的信了!叹口气,转头打车回娄丞的公寓,然而没等他到地方,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你是娄丞的家属吗?他现在在医院,你过来陪护一下!”陪护?那是得伤得多重?助理愣了半晌,又让司机扭头往医院赶。到医院看见病床上骂骂咧咧的娄丞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趁着交钱的机会,跟护士打听事情经过。“他是跟两个人打架进来的。不是我说,你这朋友嘴巴也太臭了,弄得边上几床的病人都想打他,我们废了好大劲才劝下来……把我们医院当成什么地方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们马上换单人病房。”助理习惯性道歉,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娄丞还想把气撒到他身上,抬起手就要揍人。助理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没等到拳头,反而听见娄丞“嘶——”的一声,又捂着手臂倒在了病床上。瞧着疼得龇牙咧嘴的娄丞,助理的心头忽然有些解气。伤成这样,打不了人了吧!不过那个年轻人还真神,说倒霉就倒霉,也太邪乎了!与此同时,沈骁回保安室继续等人,保安大叔人倒是挺好,给他倒了杯茶,唏嘘道:“这个娄丞第一天来就闹了不少事儿,走了正好!”沈骁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闻言只是点头。保安大叔坐下来又说了几句八卦,忽然瞧见他脸上有东西,指着他右眼尾下方说道:“你这儿沾到血了,赶紧擦擦。”沈骁伸手摸了一下,没摸到任何东西,照镜子才发现他说的是自己眼下的红痣,笑了下,“不是血,这是颗破财痣。”“破财?”保安大叔来了兴致,“那你怎么不点掉?”沈骁说道:“红痣是吉痣,虽然暂时有破财的困境,但是过去之后,会有比较大的转机。”“门道这么多?那你看我脸上这块,是什么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时间过得飞快,节目组的录制很快结束,瞧见沈骁要找的人出来,保安大叔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沈骁眼神一转,给他留了个电话号码,“有生意记得找我!看在咱们俩聊得这么投机的份上,给你打八折!”聊了这么久,保安大叔对沈骁的本事也有了些了解,知道这么神的人收费肯定不便宜,但又忍不住心动,便问道:“八折是多少?”沈骁岔开两根手指,“八千!”“这……”保安大叔面露难色,刚想说太贵了不约,就见沈骁换个方向比了个八,“那八十!”“……”保安大叔还没说话,沈骁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那我也来个八十的。”沈骁转头一看,发现说话者就是林大爷让他找的人,当即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们不熟。”“……”--薛亿是演员选秀综艺的助理导演,找沈骁是为了自己家里的事情。路上,薛亿给沈骁说明了自家的情况。薛亿是农村出来的孩子,由母亲独自一人抚养长大,出人头地之后也一直惦记着乡下的母亲,前几个月刚把薛mama接上来。本来是件好事,谁知道薛mama到了城市里,却总是做噩梦、失眠。他本来以为母亲只是水土不服,习惯了就好,就没太在意,但是几个月下来,薛mama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前几天还突然开始头疼。薛亿说道:“医院也去过了,什么东西都检查不出来,但是老人家哪儿受得住这么一天天的疼?正好从林叔叔那儿听说你,就打算请你过来瞧瞧。”沈骁挑眉,试探着说道:“医院都查不出来的病症,你相信我一个算命的能查出来?”薛亿笑了笑,“林叔叔介绍的人不会错。他还说呢,你从来不给外人算命,就在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