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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化身食人花准备爬墙逃走,仁壕料不到阿渊还有这招,立马跳下豪车跑过去想扯住阿渊,奈何跑太急扭伤了脚,眼看阿渊快要翻上墙顶了,仁壕立马使出女人必杀技,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扯着嗓子又哭又闹:“死阿渊,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散尽家财还赔上自己的真心,现在还扭断了脚,你竟然连正眼也不看我一眼,我当初是白瞎了眼才看上你的,呜呜呜。”心软的阿渊停坐在墙头,望着下面的人,看见她的确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脸上的泪珠大粒大粒地往地上掉。阿渊说:“你骗人,你从没想过和我长相厮守,就是想玩玩我而已。”仁壕双手捶着地撕心裂肺地说:“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你是我的初恋,我第一次试着这么用心的去爱一个人,我以为和他一起吃喝玩乐便是爱他的表现,我承认我对你之前的做法错了,但我的心意是真的,我承认我以前被家里娇惯坏了,有时候和你负气说话时语气太重,毫不顾及你的感受,踩着你的底线了,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一次都不愿意!”阿渊骑坐在墙头,跳回来也不是,翻过墙也不是,正在两难之际,仁壕又说:“我已经知错了,我也不令你难做,你下来和我道个别正式分手,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不甘心,一辈子都不会承认和你分手了的,你下来,我不但不追究你剪我胎发这事了,还会把你这些天的工资结清了,要不然我仍会和你因为这事纠缠不清。”阿渊一听这话内心便动摇了,论实力自己一个手指头便可以按死仁壕,没必要怕她怕成这样,如果真和她正式道个别便能一笔勾销剪她胎发这事,让她永远滚蛋,这不失为一桩美事,于是,阿渊从墙头下来了。阿渊下来后,仍旧抽抽搭搭的仁壕表示,她还要阿渊为她做一件事才和他正式分手,就是推倒仁壕的家旁边的一堵墙,理由是,那堵墙正对着她房间的窗户,以前她和阿渊约会时经常从窗户跳下去墙头,一边看月亮一边谈心,现在曾经的爱人没了,每当她从窗户眺望出去看见那墙时,只会徒增伤感,所以她要把那堵满载二人爱情的墙推倒。阿渊疑惑地说:“这里不会有什么陷阱吧?”仁壕鼓着腮子说:“哪有,你为什么把我想得那么坏,那不就是堵烂砖头墙吗,你自己也看到的,这里又没有人,你不用害怕砸中谁,后面那块烂菜地砸烂后赔点钱就是了,大不了我先把钱给你,喏,这里一万元,收到这钱,即使菜全死了,农场主都会高兴得向你点头哈腰的,你若连一个这么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的话,就证明你自己也是从来都没爱过我,你从一开始也是冲着我的钱来的,那我就的好好的和你算算剪胎发这事了。”阿渊仔细想了想,又跳上墙在周边观察一番,确定方圆二十米内没有人畜后才跳下墙,运起法力一把把墙推倒了。墙“轰隆”一声向后坍塌了,一阵尘雾弥漫过后,从后面不远处的一栋茅房中跑出一个胖子,他扭着水桶腰高声大喊:“啊啊啊,哪个杀千刀的,把我的人参田给毁了,那是我种了三百年的人参,啊啊啊,我要杀了那头猪。”然后,阿渊便被逮个正着,那个胖子叫来了警察,而仁壕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也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原来,这不是普通的菜田,这田里种的是快成精的人参。在鬼怪界,人参并不难得到,普通药店都会有备点货,但普通地里种出来的人参只有养生保健功能,若想救命的话,只能用成了精的人参精身上的毛发或者血rou,当然,未成精的人参和成精的人参因档次不同,价格也会不同,而鬼怪界就这几只人参精垄断着市场,救命人参便常常卖天价,一位有追求的药店老板希望打破市场垄断的僵局,便苦心专研人参成精的方法,在试验了两百年后,他终于摸到了门路,又用三百年的时间种植人参,眼看这些小家伙渐渐通灵了,离成精不远了,竟然轰的一下就被阿渊全给砸死了,心里哪能不气呢,于是,他便叫来警察,这事他不打算善了,刚好当中的一个小警察认得阿渊,那个曾经来过训练场找哮天要泥土的人,而且他依稀记得阿渊、林意和哮天都是认识的,就想着在法理之内通融下阿渊,把林意找来救场了。当林意赶到时,警察正在做笔录,药店老板激动地指着中年男人说:“是他,一定是他干的,他是这带人参精的头头,他怕我培育出自己的人参精,以后不找他进货了,就找这个臭小子”药店老板指着阿渊说:“找他把我的人参田毁了,还伪装成小情侣吵架的模样,他的算盘打得真响,我田里的人参已经通灵了,过些天便能启灵智成精,他这是蓄意谋杀,警察你一定要抓住他判个几百上千年以慰藉亡灵。”中年男人不满的开口了:“喂,药能随便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田里的人参还没成精呢,通灵神马的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别说你没证据证明你的人参已经通灵了,即使通灵了,离成精变数多着呢,你说它们能成精就一定能成精的吗,那你岂不是比神仙还要厉害,毕竟神仙每一次的点化都不一定成功的。”“你!”药店老板被中年人的话噎住,脚一跺说:“我不管,你毁了我的参田,你就该赔我。”中年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说:“哟,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倒墙压死你的人参的,推墙的是这小子,我又不认识他,我是路过的,你要找人赔偿的话找这小子好了。”药店老板气急,说:“老不要脸的,明明是你指使这小子来捣乱的,这小子也说了,他是你女儿的男朋友,是你女儿叫他干的。”中年男人低头看着仁壕说:“男朋友?”仁壕肩膀一凛,说:“前男友!只是前!男!友!现在分手了。”中年男人斜着眼说:“听到没有,只是前男友而已。”他故意咬重前男友的前字,然后用一种嘲讽的眼神望了阿渊一眼,再别开眼对着药店老板说:“你别把罪名往我女儿身上塞,她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她能指得动一个成年人为她干活么!何况我女儿的前男友多着呢,她基本上每一两个月就换一个帅哥,不过富二代嘛,都是这样子的,反正她不是认真的,我就不管了。”仁壕拼命地扯着她父亲的衣角使劲摇着,一副“父亲求你别说了”的神色,而蹲在地上的阿渊也抬起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望着仁壕和她的父亲,可惜中年男人自动过滤掉二人的表现,亦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二人的想法,只是急于在警察面前撇清关系。“我女儿的前男友那么多,若每一个前男友犯了事都和我女儿扯上关系,要我来处理,那我岂不是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