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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帮倒忙,万一现在诺里正和蜉蝣精打起来了,你突然冲进去,蜉蝣精又把你抓起来当人质了怎么办?你心里很着急这我能理解,但多等几个钟头,等到天亮时我们叫上隔壁的薛定谔一起去,好不好?”林意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接下来盼天亮的几个小时里,林意根本无法入睡,当天刚亮时林意就去隔壁拍薛定谔的门,薛定谔揉着朦胧的双眼打开门,正想呵斥来人,但当看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焦急憔悴的林意时,呵斥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当听完林意的来意后,薛定谔一把捞起椅子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和林意出门了。人鱼公馆处,外面的结界没了,公馆大门大敞着,里面一片打斗后留下的狼藉,林意发疯地走到每个角落里大喊着:“诺里!诺里!你快出来,诺里!”可惜只有林意自己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偌大的公馆中,直到林意的脚绊到了一个巨大的龟壳,如果没有旁边的阿渊及时出手扶住,林意就得来个狗啃屎了。阿渊把巨大的龟壳举到与自己眼睛平视的地方,说:“咦?这个龟壳里面缩了一只乌龟,可惜这么大动静他都没点反应,不会是死了吧?”薛定谔走过来敲敲龟壳说:“还没死,留有一口气,估计是受伤太重进入休眠状态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只海龟是人鱼之王诺里的近身侍卫,叫海归,我们把他带去医馆救治吧,等他醒来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外聘的,你这么疯找也不是个办法,很明显,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我们还是走吧?”也算是海归命大,在医师下猛药后,海龟终于悠悠地醒来了,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对林意说:“林先生,你快去救我们的王。”林意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蜉蝣精干的?诺里被蜉蝣精抓去了吗?”海归咳了一口血出来,说:“不是蜉蝣精,是老人鱼王干的,丽娜那个笨蛋,她应该私底下和老人鱼王达成了什么协议,在我们王的药里掺了毒物,因为药是丽娜亲自送过去的,我们没想到她会下手毒害王,就没检查她熬的药,结果被她得手了,王喝了药以后毒发,这时老人鱼王出现了,他要杀掉我们的王,丽娜又挺身出来挡在王的前面质问老人鱼王,为什么不按之前说好的,把王绑回去深海和她完婚,我们的王是老人鱼王唯一的儿子,他怎么下得了手,如果不是王自己不愿意回深海,她才不会和老人鱼王合作下药,而且明明下的是迷药,怎么现在王吐血了?老人鱼王一鱼叉正中丽娜的胸口,把她插死了,然后把王和双儿都带走了。”林意紧张地问:“那老人鱼王把诺里带到哪里去了?”海归又吐了一口血,艰难地说:“打斗的时候,老人鱼王曾对王说‘你这逆子,霸占了我的王位,还把我锁到断冰层里,我也要把你锁回断冰层里,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永世极寒之苦。’”说完,海归“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林意急切地摇着海归说:“哎,你先别晕,断冰层在哪里,你确定当时老人鱼王说的不是气话吗?他真的把诺里困在断冰层里了吗?”薛定谔伸出左手阻止了林意继续虐待海归的行为,说:“别摇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是极限,你把他摇死了,我们就什么线索都断了。”林意又抓住薛定谔的手,像溺水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说:“薛定谔,你和我去断冰层里救诺里出来吧。”薛定谔翻了个白眼说:“怎么救?深海是一道天然屏障,没有从深海里出来的人带路,深海外面的人是不能进去的,更别说到达深海底部的断冰层了,何况我们连深海在哪里都不知道,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等这只海龟身体恢复过来,让他给我们带路去深海救人。何况如果老人鱼王存了要折磨诺里的心而不是立刻杀掉他的话,诺里暂时还死不掉的。”☆、第七十九章所幸的是,薛定谔在办公厅工作了那么多年,也算是个小财主了,这回他愿意慷慨解囊相助,在给医馆交了一大笔医药预付费后,医馆的人再三表示,两天后务必让海归再次醒来,一个星期后务必让海归能下床走路。林意虽然对这个结果不大满意,但也只能勉强接受了,他颓废地耷拉着脑袋,任由阿渊扯着他的衣袖离开医馆。路上,阿渊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阿意,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而且,听说那个老人鱼王挺厉害的,做事还疯疯癫癫的,我看这事你别掺和进去了,报警吧,交给警察当绑架失踪案处理就好了。”林意摇摇头说:“你们不是说过,深海是一道天然屏障,没有里面的人引路放行,外面的人就别想进去吗?警察进不去深海,那他们会不会干脆连去都懒得去了,警报了就等于没报。是我把诺里牵扯进蜉蝣精这事的,我不能一有危险就扔下诺里不管,自己跑得远远的,这样连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的。”薛定谔说:“你又做不了什么,去了也等于白去,还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何必呢!我觉得这回花妖说得对,你还是别掺和进去了,诺里的手下会自己想办法救他们的王的。”林意依旧摇摇头,就在此时,薛定谔和阿渊突然停下脚步,被二人夹在中间的林意也因此停下脚步,他抬起耷拉着的脑袋,看见在前方巷子的拐角处,三面人正双手抱胸倚在墙上,注视着前方的三人,薛定谔和阿渊都已经摆好开打的姿势,三面人却平静地对着林意说:“能单独谈谈吗?”林意说:“好”,然后双手分别拍拍身旁的二人,示意他们冷静,说:“没事的,我去去就回。”林意走到拐角处站在三面人的跟前,一边注视着他的目光,一边摘下手上戴着的女式玛瑙戒指说:“我也想找你但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你,这个还给你,我在蜉蝣精的记忆里看到,你是因为这个戒指才被蜉蝣精cao控着干坏事的,我一直都觉得你还是个善良的人,毕竟在天桥下,你我素不相识,你却愿意帮助我。得了这戒指以后,你离开蜉蝣精吧。”三面人说:“谢谢”,然后她接过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带好后,三面人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戒指,似乎进入了沉思和追忆,一阵沉默后,三面人开口说:“这戒指是我妻子的,她叫锦绣,是一位亡国公主,当年她的国家被邻国所破,她的父王母后以及所有的亲人都被邻国国王给杀了,只留下她一人,因为她是全国第一美人,邻国国王垂涎她的美貌,希望留她在后宫为妃,锦绣抵死不从,国王就把她给放了,让她流落民间饱受人情冷暖和世间疾苦,想着她堂堂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