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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桌前,从头又开始看一遍。终于把大致内容给弄了个明白,记下了几个要点。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九章陶璧终于见到了张主任。不出他所料,这就是一个典型的马列主义老太太。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一丝不苟的发型和服饰,绷得紧紧的脸部肌rou和嘴唇,无一不散发着迂腐和难缠的味道。但他此行的任务恰恰是要讨好她。地方是张主任选的。一个貌似不起眼的胡同,外面看起来古旧,里面却金碧辉煌的四合院,随便一道菜都是天价。进大门的时候并未见到有人出来迎接,只有一串风铃声清脆地响起。俩个人就好像是回家一样的熟门熟路。踏入大堂,才有一个帅哥迎上来。这个帅哥年纪很轻,然而眼角眉梢皆是风情。“jiejie今天不在,由我为张先生和这位客人服务如何?”他伸出手,笑着跟张主任打招呼,称女士为先生。就像穿越了时光而来的人物。陶璧不由看了他一眼。张主任矜持地点点头,虚虚地搭住他的手臂,“那就辛苦小秦了。”显是非常熟络。陶璧有些紧张起来。小秦将张主任引到上座,她随手把皮包放在身边。陶璧看了一眼,就是非常普通的皮包,一点也不上档次。跟现在动轧手持爱玛仕的贵妇们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头颈和手上也没有任何饰品,腕子上戴着块便宜的石英表,穿着也毫不时尚。陶夫人是个爱美爱俏的,陶璧早已习惯了女人对奢侈品和珠宝的追求,突然面对张主任,还真有点不知所措。张主任刚入座,就又站起来说要去洗手间,请陶璧随意。她一走,小秦就跟散了架子似的松了下来,往陶璧这儿一凑,“是不是觉得好累?”陶璧摸不清他的来历,也不敢随便答他,只好笑了笑:“怎么会?”小秦飞了他一个白眼,“没劲!我还以为你是个有意思的,怎么原来也是这么虚伪呢?”陶璧答非所问:“这是你jiejie的店?”小秦拿手指点了点桌子:“本来是我跟jiejie合开的。只不过……她的客人比较多,你懂的嘛!”陶璧:“哦,原来是这样。张主任也是你jiejie的客人?”小秦:“你想知道?”陶璧:“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小秦:“我们这种人呢……在饭桌上不讲真话的。床上才讲。那你还要不要……听?”陶璧:“听听也无妨。”小秦:“那你晚上留下来,我仔仔细细讲给你听。”陶璧:“我就听听你讲饭桌上的话就可以了。”小秦对着手指道,“那我岂不是要吃亏?”陶璧耸耸肩,“如果你愿意吃的话。”小秦正要再撒娇,似乎是看到张主任回来了,所以站起来迎上去。擦过陶璧身边的时候,留下轻轻一句耳语,“用美男计。”张主任再次入座后,看上去不像刚才那样古板了,唇上略红了一些,面上略白了一些,脸上也有了点笑意。配着昏暗的灯光,倒似年轻几岁,鲜活几分。反而是陶璧有点魂不守舍。来之前,他还真没有设想过这样的场面。笑容便有些僵硬。事已至此,只好先硬着头皮挑起话头了。菜单在陶璧手里,却又是张主任订的地方。陶璧为免尴尬,认真地翻着精致的菜单,礼貌地问:“张主任,爱吃什么菜?”“随便,你点吧。”张主任挥挥手。点菜最怕随便,陶璧无奈地试探着,“不如来点清淡点儿,但是营养价值高的东西?”张主任点点头,“不错不错,没想到你年轻人还挺注意保养啊,挺好的。还是清淡的好。”陶璧点了几个菜,张主任连连说好。陶璧笑道:“我听人家说,一个人的口味是从小就决定的。看来这说法果然不错,张主任还保留着江浙口味嘛!”这倒是让张主任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浙江人?”陶璧说:“我看过你以前写的一本书,勒口上边写了作者简介,我才知道的。”张主任有些茫然,“你看过我写的书?”这倒不怪她记性不好,确实也有二、三十年了。陶璧一边从包里拿出书和签字笔,一边说,“就是这本,我当年刚入行的时候多亏了有这本书的指导,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啊。这本书我都读了好几遍了,写的真好。之前我们还专门开了一个小范围的专家研讨会研究安全问题,我在会上发言的时候,引用了几个您的观点,还得到了大家的赞赏呢。”张主任先是非常吃惊,后又满面谦虚,但仍是非常自豪而慎重地在这本书的扉页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拿着书前后翻了又翻,感叹道:“唉,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多年轻啊。转眼就几十年过去喽。”见到陶璧在一些重要的地方都用笔画了出来,旁边还有自己的注释,不由高兴地说:“你很认真嘛,现在的年轻人,有这样态度的真是越来越少了!”张主任夸了一番陶璧,又根据这个话题讲了些理论上的东西,还是书上写的那些,依旧没什么新意。陶璧钻了个空子又点了一道松露虾丸和一道金酱鱼翅,张主任颇感意外地赞了一番。旁边的小秦也适时地向他们描述这些菜品的特点和做法,张主任是笑得嘴都合不拢。陶璧心想,还好自己没有随便点,看来这个张主任对美食还是很有要求的,跟小秦两个人说起来都是头头是道。关上菜单,小秦离去之后。陶璧又继续拍马屁,他略略倾身,低低地道:“张主任,看来您虽然不是红二代,只怕是真正的大家出身吧?我看您这份低调和品味,倒是咱们京里那些个纨绔娇蛮比不上的。”张主任呵呵一笑,“以钱的事情还说它干什么。”陶璧不语。她的目光向外面竹丛看去,半响,悠悠地道:“其实你眼光不错,我爷爷是大地主,土改时那会儿被枪毙了。我祖上曾经有人中过进士,做过满清朝廷的官。家里一向是书香门第,袁世凯推翻清朝政府后,曾经派人来请我曾祖父出山与他共事,被我曾祖父拒绝了。读书人嘛,脾气倔得很。唉,谁知后来……”她的目光又转回来,显得凌厉了许多,“历史的进程本来就是由鲜血铺就,这是没办法的。现在我们国家在党的领导下能进步这么多,想必先人们都可以瞑目了。”陶璧心中一跳,勉强笑道,“张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