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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主意?”“有那麽一点。”米勒将喝光的水瓶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发出了一些声响,让周围早就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流浪汉,再次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和在罗辛达不同,维迪加尔的流浪汉,显然更具有攻击性,对外来人员的排斥,以及对领地的控制意识。这种人,又怎麽可能允许DQ来分羹属於他们的东西呢?当太阳下山,小店老板开始追小偷的时候,一群拿着铁棍,小刀的流浪汉,慢慢靠近了还在桥底下酣睡的DQ。如果说之前还不知道米勒想做什麽,看到这一幕,吴斯自然懂了,他们需要卖个人情给DQ。然而,他才刚想要和米勒一起冲过去,却突然被身边的人拽住,塞给他一个手机,上面已经接通了报警电话。“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米勒说完这句,吴斯手上的电话通了,他不得不拿起电话开始和警察述说这里的暴力事件,然後眼睁睁地看着米勒向人群冲了过去。我不会像冉轩扬一样去追一个也许永远不会实现的梦想,但我会把我可以确保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不知为何,吴斯感觉米勒的这句话,就是这麽一个意思。月光很亮,倒映在湖面上,可以看清桥底下的人影。冲突已经开始,米勒拽着肥大的DQ,两人被一群人围堵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铁棍一下又一下砸在他们的身上。“别他妈罗嗦了,叫你派人来就派人来,等死人上了国际法庭,十个你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吴斯冲着电话里的警察怒吼,他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反而激起他们的逆反心理,但心里的那股子不明火却怎麽都平静不下来。什麽叫没有把握的事情,什麽叫一切尽在掌控?!如果你在这里被人打死了,那不是什麽都没了吗?!像是印证吴斯不好的预感一般,当他冲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流浪汉拿起一把西瓜刀,直接捅进了米勒的肚子。鲜血喷溅而出,所有人都顿了一下,紧接着,是从远至近呼啸而来警笛声。[长篇虐心]理性出轨98.98.听到警笛声,那群肇事者互相看了一眼,四散逃开。吴斯冲向米勒,那把小刀就插在他的下腹,鲜血狂流,扶住他的时候,吴斯可以感觉米勒已经完全无力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自己身上。DQ愣在两人面前,手上还举着个准备砸人的垃圾桶,不知所措。“滚啊!”吴斯突然对着DQ破口大駡,“不是对你来说,谁都是抢你口粮的混蛋吗?那你留在这里干什麽?反正这人是死是活和你没任何关系,在警察来之前打哪来滚哪去就是了,”“我……”DQ不走,还是举这个垃圾桶,笨手笨脚的样子。米勒的身体在往下滑,吴斯不得不跪下用大半个身体才能撑住他,他的体温也越来越低。按住刀柄的手也渐渐失去力气,米勒感到吴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他想说些让他放心的话,但由於难以想像的疼痛,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你他妈还有良心的话,过来搭把手,我按不住他的伤口了。”双手不断颤抖,吴斯已经不知道这是谁在抖,交缠在一起的双手只感觉到对方的冰冷,吴斯死死按着汩汩流着鲜血的伤口,“保持清醒,米勒,看着我,不要睡,警察马上就来了,看着我,混蛋,怎麽那麽慢!”看着吴斯焦急的样子,米勒真的很想和他说,没事,没刺中重要部位,但失血过多与剧痛令他别说说话了,能保持清醒就已经是极限。DQ已经丢掉了那个肮脏的垃圾桶,跑过来抱住米勒,这样有助於吴斯更好地按住他的伤口,但那两人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仿佛他是走是留根本无所谓。警车把米勒直接送去了医院,吴斯和DQ在医院里做了简单的笔录。不幸中的万幸,那些人并没有刺中米勒的重要脏器,就把大肠戳破了几个洞,只需缝合起来即可。但由於医疗措施比较落後,在缝合後,腹部留下了一条丑陋的蜈蚣刀疤。在并不乾净的医院等到麻醉过後,米勒痛醒,又追加了一针杜冷丁,才总算熬到了正常通气。在选择继续留院观察还是去回去疗养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回旅店。旅店虽然也不是多乾净,但总比人来人往且卫生极差的医院要来得好的得多,在这里,伤口感染的概率略高。DQ在确保米勒没事的时候就离开了,吴斯也没多说什麽,留了张他们所住旅馆的名片以及房间号给他,告诉他,那个躺在床上为你挡了一刀的家伙,是一个崇拜你的导演,如果他醒来看到你来看望他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没有回答,DQ拿着名片,离开了医院。吴斯知道他一定会出现的,在他没有第一时间逃开现场就可以确认,米勒的这一招苦rou计成功了。打开房间的门,吴斯搀扶米勒睡到床上,木板一样僵硬的床,在躺上去的时候,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米勒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吴斯嘴上说着活该,却去隔壁自己的房间,把被子和枕头拿了过来,帮米勒重新垫床,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我不知道,原来你也会着急。”米勒靠在两个枕头上面,终於恢复了一点血色。“形势所迫,你都已经真情演出了,我怎麽可能放过逼他就范机会。”坐在米勒的旁边,吴斯削着苹果皮。确实,那种情况下,DQ内心发生了剧烈的动荡,需要有人刺激他一下,让他清醒过来。只是,那真的只是演技吗?为了让DQ正视他们两个?显然不是吧。握着米勒的那双手,始终都在颤抖着,一向严谨的人,甚至一开始忘记了要按住出血处,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你明明急了。”“我没有。”“急了。”“都说没有了,你还想怎麽样!”将削到一半的苹果往桌上一扔,吴斯根本不管那桌子多久没有人擦过,上面有多少细菌蔓延。“你现在又急了。”米勒看着吴斯,认真地说。“……”不承认也不行,吴斯确实被说中心里而焦急了,他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後对上了米勒的眼眸,“你有没有想过,那一刀如果刺中要害,你就一命呜呼,什麽都没有了?”什麽好莱坞最佳编剧,什麽邀请路易出演,什麽旷世名作,你他妈的什麽都没有了。“不会的。”米勒想笑,却发现对面的人表情过於严肃,导致他的笑最终只能乾咳一声,掩盖过去,“那一刀是我故意撞上去的,他能刺到的范围,在我可控之内。”在这句话说完的瞬间,米勒仿佛从吴斯的眼中看到喷出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