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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特殊药物和功法制成杀人工具。这些孩子往往轻视人命,江湖中人即使有时散漫,却仍信奉侠义,就算是在黑道摸爬滚打过的也难以想象,那些眼睛单纯的孩子手中,会捅出最锋利的刀……”“陆青舟的幼子也落到了无极手中,他把自己锁在房中几天过后留下书信独自去了无极,再出现是一个月以后……中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那天之后无极的首领便已消失。还活着的孩子们被人抱走抚养长大,陆盟主没多久便暴病而亡,他的幼子早不知去了哪里,青舟剑法也从此失传……”“先生,你说的不对。”故事到了末尾,满座客中忽有位气质儒雅的青年站起身来,笑道:“我却听人说,陆青舟其实早在攻破无极那天便已经去了,声称暴病是因为武林盟要挽回颜面,因为杀他的人实在很难明说。那之后武林盟也对这个人进行了长达五年的悬赏,可惜还没人能拿下他的首级。”先生道:“你的说法倒是头次听说,可是什么人能杀死陆大侠?”那青年一盏折扇,摇了摇,笑道:“你们可听过江湖中有十恶之说。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都是罪,犯了其一便称得上是恶人。其中,开阳北极星出卖主人换取荣华,排行第九。天枢阳明爱上仇家的女儿背叛师门,是为不孝,排名第八。”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排名,我一边嗑瓜子一边听,不知道教主排第几?我也要努力,就先从不孝(不养师父)开始。“七星教教主隠元星生性残忍嗜杀,滥杀无辜,是为不仁,因此排行第五。”那青年接着讲道,“而杀死陆盟主的便是排行第一的谢惊影,罪名是手刃挚友,屠戮师门,还有……亲手杀死自己十七个徒弟。”一片沉静中,我忽得站了起来,脑中像是有旋风卷过,闪过的片段是师父说过的每一句话……师祖才是死徒弟最多的人。师姐弟们都走了,没有通知我。提起死去的徒弟们,他一点都不伤心。说起陆青舟时闪烁其词,故意岔开话题。一句句,一段段,串成一串,解开真相的脉络,我不知还需要再问些什么,尴尬后对那青年笑道,“小哥哥,你故事讲的真好,是在哪听来的?”他笑笑摇头,对我点头示意:“这可不是故事啊小弟弟,在下正是这一任的盟主,你好像知道他在哪?”我说:“小哥哥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有人这么可怕……你故事讲得这么棒,我请你喝杯茶吧!”“谢谢。”他接过茶的时候我们视线相交,刚入春干燥的空气中撞出火星。明明第一次见面的人,我却怎么也看他不顺眼,也能感觉到对方对我同样的敌意。他忽然伸手覆在我的手背笑道:“小弟弟,你有他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呀。”冰冷的指节搭在我腕骨引起阵阵不适,我更加觉得这小白脸模样欠打,攥紧拳头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勉强牵牵嘴角。“盟主放心。”摆脱了小白脸盟主,我便赶忙往家走,虽说心里大概已经确认,但还是想听师父亲口告诉我,陆青舟,师叔师伯,还有我那些师兄们,到底是不是他杀的?“师父……?”“你就是谢惊影?”我收住脚步,发现站在院门口的正是上午遇到的那个美少年,白衣将他冷傲的气质衬托到极致,眉眼仿佛凝着霜雪,宛如冰池中盛开的一朵雪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让人想将他完好收藏。却听师父仍然漫不经心道:“有事?”那少年面无表情:“请回答我三个问题。”师父道:“凭什么?”他说完没再搭理那少年,见我回来了跟唤狗似的对我招招手唤我,“徒弟过来。”“……”少年沉默着,我正要从他旁边绕过去,他却右手一翻,一股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猛地停住,冰冷剑气擦断几根发丝。我脖颈一凉,不敢动弹分毫。二指宽的薄剑紧贴着我跳动的血脉,连大口呼吸都无法做到,怕就此被切断喉咙。少年对着师父,冷冰冰道:“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放了你徒弟。”师父皱眉:“问!”我直觉不会是什么让人高兴的问题,但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听他问:“你真的杀光自己师姐师弟和十七个徒弟?”师父道:“是。”少年又问:“你杀死自己挚友陆青舟?”师父道:“是。”他回答得理直气壮,少年愣了一下,问:“你……一点都没有愧疚吗?”师父莫名反问:“有什么好愧疚的?”少年的手在发抖,他的剑在我脖颈不小心划出断断续续的血痕,他不敢置信的声音发抖:“你杀死与自己情同手足的挚友,亲人,却没有一点忏悔?”师父仍旧面无表情,但我能看出来他已经烦了,连声音都冷了下来:“没有,第四个算送你的。”“你!……”“放人。”少年垂下眼睛,睫毛如蝶翼般微颤,霍得将剑从我颈前移开,我吓得腿软,连爬带滚地躲他很远,以后再不敢看美人了。师父扫了我一眼,懒懒道:“你是陆青舟什么人?”少年道:“我与他素不相识。”师父问:“那是我杀过你亲人?”少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但是……”他眼睫忽得扇动,抬起眼来,目中燃火,“你,该死。”原来是个除恶扬善的,不过也能理解,师父名声太差,想杀他的人要是排成队估计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了,我胡思乱想中,又听少年冷声道:“拔剑。”师父早没了耐心:“没有剑,要打打,不打滚……徒弟你过来!”我躲在一棵树后面死活不出来,一开口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师父我先不过去了,您先忙。”师父:“……”几乎同时,少年的剑刺了出去。师父仍不把他放在眼里,站在原地不闪不躲,剑刃轻薄,剑势却如暴风骤雨,刚猛有劲,师父手折下一根枯木枝干,接下这一剑。这一交手本该如同鸡卵碰石,可枯枝却没有断,反而在交接处弯成诡异的弧度。只听锵得一声,两人都退了数步,师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终于认真了起来:“魂明剑,你是天关星的徒弟……”“魂明剑?”我躲在树后喃喃道。却听一人道:“魂明剑是只杀恶人的问心之剑,心中有愧之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