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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住得起这麽大的房子当然要花很多很多钱,可是不上班又何来金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被贵妇包养了,又或者是当在上流社会打滚的陪睡情人。「哈哈哈......」干麽笑得这麽恶心?你不是想威胁我当牛郎赚钱给你赎回耳环吗?哼!肯定是被我识破了,做贼心虚想以笑掩饰,少做梦了!浩飞刻意忽视我眼中的种种不满,继续按照自己的欲望行事。「你这个人真是卑鄙......唔......」连珠炮发的嘴一失神就被封住,温柔得杀死人的压力迫使我呼吸困难,本能地张开嘴索取更多氧气,可是紧随吸吮一刻而来的不是我期望的东西,而是更煽情的火源。「唔......」舌间的交缠使我晕眩得天花旋转,加上胃部的空腹感不断刺激我的神经,不自觉地把浩飞和叶天翘重叠。天翘哥哥......「专心一点。」「啊......!」乳尖被狠狠掐住的快感混和重新获得呼吸的舒畅,脑壳随即向後仰起来。「不要露出这麽销人的锁骨,会害我想一口吃掉的。」湿滑的舌头沿着下巴到达颈部,不断的舔舐令原本塌陷的红点硬了起来,身体的颤抖也比之前来得强烈。「很兴奋呢......」「啊......」用力咬紧的牙齿轻轻磨擦,粉红色的葡萄慢慢变成鲜红,如血一样的豔丽。「就算我是牛郎,也舍不得把你送给老女人疼爱......」* * * * *肚子很饿。好肚饿。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景色已经完全被黑暗覆盖。後xue传来的痛楚再次说明我又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上,可是仍不及胃部的剧痛来得厉害。床头几上的时钟显示著现在是晚上八时正,连睡眠时间在内,我已经接近二十小时没有进食,全身肌rou都有坏掉的感觉。「醒来了吗?」浩飞不知从哪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只碗,有水蒸气冒出来,我想应该是热食。「昏了这麽久还未吃过东西,你一定饿了,快点吃。」坐在床边的是一个满脸温柔的男人,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浩飞,因为我不觉得浩飞会这麽温柔待我。然而事实上他真的是浩飞,可是饿死的感觉促使我要先把面吃掉,之後再深究这个问题。「嗯......」活了二十三年,还是第一次吃得这麽满足,虽然没有五星级酒店的水平,但对一个非常渴望食物的人来说已经是人间极品。放下碗筷,才发现浩飞刚才走过来的方向是一间书房,用隐蔽门与睡房隔离,从玻璃反射的光线得知,他刚刚应该是在使用电脑。「在家里工作就是指那个。」浩飞指了电脑一下,可是我完全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困惑地望向他。「我,是程式开发员,只要有电脑的地方都可以工作。」不是牛郎?真的吗?「可是一个小小的程式开发员可以住在这种高级的地方吗?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注意你的用词,小柔,程式开发员可不是小的,微软这麽成功也少不了我们的帮助。」「噢......」彼此的沉默使我好不尴尬,连忙编了个藉口逃开。「我......还肚饿......我去弄点东西吃。」踏下楼梯走到厨房还不知花了多大气力,虽说他是个变态强jian犯,但俊俏的脸孔却是不花不假,近在咫尺的距离绝对会使我失神魂游,突如其来的柔情更令我措手不及。「很久没试过这样......」叶天翘死後,都没有再出现这种如十六岁女生小鹿乱撞的心情。记得收到耳环的那一天,也是这样脸红心跳。「为了耳环,我甚麽都可以做的......」可是我跟浩飞的关系算甚麽?就因为被他强暴了一次,所以之後多来几次也没关系吗?还是为了取回耳环才跟他上床?讨厌吗?不。* * * * *记不起昨晚是怎样滚回床上,只记得睡得很安宁,就像被人拥抱的那种窝心。可是今早醒来时,身旁不过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床位。「哈唔......」时针在显示十一的数字上停留。我穿起拖鞋,往楼下走去。本来想先洗澡,可是在拿替换衣物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浴室在哪里,只好直接穿上便服,弄点早餐吃。一个连浴室也没有的房子未免过於残废吧?不,一定有的,只是我不知道在哪里。拜托浩飞在每一个洗手间都建个淋浴间,又不是缺钱没空间,真是怪异的人。慢条斯理地转动茶匙,我搅拌著杯内的咖啡。好!昨天浪费了的时间,今天要一次过补回来!从行李拿出画架、画笔、颜料等待会需要的工具,当一切准备就绪後,才发觉麻烦的事又出现了。怎麽又是地方的问题?睡房当然有足够空间让我画画,甚至多放几十个画架也绝对不成困扰。可是浩飞家中的家具件件价值不菲,万一弄脏了岂不是要把命赔给他?在我盘坐地上苦苦思量的时候,有人不动声色走了进来,还一手揽着我的腰,而且我竟然没有发觉。「在烦恼甚麽?」温暖的气息从耳边流入体内,低沈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传进大脑,把我绷紧的情绪一扫而空。「没有地方画画......」「是吗?用隔壁的房间就好了,里面没有贵重的东西,弄脏了也没关系。」「真的?太好了,谢......」谁?这间屋除了我和他之外,据我所知并没有其他人。紧贴背部的胸膛当然不是我的,我才没有厉害到可以把自己的胸口碰到脊骨。那麽,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我缓缓地把头转向後面--「啊!!!!!」07◆鬼畜攻VS倔强受(激H)◆跳上床的动作跟看恐怖片也放不出这麽大声浪的尖叫同一时间进行,我不断移动早已伸得全直的食指,指向坐在地毯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用问也知道是浩飞。「你、你干麽擅自闯进来?难道你不懂进房前先敲门这些基本礼貌吗?」「我敲过了,只是你没有听见。」浩飞整理好坐姿,对上在床上颤抖的生物,也即是我,「更何况这是我的家,进房前不用先询问别人吧?」浩飞句句所言属实,我无法反驳,只好狼狈地呆坐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