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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社团的事,当然是你作主。”梁鸿健也没有坚持。“……呵呵……”慕洵霄忽然露出了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恐怖笑容,“我本来只是想缩减她们的经费,现在看来,是非要撤销掉这个社团不可了。她活动搞得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跟我来行贿这一套!”“……呃,她也只是和我说了两句,算不上什么行贿吧……”梁鸿健见自己的劝导倒是起了反作用,但不知怎么的,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暗暗高兴——很显然慕洵霄又在吃那女生的醋呢!慕洵霄依旧是冷冷地笑着,“真是不好意思啊,劳烦你梁会长百忙之中抽空大老远地为她跑了这么一趟,还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哎哟,偷什么鸡?你以为她是我的鸡吗?”梁鸿健笑着将一直藏在身后的一个东西放在慕洵霄面前,“谁告诉你我是专程为她的事来的?我是怕你工作太累,给你送点吃的,那件事只是顺便说说罢了。”慕洵霄见他送上来是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就是最开始头一次拉近他俩关系的那种,这才知道是误会了梁鸿健,心情也一下子愉悦起来,伸手拿了一个包子一大口咬下去,“你们学生会这会儿的事情不也很多吗?你又在偷懒?”“我……”梁鸿健只说了一个字,就被门外传来的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没错!他又在偷懒!”慕洵霄看着充满杀气破门而入的宗池,抿嘴一笑:“那你快把他领回去吧。”“哎呀,小池,你再让我和慕美人多说几句话呗……啊啊啊,放开我!!”梁鸿健说话间,已经被宗池揪着胳膊,死命地往外拖走了。小机忍不住一如既往地感叹了一句:“梁大哥真可怜!”“他活该。”慕洵霄自顾自地继续嚼着美味的包子,也递给了小机一个,“来,你也尝尝。”他俩对这种情景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但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外不同以往的一幕——在走廊的转角处,一直站着一个专注地偷听社联办公室里传来的种种动静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这篇文依然是的人设和部分情节都有借鉴经典耽美游戏的影子,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我一写校园文就不自觉地联系到那上面去了……木有办法,那是我所有类型的耽美作品中的最爱啊啊啊~~下面还会有一点点乙女向游戏的影子,汗……☆、9由于学校的学生人数是单数,所以有一个人是住的单人间,这唯一的一个人就是宗池。宗池的脾气古怪,除了梁鸿健之外本就谁也不愿意和他住在一起,有几分孤僻的他倒也一个人乐得清闲。所以,对于学校这样的安排,谁也没有意见。这天晚上,宗池正准备睡觉,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他心中不由得有点诧异——他是绝对禁止他人在私人休息时间找自己谈公事的,而会找他闲聊的人通常也就只有梁鸿健。可自从梁鸿健和慕洵霄住在一个寝室之后,就再也没有在这个时间找过他。毕竟,现在可是他俩每天各自忙碌到晚上十点左右之后到睡觉之前唯一可以轻松独处的一小段时间——因为机器人需要恢复能量的睡眠时间比普通人略长,所以小机一到晚上十点就会开始蒙头大睡。那么,这个意外的访客会是谁呢?难道是那些搞推销的吗?“谁啊?!”宗池走到门口,用不太客气的语气问道。他可最讨厌各种各样的推销了,所以凡是遇到这种人是连门都懒得开的。门外传来却是一个很温柔礼貌的声音。“您好,宗学长,打扰了,我是大一的学生解蓝,有点事想要拜托您帮忙。”宗池冷笑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干嘛要帮你的忙?是不是要拜托我买你的东西?是刮胡刀,打火机,保温杯,牙膏,牙刷,还是吃的?不好意思,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感兴趣。”“不是的,我不是搞推销的。”门外的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呵呵,如果真是推销,也是推销我自己吧!”“……?”宗池听了这话,不免生出了几分好奇,终于去把门打开了。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似乎还隐隐有几分面熟,“……你是?哦,想起来了……解学弟你在新入学的一批人当中也算是个名人了,能力和家世也是不俗,却不知在下有什么帮得上的?”解蓝微微一笑。“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可以先进去再说话吧?”“……好吧,你进来吧。”宗池只得头一次让梁鸿健和慕洵霄之外的人进了自己的寝室,拖了张座椅给解蓝,“我快要睡了,有什么事,麻烦你长话短说。”“好,那我尽量不耽误宗学长您太多的休息时间。”解蓝温顺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我想建立一个长笛社去参加比赛,但在学校找不齐十个会吹长笛的人,慕学长他就不同意。我想,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劝动他,那个人就是梁学长……”宗池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去找阿健啊,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通过我去劝阿健,然后再通过阿健去劝慕洵霄吧?!你这弯子是不是绕太大了点?”“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解蓝的态度却仍旧是波澜不惊,彬彬有礼,“我若是去找梁学长,他替我说话,慕学长反而会不高兴,说不定就更加不可能同意我了,是不是?”“唔……那倒也是。”这一点宗池倒也很容易理解,“哼,可就算这样,我干嘛要去蹚这趟浑水啊?我和你又不熟,凭什么帮你?”“这个嘛……”解蓝温文尔雅的笑容中忽然竟似带上了一份妖媚,“我自然会报答你的——用我的身体。你说,我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每个gay一看到就想上的那种类型?”“……!!!”宗池大吃了一惊。类似的言论他倒不是从来没听到过,但他万万也想不到,眼前这样一个高贵温文的男子,竟然也会说出像gay酒吧中的moneyboy一样的话,“你……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就为了这么小的事,你就要牺牲自己的身体?!你没病吧?!”“当然不是玩笑。”解蓝又忽的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起来,“我想告诉宗学长两件事,第一,社团的事对我来说很重要,绝不是小事;第二,我和宗学长一样也是天生的gay,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舒服都享受的,怎么可以说是牺牲呢?”“………………”宗池头一次被一个人或一件事惊得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但他毕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过了一会儿就缓过神来,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睿智,“解同学,我也想问你三个问题。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