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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如果他暗中圈养妖兽,我们说不定还有他一个把柄,可以对外说他居心不良。现在他光明正大的养,我们拿他养妖兽的事情说话,只怕无人相信。即便说他拿人饲养妖兽,也无人相信,只会说我们看孙仪不顺眼,没事找事。”徐白皱眉道,“如今看来只好从尸体上下手了。”封沐看向胡军说道,“以后每天还会死人的,我们还是先找到杀人的地点吧,要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能画一张孙仪府邸的地图吗?我们看看哪里有比较奇怪的地方,然后按照地图依次排查。”孙府实在太大了,挨个地方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去。胡军想了一下说道,“可以,不过我只在他的前院走过,所以后宅无法画。”“后宅交给我吧。”徐白说道,“我可以画后宅的地图。”封沐皱眉道,“太危险了。”徐白心里流过一丝甜蜜,他笑道,“没关系,我会小心的。”封沐抿了抿嘴道,“不要冒险。”“恩。”作者有话要说: 宅斗变悬疑(0o0).......悬疑大家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再去修改。第一次如此正经写悬疑。第95章95自徐白伺候的那个妾室被管家处死以后,他就被分配到另一个妾室那里了。新的主子精神有些问题,时常会幻想徐白是他的儿子。这也是其他仆人不愿意接近那个妾室的原因。那个疯了的妾室叫-春红,以前只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孩子,没什么背景,自从精神出现问题以后,也没有人管她了,可以说春红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既没被冻死也没被饿死。徐白看她可怜,平时会多照顾她一些,最起码不让她继续吃残羹冷饭。之后这个春红就赖上徐白了,整天缠着他。春红慢慢抚摸着徐白的头发,嘴里神神叨叨地地在自言自语,“志远长这么高,为娘给你梳头发,梳头发找媳妇......”徐白身体僵硬地任由春红“祸害”他的头发,他真的担心他的头发会被春红拔光,他全身上下长得好一点儿的就是这个头发了。其他值班的仆人捂着嘴偷乐。徐白有些无奈地按住春红的手,轻声说道,“夜深了,你先休息吧。明天再梳。”春红任由徐白把她扶回床上,她拽出徐白的手小声说道,“志远不要乱跑,会被妖怪抓走,妖怪会吃人。”徐白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我不会跑的,你快些休息。”春红点点头,依然拉着徐白的手不松开。等到她睡熟之后,徐白才把手抽出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胳膊,向外走去,今天晚上他得画地图了。画地图需要非常好的记忆力,因为徐白不能在半空中俯视,所以只好边走边想象这个地方的俯视图,记住之后,就回去画下来。第一天徐白只画了四分之一的后宅。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成品,勉强满意,虽然丑了点儿,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忙活了一夜,他还没有休息一下,就被春红叫去了。春红看见徐白就打了徐白一巴掌。徐白克制住还手的冲动,揉了揉脸。春红打完了之后愣了一下,又伸手帮徐白揉脸,看了看四周,责怪道,“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淘气啊,我不是说不让你乱跑吗?”徐白觉得自己被打的好冤枉,他勉强笑了笑说道,“只是离开一会儿。”春红人虽然疯了,但是不傻,她明显不相信徐白这套话。她回头看了看旁边的东西,然后走到床边,把床单拽出来,拧成一根绳子,走向徐白,“志远,你太不听话了,为娘是为你好,你太不听话了,太不听话了......”徐白看她走过来,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疯了。春红抬起手要把徐白绑起来,但是没有来的及实施就被另一个仆人拦下了。那个仆人笑着说道,“您别生气,我会帮您照看小少爷的。保证不让他乱跑。您把小少爷绑起来,小少爷就该生气了。”“生气?”春红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徐白和那个仆人,赶紧说道,“你别生气,娘不绑你,你别离开。”徐白把她手里的床单拿过来道,“我不会离开。”春红的年纪有些大了,她没有修为,所以身体状况很不好,才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就得躺在床上休息了。那个仆人看到春红闭上眼睛之后,对徐白笑了笑说道,“我叫福喜,你别怪她,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徐白笑了笑道,“没关系,这都是我们这些仆人该做的。”他对这个福喜有些印象,他是整个小院里,唯一对春红有些好的人。福喜和徐白坐在门框上,晒着太阳,这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常。福喜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志远少爷的资质非常好,只可惜英年早逝。”徐白对这个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但还是礼貌地接道,“为什么呢?”福喜看了看四周无人,才小声说道,“八成是被这后宅里哪个见识短浅的妾室给害了。”“......”又是宅斗,徐白对此有些乐此不疲,这可比探案有意思多了。福喜看徐白颇有兴致的神色,才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春红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长得也不是特别出挑,孙会长之所以娶她是为了她的资质,只有两个资质极好的人生出来的孩子才能有好的资质。”徐白有些不解地问道,“可是春红并没有修为啊。”福喜的声音又降了降,凑到徐白身边说道,“这是因为孙会长并没有给春红修炼的功法。”“这是为何?”“啧,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而已,留下来生孩子就好了,培养她修炼还得浪费资源,何必多此一举呢。只可惜孩子生出来是很好的,但是长到十八岁就被人给害了。”徐白脸色有些不善,这个孙仪把女人当成什么了?造孩子的工具?徐白随口问道,“那个志远少爷被安葬在哪儿了,不能让春红去看看吗?”也许刺激刺激病就好了。福喜摇头道,“不知道,志远少爷去世后没有消息,听说是孙会长安葬的,不知道葬在哪里,也许外面的人知道,都过去两年了。”徐白有些不理解,像孙仪这样的家势,安葬最看重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消息呢?真是低调啊,难道因为家丑不可外扬?“说起来,志远少爷去世的那天上午还来这里,跟春红请安呢,”福喜叹道,“他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可惜了,之后就失踪了,听说半个月之后孙会长找到了他的尸体。”“失踪?”徐白皱眉道,“他去哪里了,怎么还失踪了呢?在这个地方,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