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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也绝不会是叔父手中。”诸葛瑾说道的道理诸葛玄明白,只是光禄勋乃是朝中重臣,在世家大族只见素有声望,这样人若无必然把握定不会这般肯定:“此乃光禄勋大人处传出来的消息,不应有假。我观光禄勋大人府上宾客如云,想必知晓此事之人不下百数,你若不看只会落人后乘。”原本不怎么在意的诸葛瑾灵光一闪:“……叔父说,光禄勋大人府上宾客如云……可是当真?”诸葛玄肯定道:“自然是真的,叔父岂会骗你!”如此大张旗鼓,除非曹谢二公侍瞎子否则必然知道,诸葛瑾这下更加坚信,此中必然有诈。诸葛瑾皱起眉头:所谓的考题说不得还是曹谢二公给公卿世家设的圈套,只等着这些人往里面跳!比起诸葛瑾随着叔父一同住宿旅店,普一进城获得科举资格的孙策目标明确,直奔镇东将军府的方向去。周瑜一看这架势不对,立刻拦住孙策开问:“你这是要去何处?”将周瑜口中或许曲调,认定了谢知非有心收他为弟子孙策理所当然道:“谢公与我父生死之交,我来长安自是去谢公家中投宿!”周瑜:“……”平日里投宿自然没问题,在这关键的时候投宿岂不是落人闲话。见孙策依旧不明所以,周瑜默然片刻道:“你可知避嫌二字何解?”孙策自然之道避嫌,只是在耿直的孙策看来,他父亲与谢知非的交情是事实,以后他和谢知非还很可能是师徒,事实如此没什么好避嫌的!如孙策一般想法的还有谢知非,作为武举的考官,深知自己出的武举题要作弊难于登天的谢知非在从宫中回家的路上,遇到拖家带崽的孙策后立刻让人去请:“前方可是孙破虏之子孙策?此时孙策并未有名气,又见来人眼生,孙策顿时戒备道:“正是在下,这位是?”知道这人的确是谢知非要找的人后,传信的人又恭敬了几分:“我家主公有请公子一行,请随我来!”既是初到长安自少与人结仇,孙策同周瑜想了下便随着这人往皇宫那方去。传信的人一路带着孙策往谢知非府上去,越是靠近谢府孙策面上越是高兴,等入了谢府见到谢知非后,孙策‘噌’的丢下自己弟弟母亲和好友大步跑过去:“策见过太傅大人!”“贤侄快快起来!”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自己想要弟子的谢知非立刻将孙策拉起来,用手拍着对方的肩,神情既有骄傲又有伤感:“昔我同相国一起与文台盟誓同诛董卓迎奉天子东归,然文台被人拖累不得不离去,离别之日文台牵我与相国之手泣不成声,却未曾想此一别便再无想见之日,今我见你如见文台在世,便知晓你定是文台之子!”都被叫贤侄了,孙策也立刻改口:“谢伯父!”两人一个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徒弟,一个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偶像,瞬间忘了其他人,两眼泪汪汪的一番互诉衷肠之后谢知非这才伤感的看向孙坚的遗孀:“让嫂嫂见笑了,文台与我战袍之泽、情同手足,我因多年征战在外膝下无子,曾同相国说若孙贤侄前来参与科举,我便收其为坐下弟子。”孙坚的遗孀一声低呼,此时谢知非已不同于三年前,权倾一方手握重兵,这样的好事可谓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谢知非同孙坚的遗孀说了以后又看向激动得面色通红的孙策:“孙策,你可愿拜我为师?”孙策当下对谢知非行了三拜:“策愿意!”谢知非脸上顿时露出欣喜,连道了三声好,众人一片祝贺。收到无数人祝福却没等到店子提示音的谢知非借着转身之际对系统询问:“系统,我收了徒弟你怎么不给个提示!”听到谢知非的话,系统有些于心不忍【你真的要听提示】系统这话让谢知非顿生不妙,心里悬了起来:“自然!”【那好吧】【奖励长老·孙策,长老:32/1】说好的精英弟子怎么就成了长老,谢知非沉默了片刻咬牙道:“孙策是我新收的徒弟,新收的!”【十七岁成家立业可以抱胖娃娃的年纪你让我怎么放水?好歹也要束发之年以下不是】谢知非心里一痛,看向孙策的目光变带了几分苦意:“……”不知道我现在说收孙权为徒弟,还来不来得及?当然来不及,要是现在谢知非反悔孙策可以直接翻过护栏取调湖。见谢知非面带苦涩,孙策只当谢知非心里又想起了自己父亲,立刻起身承诺道:“师傅且放心,策必在科举之日拔得头筹!”沉默的周瑜沉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偏头看向一边的湖水:“……”他已经对自己小伙伴见到偶像后的头脑没任何指望,实在不忍心再看了!不只是孙策斗志盎然,整个长安城参与科举的人摩拳擦掌,意欲大展身手,力压群雄。然而等到科举当天,获得科考资格的人进场拿到文举的考卷之后,自以为知道了考题的那些人顿时傻眼了:为官者乃一方父母,然所治郡县百姓入不敷出,收税之日将近,何解?——这根本不是的内容!在见到谢知非第一眼便知晓是个坑,考前什么书都看就不看的周瑜在看到考题的瞬间嘴角一抽,虽然他对曹谢二人出题已有了猜测,不外乎如何治理所在郡县,然而如此明晃晃的问如何增加税收还特别言明官者父母……停顿了片刻后周瑜直接将思绪从科举考题上飞到了别的地方:看来曹谢二人是想要对某一路诸侯开刀!是刘表、袁绍还是孙杨?可是在对着这三人举刀子之前,曹cao同谢知非先要对朝中的人举刀子。考院之中有不少人如同诸葛玄一般通过各种渠道获得所谓的考题,此时考卷一发,与相去甚远,考院之中顿时一片哗然:骗子!听到考院之中的喧嚣声,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曹cao立刻冲入考院之中,大步快走径直走到堂上大刀阔马往那里一坐:“吾乃曹cao,是负责此番科举之人,诸位既为科举而来,今已身在考场,何故大声喧哗!”知道来的人是当今相国,想要闹事的众人一下愣住了,他们喧哗的缘故根本见不得光,一群之前闹得厉害的人面对曹cao唯有哑然,明晓这件事必须就此为止,否则会牵扯更多人出来。然而总有一些人会成为猪队友,东南角一身着锦袍的人便起身大声质问:“曹相国,为何这考题与说好的不同?”曹cao心里大喜:这简直比计划的还要顺畅!面对这么个上道的傻子,曹cao脸上顿时和沐春风好似以为慈祥的老者:“与谁说的不同?”世家之中固然有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