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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麽你还笑得出来?」前一刻的严肃爲什麽又可以瞬间转变成这事不关己的笑?「我知道你在不满些什麽。这是我的习惯,而且我也相信江顷潺不会对这个唯一的弟弟下手。」「你相信江大哥?」象是听到了什麽匪夷所思的话一般,凤诺清瞪大了眼睛。江顷潺伤害了皇甫逸南并且差点害死了皇甫逸南的恨让凤诺清再难轻易的原谅江顷潺。如果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就算了,但是这一副非要将人置之死地的样子又能让人相信他会有难言之隐呢?更何况,他所伤害的并不是他凤诺清,而是在这个世上凤诺清所剩的最重要的其中一人。「他费尽心机要除了我们,这是既定事实。我不知道楼主你为何相信他,但是我绝不会原谅他。」或许如同江顷潺所说,他们所认识的江顷潺本就不是真正的江顷潺。本不愿意承认的事,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又有谁可以自欺欺人?「大家知道这件事吗?」「不。还没有,我衹和你说了。」他原以为凤诺清会很冷静的,衹是现在看来,或许是他错了。「那我去通知傅大哥他们,我怕顷帆会有危险。」衹能看着凤诺清跑掉,公皙澈不由得苦笑。「亏得你一片苦心……到最后,终究无人能够理解你……」「竟然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找我,你倒是真的什么都不怕。」静静的靠在椅背上面,江顷潺冷冷的笑道。「我这次来,只是想要和你做一个了断。」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江顷帆说道,「我并不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所以,如果你愿意回头并且将这一切真相都告诉我们,那么我们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如果你执意要要继续加害于诺清他们,今天不是你的死期那就是我的了。」并没有想要决裂的打算,只是他现在被逼无奈。这个人是自己的兄长,若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好友,江顷帆知道自己会有多么的内疚。闻得江顷帆的话,江顷潺忍不住轻笑出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象是发生在他的身上的事情一般,他,就象是在冷眼旁观别人的生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啊……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一个亲人,为你而活,也为你而死。顷帆,你很久不曾向我索取药物了对吧?解决之道,你找到了?」突然被转移了话题,江顷帆微微有些愣怔的同时也因为这解决的办法而羞红了脸。「不用你管,总之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你不需要废话,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恼羞成怒,江顷帆甚至不惜拔剑指向了江顷潺。「说什么为我而活为我而死,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完全就看不出来哪里是为了我好!」杀父弒母,江顷潺甚至将这一切的罪责都推卸到了他的身上;利用了他,甚至差点伤害到了凤诺清;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他们,甚至屡生杀意,这一切,究竟哪里是为了他?江顷帆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唯一可以想通的,就只是江顷潺只是在借着自己的名义来为非作歹,而这样,更让江顷帆难以原谅他。「这是你第一次用剑指着我。或许我的身世,爹娘从来都不曾告诉你,那也难怪,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你而设置的。」静静的说着这话的江顷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微微的惆怅难以忽视,但是却感觉不到有一丝一毫的怨恨的存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设置?这个词眼让江顷帆很不舒服,但是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在意了起来。「把话给我说清楚!」被大吼,江顷潺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笑。因为这也是第一次,江顷帆因为他而如此气愤。从另一种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在意不是吗?「我并非是爹娘亲生,那个时候只是因为一直生不出孩子,为了防止没有人继承家业,所以他们领养了我。而令人觉得意外的是,娘在不久之后就有了你。但也或许是因为常年都沾染各式各样的毒或者药草,出生后的你,天生便带有寒毒。」而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所给予的玩笑,更可笑的事情发生了。「当时虽然他们想要救你,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无能为力,因为,他们被盯上了,被幕后者……被监视,害怕研究治你的药物会让人对你产生兴趣,所以他们将你交给了对医术还有些天分的我,并拜托我要好好的救你。」从江顷潺口中说出的事实,有些奇怪,有些异样,明明和自己相差没有多少的江顷潺,为什么会在自己出生以前就经历那么多事情?「你的话和你的年龄完全对不上号,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剑伸向了前面,几乎快要刺到江顷潺的喉咙。「年龄?对上号?莫不是你不知道这世上有种可以掩饰人的年龄的术?」而这术,便是江家的秘宝,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并且会这个的,只有他江顷潺。为了避免江顷帆遇到危险,他揽下了所有危险的事情。「你的寒毒很奇特,我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也就在这个时候,不愿意再助纣为虐的爹娘回到了百毒谷,知道幕后者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但是不愿意帮他们也不愿意连累我们,所以到最后,他们选择了保全我们的方式。我帮助幕后者杀死他们,再让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干的而不再接受百毒谷,让他们以为百毒谷归入他们的营下。」「这就是保全之策?」只觉得混乱。但是那个时候也的确,如果假意归顺,确实可以保住江家,可是……若是假意,为何现在却又要对他们步步紧逼?「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你。没错,可以毫不留情的在诺清的药里面下剧毒甚至用涂了毒的暗器来伤人的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信任?」当初那个能够让人信任的兄长如今已经彻底的消失了。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江顷帆很想要笑,但是,想哭的冲动却远远的超过了想笑的冲动。如今的,完全不是那个记忆中的兄长了。「的确,我已经不值得你信任了。」没有解释的打算,江顷潺或许已经了解到现在的状况,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过是白费唇舌,江顷帆是绝对不会听的。若是不听,那么说了又会有什么用?「你的寒毒究竟是用什么来暂时抑制的我也已经清楚了。是靠着和那个傻大个儿欢爱来抑制的,是不是?」「!!」惊讶的看着江顷潺,被他准确的说中的瞬间,江顷帆指着江顷潺的剑向下坠了一些,撤离了原本的死xue处。「你……怎么会知道?」他和傅文彬欢爱,这件事情应该只有他和傅文彬本人才会知道,而他利用傅文彬来缓解毒性,这件事情也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才是。为什么……难道说,是傅文彬这个呆子将一切告诉给了江顷潺?脑子里面冒出来这个可能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