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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9-24

    番外19

温老爷不知七娘所言到底能不能行得通,只是在看到画像上的女子后,确实为之惊艳,便点头道:“那便请这位姑娘来家中一坐吧,等牧庭回来再说也不迟。”

七娘见状,美滋滋的去做安排了。

这边,温家找温牧灼找翻了天,而此时温牧灼却被困在土匪窝里,今晚就要被献给那位山大王了。

听这里的小喽啰们说,那位山大王已经有了二十多房男妻女妾,每个都是玩废了之后就丢给手下人任他们随意糟蹋。

温牧灼回想自己这么多年,除了在和尚庙里吃过秦五的苦之外,还从没被人如此看贱过,一时间难免悲从中来,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就在这时,门开了。

来人嚷嚷道:“别哭了,赶紧洗干净走吧,一会儿把屁股抬高点儿还能少受点罪。”

听着对方如此充满侮辱性的话,温牧灼更是难受,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己逃不过,慢吞吞的爬起来跟在他身后龟速的挪了两步。

“快点儿!我们老大可没那性子,要是让他等急了,回头有你好受的。”

温牧灼心想,没准儿自己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嫂嫂还没救出来,三哥和秦五也没能见到最后一面,便央求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允我写封信?”

“写什么信?你当有人敢来我们虎头山救人?认了吧小美人,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温牧灼道:“不是求救,我只是想跟我哥哥嫂嫂还有……还有我们家长工最后留几句话。”

听闻温牧灼家里还养着长工,小喽啰心思一转,道:“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啊?”

温牧灼想了想,道:“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你想要什么?”

按道理,单靠温牧灼的长相,若是能让他爽一发也不是不可,只是这人老大都还未碰过,他便先染指了,回头定然没得好下场。

何况比起这,小喽啰更想要点儿实际的,便道:“这样吧,你多写一封信,让你家里人赏我些银两,我一定保证平安将你的书信寄到,如何?”

温牧灼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便答应了。

小喽啰当即给他找了纸和笔,温牧灼落笔前还在想,几日前秦五回给自己的那封“信”至今还被压在枕头下,也不知会不会被人给翻出来。

若是给他当废纸扔了,那就可惜了,毕竟是秦五头一次给自己寄“信”。

温牧灼原有许多话要讲,可一旁的喽啰不断催促,他不得不写的再简短些,直至收笔时,仍有些不舍。

“便这样吧。”

温牧灼心道,若是他们心里牵挂着自己,寥寥几句也便足矣。

待信纸晾干后,小喽啰揣进怀里,押着温牧灼将其送去了老大的房里。

今晚是山大王迎娶第二十八位妾室的大喜日,山头上下欢聚一堂,喝酒吃rou好不自在。

温牧灼忐忑不安的坐在山大王身旁,看着座下之前曾经受宠的几位妻妾此时正身着暴露的被各个头领抱在怀里,举止放荡。

想到不久后自己也要同他们一样,温牧灼心里难免一阵作呕。

作者有话说:

☆、【番外20】千钧一发

番外20

“来,小美人,陪爷喝一杯。”

浓烈的酒气扑入鼻间,温牧灼皱了下眉头,向后躲了躲,那山大王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头,不管不顾的将一大杯酒灌进温牧灼口中。

“咳咳咳咳咳……”

酒劲太浓,灼伤了温牧灼的喉咙,呛得他咳嗽不止,殊不知他的丑态在这群土匪眼里看来却是平白多添了几分乐子。

“哈哈哈哈,小美人,你这嗓子眼太浅了,一会儿可吞不下我们老大的男根啊。”

过于露骨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说出来,温牧灼不知是被呛得还是羞得,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发出多余的声响。

山大王似乎也考虑到一会儿还想玩个尽兴,便没有再为难他。

然而温牧灼酒量太浅,刚才灌进去的那一大口酒酒劲儿上来后,他开始头晕发热,等到一群人哄闹结束,他被人扛到肩膀上带走的时候,整个人还云里雾里,不知发生了什么。

“唔……好痛……”温牧灼被粗暴的丢到了床上,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刚想翻身起来,眼前一暗,被一个小山似的男人压了下来。

“师兄……”

温牧灼喝多了,山大王的体型和秦五又有几分相似,一个恍惚认错了人。

山大王冷冷一笑:“师兄?那可是你的老相好?别人不知道,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大肥屁股早就被人给草熟了,一会儿给我抬高点儿,叫的浪点儿,没准儿爷还能多宠幸你几天。”

说罢,粗粝的大手开始往下拉扯温牧灼的衣服。

山大王下手狠,毫不留情,衣襟布料的摩擦弄疼了温牧灼,疼痛令他找回一丝理智,慢慢察觉到了不妥,开始挣扎。

“啪”的一声,山大王一巴掌甩到了温牧灼脸上,令他原本精致好看的小脸蛋肿高了一边儿。

这一巴掌令温牧灼又清醒了几分。

秦五虽然嘴上对他凶,却从未真的动手打过他,偶有下手重的时候,也是床第间的小情趣。

认清这一点后,温牧灼惊恐的向后退去:“你不是秦五……别碰我……”

“我当然不是什么秦五,我是你爷爷!来,乖孙儿,让你的小sao逼好好的夹住爷爷的大roubang。”

说着,几下撕扯,便将温牧灼扒了个精光。

“不要……救命……你别过来……啊!”

石床拢共半方大小,温牧灼根本逃不脱,被那山大王一把捉住了双腿,用力向外一分,粉嫩的roudong暴露在了陌生男人眼前。

山大王见到如此美景后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他山上妻妾众多,还从未有一个这处长得如温牧灼一样好看的。

“小美人,你不光人长得美,连这小sao洞也如此勾人,今天爷爷就给你松一松,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爷爷的大roubang!”

“不要……求你了,你放了我,要什么我三哥都会给你的!”

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温牧灼早就失了此前的淡定,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

山大王猛地吞了吞口水,一双眼睛几乎迸出火星子来。

(认真的问一句,3P要不要???在线等,挺急的!)

作者有话说:

☆、【番外21】陡转急下(菊花保住了)

番外21

山大王红了眼,撒开钳制温牧灼的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温牧灼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到了山大王门面上。

纵使对方再厉害,被当头来这么一脚也得吃痛。

“你个小浪蹄子,一会儿看我不弄死你!”

温牧灼得了片刻的功夫要逃,刚拿到衣服就被人拽回了床上。

“不要……”温牧灼将衣服挡在胸前,两手齐发力却不敌对方的一只手。

山大王随手将衣服扔到一旁,因这动作,外衣和里衣中间的夹层里掉出一个东西,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正纠缠的二人闻声齐齐看去,只一眼,那山大王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呆呆的看向那块掉在地上被磕掉一角的玉佩。

趁他走神的当空,温牧灼再次逃脱,迅速的捡起地上的玉佩后,向前跑了两步躲在一根石柱后面,一脸戒备的看向此刻不知为何突然愣了神的山大王。

“你……可认识温牧庭?”

山大王一开口就喊出了三哥的名字,温牧灼一愣,下意识的点头,随后观察了一下对方,见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太过凶恶的表情后,又补充道:“温牧庭就是我三哥,他是这附近远近闻名的大商人,你放了我,要多少钱他都会给你的!”

等着对方开口要价的温牧灼瞪大眼睛看向他,哪曾想,那山大王只是愣愣的看向自己,忽的问了句:“你是……小灼儿?”

温牧灼眨巴了下眼睛,不等他说话,那山大王突然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山上冷,别着了凉。”

温牧灼彻底晕了,还当眼前这一幕是自己喝多了产生的幻觉。

分明刚才还恨不得将自己撕碎吃下腹的人,这会儿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目光虽仍旧是紧盯着自己,却不再有任何不轨的动作。

不过眼下温牧灼没有心思过多考虑这些,快速的将衣服穿戴好后,宝贝的将那玉佩重新夹进了衣服隔层里——这是三哥送给自己的,据说非常名贵,方才磕掉了一块边儿他正心疼着呢。

“灼儿一定饿了吧?方才见你没怎么吃东西,想吃什么?我差人去给你做。”

山大王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柔和。

温牧灼有些摸不清情况,仍旧提着一颗心猛地摇了摇头,道:“你可是想好了要向我哥哥要多少赎金?若是可以了,我便与你写封信寄给他,我哥哥待我十分着紧,不日那钱定会带到。”

山大王闻言忙道:“不不,这个没关系,方才是个误会,我与你玩闹呢,你可千万别当真。”

温牧灼蹙眉。

他还从未知玩闹可以闹到如此逼真的程度。

“对了灼儿,你不在温家好好呆着当你的少爷,怎会跑到虎头山来?”

提起这儿,温牧灼突然拍了一下头:“呀!我嫂嫂!”

看到温牧灼神色惊慌,山大王忙问:“怎了?你嫂嫂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牧灼带着哭腔道:“我嫂嫂遭七娘算计,被关进了大牢里,我路过此本是想去找赵知府做主的,谁知就被你们……被你们给绑来了。”

作者有话说:

☆、【番外22】

番外22

之前的遭遇尚历历在目,温牧灼对眼前这位山大王一直保持着戒心,与他长谈一夜后,得知这人名叫黄虎,按他的话来说,似乎是三哥曾经救过他。

“当年我遭官兵追杀,是牧庭……也就是你三哥救下了当时满身伤痕的我,并留我在商队待了段时间。后来他悉知我身份后,便将我赶走了。说到底,我欠他一个恩情。先前在商队里的时候我便经常听他嘴边挂着你,若早知你便是牧庭口中的‘小灼儿’,我说什么也不会伤了你的。好在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你若是信得过,就喊我一声黄大哥。你说你想去找知府大人,明日一早,我便同你一起上路,全当是报你哥哥的救命之恩了。”

温牧灼听黄虎絮叨了这么一番后,见其果真没再为难自己,而是穿上衣服离开了。

虽是盛夏时分,但这虎头山地势高,难免有些寒意。

温牧灼反锁上房门后,怕黄虎又临时反悔,费了好大力气将桌子搬到门口抵住,这才累得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过的可真够惊心动魄,本以为自己定会被那黄虎凌辱,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又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想到这儿,温牧灼不由得拿出温牧庭送给自己的那块玉佩——这是块暖玉,用来养身的,据说这天底下总共两块,一块在自己这儿,另一块原本是哥哥拿着的,可在新婚当夜,温牧庭又转送给了陈越。

想来黄虎就是通过这块玉佩认出自己的。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东西就这样给摔破了角。

温牧灼心疼的搁在掌心擦了擦,又宝贝的将它重新方进衣服里头收好,整个人在床角蜷成一团,半梦半醒的睡了过去。

*

“小美人儿,你可想好没有?是要乖乖跟了我呢,还是去那大牢里受些苦头吃?”

县衙里,县令这几日一直将陈越关在后厢房内,威逼利诱妄图令其从了自己。

自打瞧见陈越第一眼,这色鬼县令就动了心思,就算他是温牧庭的人,只要他想要,温牧庭不过一介商人,能不乖乖双手奉上吗?

瞧着陈越仍不愿正眼看自己,县令道;“怎的?你还在等那温家三少爷回来救你?别妄想了,在整个镇子里,能救你的只有我了!”

眼见那县令越凑越近,陈越索性站起身一拂袖子兀自走至窗边。

县令见陈越油盐不进,走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他。

县令的个头比起陈越足足矮了一个头,是个小矬子,被他这样从后面抱着,陈越几乎不费力气便挣脱开了。

县令被推了个踉跄,不由得起了一股邪火。

陈家虽然刚搬到镇子里没多久,但也算个大户,陈越被关进来后,陈家里外没少送银两过了,说到底,他也算得了不少油水。

可人就是爱贪心不足,财有了,色自然也想兼得。

听温家那第七个小妾说,温牧庭是被这小妮子给骗了才娶得他,待温牧庭回来,定然会一纸休书奉上。

因着这个原因,县令才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陈越,如此一来,陈家的那万贯家财,早晚会进得自己腰包里。

可想要得到那些钱财,今儿个陈越在他手里,就不能受了委屈。

因此眼下,这县令可算是憋坏了。

作者有话说:

☆、【番外23】继续赶路

番外23

这日,县令又来寻陈越,妄图说服他,早日跟了自己。

奈何陈越油盐不进,县令一怒之下,将其关进了天牢,心想着让他吃些苦头,到时还不是哭着喊着求自己收了他?

虽说是被关了起来,可陈越的待遇自然也有所不同,得了个单间,反落得清静,于是干脆静下心,跟那县令秏了起来。

再说温牧灼。

那晚与黄虎长谈后,第二日一早,黄虎便寻来,道:“你先前说你要去找赵知府,路途遥远,我且送你一程,万一遇到个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温牧灼听罢,仍有些云里雾里。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一度怀疑自己昨晚是喝多了才会产生那样的幻觉,没想到竟然真的就这样简单便脱困了。

只是虽然如此,温牧灼还是道:“不用了,您给我指条路,我自己寻过去便好。”

开玩笑,让一个土匪陪着自己上路,温牧灼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

哪想到那黄虎突然变得极其热情,不由分说的拉着温牧灼便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我与你哥哥是称兄道弟的铁哥们,日后你便是我亲弟弟,不必与我如此见外。”

“可是……”

“别可是了,你嫂嫂不是还身陷险境吗?咱们快些赶路,别耽搁了,对了,你上面那么多哥哥,不知此次遇难的是哪位嫂嫂?”

“哦,就是我三嫂。”

黄虎:“……”

“怎、怎的了?”见到黄虎脸色骤变,温牧灼有些提心吊胆。

半晌后,黄虎扯开一个笑,佯装无事的问道:“牧庭他成亲了?”

温牧灼点点头:“今年开春刚成的亲,您不是与他是兄弟吗,难道我三哥不曾告诉你?”

黄虎又愣了半晌,而后干笑两声:“怎么会,请帖都送上山了,不过我那会儿忙,没顾得上罢了。咱们快走吧,别磨蹭了。”

说罢,长腿一迈,跨上了高头大马。

温牧灼虽不曾出过远门,但温牧庭却教过他骑马。

纷纷准备稳妥后,二人齐齐进发,想着赵知府处奔去。

*

“绕过前面虎头山再往西行一百里,就能到赵知府处,只是听闻虎头山上有一拨劫匪,甚是不安分,不如咱们绕个路,尽量避免在这个关头跟他们硬碰硬。”老陈道。

温牧庭思索一阵后,道:“无妨,我曾于虎头山大当家有恩,若是遇到,想来他也不会为难我。”

老陈一听诧异道:“三爷,那可是劫匪,您没记错吧?”

温牧庭道:“放心好了,只管前行,不会出岔子的。”

老陈闻言还是有些忐忑,此时秦五开口道:“怕啥,真遇到劫匪,老子在这儿,看谁敢劫咱们!”

听到这话,老陈偷偷瞄了眼秦五——听闻这就是当初在头一次大婚日绑架了自家少爷的那位。

虽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又跟温家五少爷凑到了一起,但眼下秦五的块头,无疑是让人感到安心的。

思至此,老陈一咬牙:“好!那咱们就直行!我们少爷素日与人为善,我相信老天爷不会亏待他的!”

话落,三人继续行进赶路。

(马上见面了)

作者有话说:

☆、【番外24】过河拆桥

番外24

赶了半天路,温牧灼体力有点不支,黄虎便找了家茶肆暂行歇息。

骑马骑得太久,温牧灼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灌完一肚子水后,也不顾手脏,直接拿起一个大包子塞进了嘴里。

“唔,烫……”温牧灼吐了吐舌头,调皮可爱的模样让黄虎忍俊不禁,一时间难免在想,如果他不是温牧庭的弟弟就好了,这样自己还有借口把他留在山上,也不失为多了个乐子。

“慢着点儿,没人跟你抢。”黄虎粗着嗓子道。

一路上,温牧灼与黄虎的交谈甚少,在他心里还是有些畏惧对方的。

三哥曾教导过自己,出门在外,不要太过信任旁人,所以就算他说三哥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温牧灼也始终对他保持着戒心。

对此黄虎也心知肚明。

换成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轻易原谅一个曾企图凌辱自己的人。

正这么想着,茶肆里有走进一行带着斗笠的人。

“老板,来五屉包子两壶茶,快点儿!”

一位听起来声音有些苍老的老者一进屋就催促着,令黄虎觉得好奇的是他身旁的那位头戴斗笠的年轻人,总觉得那人身形有些眼熟。

还不等他确定来人是谁,一旁的温牧灼突然“腾”的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瞪大眼睛:“三哥?!”

听到这声音,那年轻人猛地回身:“灼儿?”

待他摘下斗笠后,果然就是黄虎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三哥……”温牧灼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

黄虎暗道不好。

就在此时,方才去喂马的秦五也进了屋,一瞧见秦五,温牧灼更是忍不住,嘴里喊着“三哥”,双腿却直接奔向了秦五。

面对眼前突然出现的大宝贝儿,秦五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待怀里再熟悉不过的温软触感抵达心头后,秦五来不及细想温牧灼为何会在此,将人紧紧的抱住后,根本压抑不住面上的喜悦,仿佛一路赶来的疲惫皆在这一刻消失了。

温牧庭收回停在半空中本想去接住弟弟的手,察觉到一道目光后,顺着看去,在同目光的主人对视后,眉头微皱:“你怎会在此?”

确定温牧庭是在同自己搭话后,黄虎内心狂跳不已,但面上还是故作淡定道:“此事说来话长,是这样的……”

黄虎话刚到一半儿,突然被温牧灼打断,后者突然哭了起来,委屈道:“三哥,他是坏人,是土匪,先前将我绑上山,还欺负我!”

黄虎:“……不是,牧庭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

“他欺负你了?”

“他欺负你了?”

温牧庭和秦五异口同声。

找到靠山的温牧灼可算能将这段期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哭喊道:“他灌我酒,还脱我衣服,还打我脸,好疼的……”

温牧灼每说一句,秦五和温牧庭的脸就黑一分。

黄虎一看大事不妙,语速极快道:“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没碰他呢,真的牧庭,你……”

“狗娘养的,老子今天弄死你!”

秦五大吼一声,不顾茶肆里的其他客人,不知从哪儿抄出一把大砍刀,红着眼睛奔着黄虎杀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