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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他?领会不到上司的意思,他坐立不安。秦书语知道了他贪腐那些破事,闹着要离婚,带着儿子分家产,搞得他心力憔悴。问夏银河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名堂,只说那晚费宪霖想强迫他,但他反抗没做成,气得男人再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夏久岚又气又怒,觉得这是费宪霖不满意,戳着夏银河的脑门骂:“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开窍,你陪他睡睡又怎么了,又不断手断脚,眼睛一闭就过去了,等他气消了就会放你回来,又不是陪他睡一辈子!”夏银河目瞪口呆,尖叫:“爸爸!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摆明了让他去卖yin。夏久岚老脸一红,还是无耻道:“叫什么叫,你老子我容易吗!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让你干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不孝!”夏银河气得脸涨红:“爸爸,这怎么能是小事!你有点廉耻好不好!”恨得甩了他一巴掌,怒言:“混账!”夏银河捂着脸,眼泪成河,心痛得要裂开。夏久岚意识到自己过火了,愧疚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安抚他:“银河啊,体谅体谅爸爸吧,不要再逼我了。”夏银河眼泪直流,明明是在逼他啊。夏久岚到底心痛,说:“爸爸答应你,等这件事了了,你想要什么都满足你。费宪霖不过一时新鲜,爸爸怎么可能让你陪他睡一辈子,你是爸爸的心头rou,爸爸怎么舍得。”虚伪又恶心。继续哄骗:“你不是还有个小男朋友吗,爸爸也答应你,等这件事过了,你想和谁谈恋爱就和谁谈恋爱,爸爸绝不干涉。爸爸把所有钱都留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提到尉迟峰,夏银河心碎崩溃,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爸爸……呜……爸爸……”像个绝望的孩子哀求自己的父亲,可是父亲却亲手将他推入火坑。夏久岚抱着他,一下一下安抚他的脑袋,心中也是无可奈何。让他哭够了,将人抱到浴室洗漱,今晚费宪霖有个饭局,说什么也要将人送上床。一整个下午夏银河情绪恹恹,夏久岚亲自给他吹头发,敷眼睛。将人收拾整齐,带他上了车。尉迟峰骑车来的时候,刚好和那辆飞驰而过的汽车错过,俊朗的男孩塞着耳机,听着吵闹的Rap,什么都没注意到。夏银河一直昏昏欲睡,也没看到男友一晃而过的身影。“小峰,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手机上,一条短信跳出来,尉迟峰翻开来看,如同晴天霹雳。一切就此错过。——饭桌上,一群人穿得人模人样,觥筹交错,相互吹捧。不是很正式的饭局,很多老总和领导带了女伴或男伴,聊天玩笑。好几个女人专门绕过来给费宪霖敬酒,搔首弄姿,试图勾引。费宪霖笑笑,客气地陪她们喝了一口,就没了兴趣。刘震搂着情人的小蛮腰,喝得满脸通红,指着那些女人兴奋地笑:“你们今天有谁能敬得下费总三杯酒,我就把这只表送给谁!”崭新的百达翠丽,一群女人看红了眼,排着队给费宪霖敬酒,有些男孩也跃跃欲试。费宪霖摇头苦笑:“刘总你这是作弊犯规,我可不当活靶子。”刘震大笑:“费总,我说话算话,你也尽兴,不喜欢的就不喝,喜欢的就多喝几杯,这里这么多帅哥美女,总有一个是你喜欢的!”刘震最近想和费氏集团合作一个上亿的项目,特地安排了这场宴会,请了些嫩模美女来热闹场子,想要讨好费宪霖。其他人大笑起哄,好不热闹。费宪霖不好拂他面子,都客气地喝了一口,就甩手让人退下。好几个女人失望而归,刘震笑哈哈瞧着,心里暗暗着急。费宪霖如何不懂他的意思,本有意与他合作,酒也喝得乏味,叹了一口气,决定随便找个男孩带上床。又一个女孩失望地退下后,走来一个安静的男孩。费宪霖酒喝得有点多,有些头晕。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人说话,不耐地抬起头,一下子愣住。干净的男孩穿着白衬衫,浅色牛仔裤,头低着,盯着脚下的地毯,举着酒杯,一言不发。费宪霖瞳孔紧缩,脸色紧绷。刘震心头咕咚一跳,有点发毛。夏久岚和他有点交情,好说歹说把自己儿子塞进来,难道触了霉头?费宪霖开口:“把头抬起来。”小脸仰起,露出精致的下巴,白嫩的脸颊。嘴唇被咬得泛白,眼睛轻轻一眨,滚落两行透明的泪珠。众人好奇地看热闹,只想看费宪霖喝不喝,没去注意男孩颤抖的手和身体。酒杯不稳,摇摇欲坠,夏银河抖得厉害,费宪霖终于接受了他,碰了他的杯子,仰头一口喝尽。众人大笑起哄,嬉笑大喊:“再来一杯,再来一杯!”费宪霖晃了晃杯子,示意他给自己倒酒。夏银河马马虎虎喝了,高度白酒呛得喉咙火辣辣,端起分酒器,又给他满了一杯,给自己也满上。他没做过这些事,现场现学,酒倒了费宪霖一手,打湿了他的衣服。费宪霖二话不说,又直接仰头喝尽。很快,又是第三杯,甚至第四杯,第五杯。气氛彻底热了起来,全场起哄,刘震说话算话,亲自将表戴在他手上。他的手腕细白,沉重的机械表套在上面,枷锁一般,很不协调。既然都选出了人,自然要坐在费宪霖身边,服务生立刻在旁边安排了位置。气氛越来越高,酒过三巡,大家都彻底放开。刘震洋洋得意,搂着自己的小情人,又敬了费宪霖好几杯酒,夏银河当然要全场陪同。夏银河没喝过这么多酒,又是高度白酒,很快晕了,不省人事地醉在费宪霖身上,被他搂着。不停有人过来敬酒,他不停地陪喝,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如何结束这一切,下车的时候,头晕恶心,吐了一地。费宪霖将人抱起,抬回了公寓。将人放在浴缸里面,解了他的衣裳,用水冲净。夏银河浑身软绵绵,昏昏睡去,任他摆弄。费宪霖也喝醉了,脑子发晕,看着白花花的rou体,自然而然起了生理反应。但他意识还残留一丝清醒,将自己也泡在浴缸里面,洗了洗,才费力将人抱回床上。二人搂抱着睡在一起,赤身裸体。清晨六点,费宪霖生物钟惊醒,睁开了眼睛。怀里搂着人,睡得很沉,身体热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