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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御医,现在娘娘已经病晕过去了。”薛钧良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道:“晕过去了还不让御医看,病人说不看病还真不看了?皇后出了事,他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姜谕连声应是,跑着出去让人去找御医。薛钧良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云凤宫。滕云半梦半醒的,听到袖瑶的惊呼声,好像都吓哭了,之后昏沉沉的,似乎是在做梦,但是又怎么也醒不来。他觉得自己手脚都动不了,似乎被绑在一个木桩上,太阳照得他眼睛睁不开,不得不眯起眼来。在自己身前不过几步的地方,有个穿着黑色蟒袍的人长身而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弓,右手拎着一只带着红缨的箭。滕云看着对方,胸口的气息立时有些不稳,念了一声,“薛钧良。”那黑袍的男人笑了起来,轻轻的低低的,似乎带着温柔,道:“爱妃你怎么敢直呼孤王的名讳?”滕云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自己还是自己,薛钧良又出声了,还是管他叫爱妃。“爱妃你不怕死?那你怕什么。”他说着,慢慢抬起手,用那只尖头的长箭,轻轻的挑着滕云的领口。冰凉的箭头偶尔划过脖颈,让滕云不由打颤,如果没有尝过穿心的滋味,或许滕云还是无所畏惧的。男人“呵呵”笑了一声,箭尖儿划过领口,顺着胸口一直往下,一挑就把滕云的腰带挑开了。滕云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破烂烂的衣服,那衣衫和腰带一起掉在地上,立时袒露出滕云满是伤疤的上身。黑袍的男人眯了眯眼,手一松,扔掉长弓和长箭,欺身过来,在他的耳边吹着气,道:“咱们来继续没有做完的事,好么?”滕云一瞬间有些惊恐,他使劲往后缩身子,但是自己被绑住,根本没有动弹。男人伸出手箍住他的腰,一把扯开滕云下身的衣物,让他整个人不着寸缕的裸露着。男人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吻咬了一下,也不做过多的流连,之后转而亲吻着他的胸膛。滕云的身上大大小小不少伤疤,男人似乎着迷于这些痕迹,用舌尖慢慢的留恋着,滕云只觉得脊背上一阵阵的酥麻,失神的张大了嘴呼吸着,下意识的呻吟就像垂死挣扎的动物,从他的喉头里不断的泄露出来。滕云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通红,充满了睚眦尽裂的血丝,男人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滕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整个身子几乎弹跳起来,但是男人似乎没有一丝违和的样子,taonong着滕云的下体,握在掌中不断地把玩着。不等滕云攀上顶端,男人一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滕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嘴唇哆嗦着,那人的技巧很好,一边taonong着,一边用手摸透他每一寸皮肤。男人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角,滕云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也是粗重的,有一些急促,他用手掰住自己的下巴,撬开自己的牙关,狠狠的亲吻着,滕云的呼吸声变得有些奇怪。等到滕云将要纾解的时候,却忽然收了收,两手托起他的双腿,下身轻轻磨蹭着他身后的xue口。腾云开始猛烈的摇头,但是男人的那个地方却没有一丝软化的意思,一点一点的就要撑开,送进来……薛钧良来到云凤宫的时候,里面几乎乱作一团,御医赶过来给皇后开了方子,只是染了风寒,但是郁结于心,难免气血不通。薛钧良这才放了心,但是随即心里升起一阵烦躁,自己为何会为这个人担心,他们说到底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最近被利用的人,又生了反抗的念头。薛钧良越想越烦躁,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坐在床榻边看着睡在床上的。滕云睡得好像并不安稳,额头上出了很多汗,薛钧良随手摸了摸,竟然发现那人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没照顾过人的薛王准备给他擦擦汗,正好旁边有水盆有布巾,就把布巾放在水里打湿,然后拿过去。他先给滕云擦了擦额头和鬓角,然后解开滕云的领口,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擦拭,那人竟是流了不少汗。薛钧良又怕他着了风把汗憋回去,于是拉过被子,也不知道怎么盖才好,反正是擦一点盖一点,尽量不让滕云着凉。薛钧良本身是照顾人的心思,但是当他解开滕云的衣裳,却听那人似乎低低的喊了一声“薛钧良。”他绝对不相信这个时候滕云喊得有多婉转动听,但是就这一声,竟让薛钧良轰的一声,盯着那人身子的眼神有些发暗。他的手没有停,依旧拿着布巾帮滕云擦汗,只是动作越发的旖旎暧昧起来。床榻上的人皱起了眉头,似乎睡的更不安稳,连嘴唇都抿了起来,喉头滚动着,发出轻微的,就像小猫一样的呻吟。薛钧良的气息加粗了不少,他的手在那人的皮肤上留恋着,逡巡过的每一寸都引得那人颤抖连连,这种轻微的颤抖自然取悦了薛钧良。薛钧良低下头,用大拇指轻轻描摹着腾云的唇线,似乎有些着了迷,手一捏扳开他的下巴,霸道的,带着帝王的威严,亟不可待的亲吻着滕云。滕云哼了一声,一如小猫一样的呻吟,显得有些无助和无措,在平日里难以看到的脆弱,或许因为生了病,才这样无意识的袒露出来。等薛钧良放开他,滕云意识有些朦胧,瘫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儿,舔了舔嘴角。薛钧良盯着床榻上的人眯了眯眼,最后伸出手帮他把衣衫系好,又盖上了被子,才把宫女内侍都叫进来伺候。☆、第三十三章画眉(捉虫)薛钰稍稍勒住马匹,故意错后一些,和滕裳并驾齐驱的前行。薛钰笑道:“车马劳顿,不知道裳相受得住么,要不要下令歇息一下?”滕裳道:“车马劳顿正是滕某一直奢望而不得的,又怎么会觉得劳累。”“这就是裳相的不对了。”薛钰道:“好好的在京师做相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强求那些不着边际的呢,最后把自己逼得这步田地。”滕裳终于转过头来瞧他,“看来镇僵侯瞧得都挺透彻,那滕某只好借花献佛,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侯爷。”他顿了顿,笑道:“好好的在边疆作一方霸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不好?何必强求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