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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排走着:“你跟云中君认识是怎的?怎么死拽着他不放呀?他是撩而不娶、欠了你一笔情债么?”宋诗脸一黑:比那还惨!纪明尘,撩都没有撩过他!连面都没见着,就放剑灵咬他,这个仇他可是要记一辈子的:“你只要知道我对他志在必得就是了。至于你,若是有些自知之明,就尽早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再碍手碍脚,我可不客气了!”子衿上下打量着这傲慢少年,心想不会吧,纪明尘哪里勾引来这么一个玩意儿,虽然长得还不赖,但这性子可真是不敢恭维。便有意要查他底细:“我嘛,从前是个算命的,现在做男宠,也都差不多,一时之间不想走了。难不成你也是勾栏院里的?小阳春,嗯……听着不像是花魁啊。”他当然知道这小公子并不会是真的男娼,不但不是下贱出生,反倒富贵得很。真的下贱,就不敢在云中阁中如此肆意妄为、出言不逊了。果不其然,宋诗横他一眼:“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你若是好人家的公子,粘着他作甚?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问他拜师学艺?”“我问他拜师学艺?”宋诗冷哼一声,“云中阁的脸盘真是大得很呐!”嗯,看来是个剑修,还是哪位名门世家的小公子,看不起他们云中阁呢。子衿何等聪明伶俐,脑海中电光石火想起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纪宋联姻,下意识地探了宋诗一眼,心道不会吧。高阳君怎么说也是高风亮节的前辈,怎么教养出这么个东西。可是仔细一瞧他的眉目,确实与高阳君有些肖像,心中暗道:“我且试他一试。”“你要住下,那就住下吧——要不要来我的听花院?我那儿种了几本上好的西府海棠,可好看了。”听花院是他与母亲的住处,母亲爱花,院子里很有雅意。宋诗心道这个男宠真是没见过世面:“西府海棠算什么,我家的海棠香气逼人,那才是真绝色!”子衿了然于胸。海棠是没有香味的,独独昌州海棠有香,是此花翘楚。看来眼前这位必是昌州宋家的公子了。他一时间乐不可支:原来这是正宫娘娘来巡房,可不是要将他视作眼中钉、rou中刺了么?子衿简直哭笑不得:诶呀我的小嫂子,你可知我是你的小叔叔,哈哈!既是叔嫂,那可不得调戏几句。子衿在亭中落座,开始扯着他胡说八道:“这样子啊,那我问云中君讨要几本,栽在听花院里。不过我要伺候云中君,没空拾花弄草,正巧你闲着,你可以帮我打理打理。”宋诗气得七窍生烟:“什么?!你专宠,要我给你当花匠?!你这人要不要脸啊?!”子衿挽着他的手,放软了声调:“诶呀我的好弟弟,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我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这会子云中君宠爱我,日后他若移情别恋呢?我也只有独自落泪到天明的份。我们做男宠的,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有什么可以指望呢?”翘着兰花指绞着腰带,那个愁啊。宋诗斜睨他一眼:呵呵,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想和云中君欢好,我这不是想帮你么?你看,你搬来我院里,就有许多机会见他,到时候我们两个一同侍候他,岂不正好?都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其他的莺莺燕燕,都不会是我们俩的对手了!”宋诗目瞪口呆:这个子衿,看不出来还颇有城府。大概是看我英俊潇洒,料想拦不住云中君痴情于我,便要与我练手制敌了!他这一招强强联手,原本不错,只可惜找错了人,变成了引狼入室。“好啊。”宋诗呵呵笑了两声,“你可别后悔。”子衿看这小嫂子牛逼哄哄,他下一个套就往里踩,他下一个套就往里踩,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小嫂子当日未雨绸缪,将他送到王洛君手里,整治得极惨,这事儿可不能善了。他不气他一遭,都说不过去。登时笑得越发千娇百媚,胡天胡地地吹起了牛逼:“弟弟你倒是心大,我看这清秋阁,总有一天要落在你手里。我不是想与你为敌,故意跟你过不去,我也想走,可是云中君他……”“他怎么样?”宋诗竖起了耳朵。子衿张口就来:“他成日里抱着我不撒手,一晚上要七次,七次啊!叫我直不起腰、下不来床!”第五章小嫂子,我是你的小叔叔呀(二)他吹起牛逼来脸不红心不跳,倒把宋诗气的七窍生烟,攥着拳头连道“这个不要脸的死断袖”、“这个不要脸的死断袖”。子衿正得意,谁料纪明尘突然从树荫后面踱出来。他心说不会吧,他难得吹个牛逼,说破就要破了!不想纪明尘扫他一眼,一派大家长的派头:“躲在这儿跟姐妹说什么悄悄话。”宋诗傲然抬着下巴,用余光打量这位未来道侣。只见他一身玄衣,身姿如剑,不紧不慢地拾阶而上,大有一方雄长的不怒自威。当日纪明尘横剑一指,已叫他知道这个人武功修为大在自己之上,后来又不依不挠放出剑灵追咬他,这个做派实在不算善茬。要是换做别的少年,早就心中生怯了。可是宋诗胆大包天,没得怕的!偏生要与他较劲。心中想着:为夫我就坐在你面前,想不到吧!好你个纪明尘,与人通jian被我抓住,以后可有你后悔的,呵呵。却不想纪明尘在子衿身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还不快上来。”子衿看宋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狂笑,旋身一转已经横坐在纪明尘身上,双手吊着他的颈子,望着宋诗笑得矜持。那矜持是如此地恰到好处,正是一个费劲心机爬床成功的通房丫头对上妒火中烧的大太太被狠狠吃了一耳光然后躲到恰巧目睹这一切的老爷怀里哭在老爷看不到的角度对大太太露出的那种“善意的”微笑。纪明尘更是不客气地环了他的腰,冷冷地打量着宋诗。他们俩好成一个人似的缠在一起,两双眼睛一冷一热齐刷刷对着自己示威,宋诗只觉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对jian夫yin夫!没皮没脸!光天化日!白日宣yin!纪明尘明明给他递了婚贴!却和个男宠这样合起伙来欺负他!cao他妈的!子衿拨了荔枝抵在纪明尘嘴上:“宗主忙完了?”荔枝入口,汁水横流。纪明尘将他修长的手指细细舔净了,眸色转深:“想你。”说罢凑上来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比羽毛还轻。子衿心中大吃一惊:“不赖嘛!竟然连调情都学会了,比我装得还像!看来这几年没少游走花丛中间,我还当他老实呢。”子衿装模作样扫了宋诗一眼,软绵绵敲了下纪明尘的肩膀:“有人看着呢……”“那又怎样,你是我的人。”纪明尘的眼神落在他的唇上,似乎很想做些什么,又生生